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已然突然抬起頭,直接抓住了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往牆邊一壓,將她的雙手控製住,然後彎下腰,直接吻了上去。
錦瑟一驚,一切發生的太快又連貫,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控製住了。
晚上分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回事?
“喂~”錦瑟掙紮著,扭動著頭,躲避著蘇已然有些炙熱的吻。
“彆動!”蘇已然再次用力的往下抓著她的頭發,瞄準著錦瑟的嘴唇,吻了下去,然後開始舔舐著她的臉頰,脖子,一路下移著。
“喂~”錦瑟仍然在不停的掙紮著。
血腥味,她好像聞到了血腥味……
她的雙腿被蘇已然雙腿夾著,無法動彈,他似乎已經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他控製了,讓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隻能任他肆意妄為著。
但是他的四肢也無法動彈,能做的事情也非常有限,這對於錦瑟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蘇已然此時已經將頭探進了她的睡衣裡,在肆意的遊走。
媽的,這段時間真是對他放鬆警惕了。
“喂,玩夠了就出來,這樣很不舒服,要想繼續的話,還是去床上吧。”錦瑟低著視線看著他在衣服內聳動的頭。
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將頭從睡衣內探了出來,低著頭看著她,他舔了舔嘴唇,眼睛裡露出了貪婪的表情。
“我要是就這麼放開你,你就會立刻反抗的吧。”蘇已然笑著看著她,又貪婪的舔舐著她的嘴唇,他不敢探進去,因為她還有牙齒可以用。
“那你的要求還真低,這樣就滿足了嗎?”錦瑟的嘴角也勾了勾。
“不滿足,怎麼可能滿足?但是能做的,也就隻有這麼多了。”
“既然知道,還不放開,我還能保證一會不揍你。”
“我要是放開了,你真的能保證不揍我嗎?”
“現在就放開的話,我可以保證,但是再晚一會,我不就不保證了。”
蘇已然看著她,猶豫了一下,雖然不可信,但還是鬆開了手,能做到這種程度,即使被揍,他也覺得值了。
蘇已然再次親了一下她的嘴唇,鬆開了她,身體後退了一步,低著頭,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但是錦瑟卻什麼都沒做,而是朝衛生間走去。
接著便傳來淋浴的聲音,在水聲裡,還夾雜著嘔吐的聲音。
蘇已然在浴室門口站了一會,便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浴室的門打開了,錦瑟濕漉漉的走了出來,身上穿著浴袍。她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蘇已然,沒有走過去,而是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蹺著二郎腿,從自己的外套口袋裡摸出一根棒棒糖,一邊吮吸著,一邊看著蘇已然。
“還真是托你的福,我好像真的出軌了一樣。”錦瑟笑著說道,“你這是在用這種方法逼我離開他嗎?”
蘇已然看著她那條不停晃動的白色的勻稱的腿,讓他根本無法移開視線,好像根本沒有聽見她的話一樣。
錦瑟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了一眼,笑著。
“怎麼,上半身的味道嘗完了,還想嘗嘗下半身的嗎?”
蘇已然立刻抬起頭看向她,露出期待的目光。
“你還真想啊?”錦瑟笑得更大聲了。
蘇已然沒有說話,隻是在看著她,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錦瑟看著他,笑著,然後抬起手朝他勾了勾。
蘇已然立刻像觸電一樣,站了起來,朝她走了過去,在她腳邊蹲了下來。雙手試探性的放在了錦瑟的腿上,輕輕的撫摸著。
“告訴我,你剛才去乾嘛了?身上怎麼會有血腥味?”錦瑟探過身,抓住了他已經開始往浴袍深處伸的手,一隻腳放在了他的胸上。
“我去解決了她,你今天就可以回去了。”
“啊,那我該感謝你嗎?所以,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來這裡索要獎賞嗎?”錦瑟的腳在蘇已然的胸上摩挲著。
“不是,我隻是沒控製住。”
“沒控製住?我看你控製的很好啊。”錦瑟的笑聲有些刺耳,“你是怎麼解決她的?”
“我給她發了消息,將她引了出來,然後……”蘇已然緩慢的說著,視線則一直盯著睡袍內那若隱若現的風景。
“你做這種事,果然很拿手啊。”錦瑟伸手撫摸著他的臉,蘇已然順從的蹭著她的手。
“但是,我是不是說過,這件事,我要自己來解決,我找你隻是幫忙而已!”錦瑟的手不知何時已經繞到了他的頸後,等蘇已然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他隻能僵直著身體,看著錦瑟。
“你還真是多管閒事啊。明明隻要好好的呆著就好了,為什麼要做多餘的事呢?”錦瑟收回了腳,站了起來,低著頭笑著看著他,“那我做那麼多事,不就白做了,你是不是故意這麼做的?為了什麼?”
“我,隻是不想讓你再臟了手。”蘇已然艱難的說了出來。
“哦?那我還得感謝你,是嗎?”錦瑟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手在慢慢的收緊。
蘇已然感覺到了呼吸困難。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不聽話的人了,你這樣讓我很難辦啊。”錦瑟說著手指再次用力。
“我,我知道錯了。”蘇已然艱難的擠出了幾個字。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錦瑟的臉變得越來越猙獰,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這時桌子上的手機響了一下。
就在蘇已然以為自己死定了,快要暈過去的時候,錦瑟卻突然鬆開了雙手,看向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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