“你是真的愛她嗎?還是因為這件事,隻是想要回報她而已?”
“這隻是我認識的原因,但是,我愛她。”
“你確定你沒有弄混這層關係嗎?”
“即使弄混了又有什麼關係呢?我隻是想和她在一起而已,這種事,我自己想得明白,不需要您的提醒。您隻要管好媽就好了。”
“那好吧,既然你自己都想得清楚了,我也就沒必要再說什麼了,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和我說吧。”藍鈺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藍玉煙放下手機,雙手抱著頭,藍鈺意外的妥協,本以為他也會一直反對的自己,沒想到從開始到現在,他卻意外的一直站在自己這邊,是在補償嗎?覺得曾經虧欠了自己?
第二天一到公司,鄒穀就直接來到了辦公室,報告了關於公司的內部全麵調查,事情還在進一步的處理中,在一周之內應該就可以全部處理乾淨。
鄒穀剛剛走出辦公室,就遇見了迎麵走來的蘇已然,他點頭示意了一下便快步離開了。蘇已然停下腳步看了一眼,便推門走了進去。
“錦瑟沒事了嗎?”蘇已然開門見山的問道。
“沒事了,她已經什麼都想起來了。”藍玉煙揉著太陽穴,頭疼的厲害。
“沒有再出現什麼異常嗎?情緒失控什麼的?”
“沒有,都很正常。”
蘇已然總算鬆了一口氣,“昨天一直都聯係不上你們,讓我一直擔心到現在,還以為又出了什麼事。你們昨天在乾嘛,怎麼一直沒回信息?”
“在忙,一些事情。”藍玉煙的手仍然在不停的揉著太陽穴,嘴角卻不經意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既然沒事,那就好了。但是,她是怎麼知道那件事的?”
“發生了一點意外,聽到了一些閒言碎語,不過現在已經都處理好了,剩下的還在處理中,你放心,這次我會處理乾淨的,不會讓相同的事再發生了。”
“你怎麼處理的?”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行,我可以不知道,隻要不要傷害到錦瑟就行。”
“放心,不會傷害到她的。”
“那行,有事再聯係,我走了。”蘇已然轉身就要離開。
“對了,提前和你說一下,莊曉夢明天就回去了,會和你一起有個拍攝。”
蘇已然的腳步停了下來,轉身看著他,“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藍玉煙笑著看著他。
“沒什麼。”蘇已然看著他臉上那個奇怪的笑容,很想知道他的那張麵具下麵到底隱藏著什麼,“你怎麼沒讓她直接離開公司?你不怕她再惹事嗎?”
“不會了。”
“你怎麼這麼肯定?”
“到時你就知道了。隻要不該說的彆說就行。”
“你說清楚一點。”
“有些人,還是放在眼皮下看著比較安全,明天見到她你就什麼都明白了。我還有事,你走吧。”
蘇已然又盯著他看了一會,轉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在拍攝地見到莊曉夢的時候,是周華年陪她過來的,他們之間看上去關係親密了不少。在將她送到之後,周華年就直接離開了。
蘇已然化完妝一直站在一旁注視著莊曉夢,她看上去和之前沒什麼異常。
“你一直在看著我乾嘛?我哪裡很奇怪嗎?”在拍攝一組結束休息的時候,莊曉夢終於走到蘇已然的身邊,好奇的問道。
“不是,就是很久沒見了,感覺你有些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了?”
“說不上來。”蘇已然禮貌的露出了微笑,“那個送你來的人是?”
“哦,我男朋友,我們交往有一段時間了。”
“是嗎?都沒聽說,你藏的挺深啊。”
“也沒有刻意的藏著,隻是他不怎麼喜歡露麵而已。”莊曉夢笑著。
蘇已然看著她,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或者偽裝著什麼,一切看上去都很自然,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一直到拍攝結束離開之後,他也沒找到那份異樣的感覺是什麼。
藍玉煙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隻知道她從那件事之後就消失了,沒人知道她在哪裡,蘇已然一直以為莊曉夢已經死了,直到昨天藍玉煙再次提起她。
結束之後,他就直接來到了沈追憶的住處,讓她再次查詢了一下莊曉夢的蹤跡,那段消失的時間裡,是空白的,沒有留下任何蹤跡。那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直都和周華年在一起嗎?他們查到的最後蹤跡,也就是莊曉夢在醫院被周華年帶走,之後就消失了。所以,消失的時間裡,她一直都和他在一起嗎?周華年和藍玉煙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朋友的關係,很好的朋友。”沈追憶說道,這是她能查到的所有結果。
“除了這層關係呢?”
“沒有了,生意上的夥伴,也會互相幫忙,其他的,沒什麼特彆的。”
“關於藍玉煙,還是查不到什麼特彆的東西嗎?”
“沒有。不過……”
“不過什麼?”
“他小時被綁架過,這件事你知道嗎?”沈追憶說著調出了一篇新聞,很久之前的,她也找了很久。
“什麼?”蘇已然震驚的看她,視線看向那篇報道,“你怎麼確定這個孩子就還是藍玉煙?連照片都沒有。”
“藍這個姓本身就很少見,雖然裡麵沒怎麼詳細說這個孩子,但是裡麵提到的父母,卻和藍玉煙的父母很符合,並且時間上也很接近。”
“時間上?”
“對,時間上,藍玉煙在這篇報道之後的一年是空白的,沒有任何的上學記錄,唯一有的,就是經常有一位心理醫生出入他的家裡,總在固定的時間。然後就是一年之後,他就被送出國了,在一個全封閉的學校,也一直在接受著心理治療,一直到進入大學,治療也停止了。”
“這也不能確定這個人就是他吧?”
“一開始我也不確定,但是有一個人的出現,讓我確定了我的想法。”
“誰?”
“許柔,他交過的唯一一個女朋友。”
“啊,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應該是唯一一個外人知道藍玉煙曾經被綁架的事。”
“什麼意思?藍玉煙和她說過嗎?”
“藍玉煙有沒有說過我不知道,但是,許柔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應該不是從藍玉煙那裡知道的,而是從他的母親那裡知道的。”
“你什麼意思?”蘇已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