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進屋裡,簡一弦就直接將錦瑟抱了起來,邊走邊親,走進了臥室。
自從發生那次事之後,一直在照顧她的身體和心情,已經很久沒有碰她了,他早就已經憋得不行了。這次得到特赦,他怎麼可能忍得了?
但是當簡一弦將頭靠近錦瑟的頸部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錦瑟雙手捧著他臉,笑著問道。
“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那個男人的味道。”簡一弦嚴肅的看著他。
“嗯,你的鼻子還真靈。”錦瑟笑著,“不愧是蘇牧。”
“他又對你做什麼了?”簡一弦立刻坐直了身體,從她的身上下來,認真的看著她,解開了她的衣服,仔細的查看著她的身體,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他什麼都沒做,隻是抱著我又表白了一次而已。”錦瑟躺在那裡,淡淡的說道。
“表白?他不知道你已經有我了嗎?”他說著再次低下頭,開始親吻著她,慢慢的脫下她的衣服。
“知道。所以,也就隻能是說說而已啊。”錦瑟被他的吻弄得有些全身發癢。
“那你是怎麼說的呢?”
“你覺得我能怎麼說?”錦瑟摸著他的頭,笑著問道。
“你拒絕他了。”他將頭從她的胸前抬起,看著她。
“你怎麼知道的?”
“那個味道裡有眼淚的氣味。”
“你怎麼對這種事情會這麼敏感呢。這你都聞得出來嗎?”
“關於你的事情,我都很敏感。”他說著用力咬了一下錦瑟的肌膚,留下了一個痕跡。
“很疼的,你還真是屬狗的啊。”錦瑟抓住了他的頭發。
“所以,你是為了擺脫他的糾纏,所以要辭職的嗎?”
“嗯,本來我還挺喜歡那份工作的,看來現在隻能換個地方了。”
“沒事,我給你找,比那個地方更好的。”
“或者說,我不想工作了。”
“那也可以,反正有我就夠了。”
“那你不會很累嗎?”
“那也心甘情願,一想到你在家等著我,我就很有乾勁。”
“你可拉倒吧。那樣你會膩的。”
“不會,要膩的話早膩了。如果可以的話,真想一直把你綁在身邊。”他說著將臉靠近錦瑟,“要不,你來做我的助理吧?公司在給我招助理,你來的話,正好。”
“你不是有鄒穀了嗎?”
“他不隻是管我一個人,他要帶好幾個人,之前我沒那麼多通告,所以都可以安排過來,但是現在,他開始有點忙不過來了,所以需要一個助理看著我。”
“我要是去的話,會被人說閒話的啊,說我們帶薪談戀愛。”
“你是在意這個的人嗎?”
“不是。”
“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一弦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你確定要現在和我談這個嗎?”錦瑟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前滑動著,撩撥的一弦的身體更加燥熱了。
“那就一會再說吧。”他說著再次撲了上去。
“每一次都不能做到最後,你不會難過嗎?”在被一弦折騰了不知多久,他終於安靜躺在她的身旁停了下來,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我們的時間還長著呢,我可以等的,等你能夠接受的那天。”他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溫柔的說道。
“那麼,就選一個特殊的日子吧。”
“什麼日子?”
“你來選,那天,我一定提前準備好,讓你能夠做到最後。”錦瑟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嗯,那我可得好好的選一下,這種重要的日子,可得好好準備一下。”
“你的腦子裡,是不是都一直在想著這些東西啊?”錦瑟捏著他的臉,笑著。
“那可不,看不見你的時候,就會饑渴難耐,看見你的時候就要裝的深沉一些,怕惹你生氣,就又會把我推開。”
“你是受虐狂吧?看來張月明說的沒錯,你的確有點受虐傾向,這可是病,你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啊。”
“那我也隻是願意受你的虐而已。”他說著低下頭,再次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那場鬨劇漸漸平息之後,簡一弦的工作也漸漸的忙了起來,又開始回來的越來越晚,他開始沒有時間陪錦瑟一起做追蹤的事情了,經常是錦瑟一個人在做最後的確認。不過還好,郭凱很少出門,所以行蹤也比較單一,固定,這是好處,也是壞處,他不出門的話,他們下手就比較難。如果他一個人住還好,但是,他偏偏又是和彆人合租,得先想個辦法將他引出來才行。
可是,就在準備,行動的前一天,錦瑟卻收到了來自第五個人的信息,讓他們停止行動,他會直接來做。
“為什麼?”
“聽從安排就行。”
錦瑟沒再追問,她雖然很好奇,但是也不一定非要知道。
“行動取消了?為什麼啊?”沈追憶也驚訝的問道。
“他要想直接解決的話,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解決,還要折騰我監視了那麼久,我不是白做了嗎?”張月明一臉的不開心。
“他隻說聽從安排。”
“你們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沈追憶突然神秘的說道。
“你之前不是查了,沒有結果嗎?”張月明看著她。
“如果再深入一點的話,也許會有信息。”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但是你最好什麼都不要做。”錦瑟看著她。
她知道她說的深入一點是什麼意思,就是他們自己組織內部的信息,那裡絕對有線索,但是,那裡是絕對不能碰的地方。
“難道你就不好奇嗎?”
“好奇,但是還不想死。”錦瑟說道。
“你什麼都彆做,知道嗎?不然我們可能都得死。”張月明也明白她說的是什麼了,那是最安全,也是最危險的地方。
“我就隨便說說,你們這麼緊張乾嘛。”沈追憶看到他們嚴肅的表情,便放棄了,其實她也害怕,但是她更多的卻是好奇。
“那要不要試著約見一次?”錦瑟突然說道。
“他會見我們嗎?”沈追憶又來了精神。
“也許,他改變主意了。”
“你確定嗎?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人,你們確定要和他見麵嗎?”張月明還是心有餘悸。
“難道你不好奇嗎?他和我們是一組的,總不會真的對我們下手吧?你膽子怎麼會比我們還小?”沈追憶鄙視的看著他。
“我不是膽子小,我隻是覺得我們彆做不該做的事,避免出事。”張月明辯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