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女人趴到前排的靠背上,伸出手。
“太晚了,彆吃了,對牙不好。”男人拉下了口罩說道。
“要你管,快給我。”女人有些生氣的說道。
“太晚了。”男人沒有繼續理會她,直接踩下了油門。
女人身體直接後仰,貼到了座背,她沒再繼續,看著窗外。
男人透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隻見她的眼睛一直盯著窗外。
“錦瑟,下次這種事你不用親自做的,我來就行。”男人說道。
“叫我杜鵑。”錦瑟轉過頭看著他,眼神十分的冰冷,“一弦,你又忘了嗎?這種時候,不要叫我那個名字。”
“對不起。”
“彆再讓我提醒你了。”
“知道了。”
“還有,你也可以給自己起一個名字吧,做這種事的時候,有時需要叫名字,不能用你的真名。”
“我無所謂。”
“我有所謂。”
“什麼都行,反正隻有你會叫,按你的習慣來吧。”
“那我得好好的考慮一下。”錦瑟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他們住在公寓的頂層,還有露天的陽台,可以看到整個城市的夜景。
此時錦瑟坐在陽台的掛椅上,輕輕晃動著,看著遠處,銀色的假發和墨鏡被扔在客廳的桌子上,旁邊還有帽子和口罩。
“我洗好了。”一弦走了過來,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嗯。”錦瑟隻是應了一聲,沒有看他。
“躺下來,我幫你按一下。”一弦拍了拍身旁。
錦瑟看了他一眼,站了起來,直接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輕點。”錦瑟趴在那裡,閉上了眼睛。
“知道了。”一弦將她的長發撥到一旁,露出了她白皙的頸部,他盯著看了幾秒鐘,便移開了視線,雙手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肩膀,按摩著她的背部。
“你又瘦了很多,還是適當的吃點肉吧。”一弦一邊按摩著,一邊說道,他能明顯的感受到她的身上的骨骼。
“我已經適當在吃了。”
“還得多吃點。”
“你好囉嗦。”
“你要是聽話點,我就不說了。”
“聽話啊。”她突然轉過頭看著他,“我想到要給你起什麼名字了。”
“什麼名字?”
“蘇牧。”
“蘇牧?”一弦的手停了下來,“和那個男人一個姓嗎?”
“啊?”錦瑟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不是,是狗,一種狗。”
“狗?”一弦看著她,皺著眉,“那,行吧,你喜歡就好。”他說著繼續按摩著。
“那以後做那種事,需要叫你的時候,我就喊這個名字。”錦瑟說著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頭。
一弦愣了一下,將她的手直接拿了下去。
“躺好。”他板著臉說道。
錦瑟看著地麵,大腦中在想著剛才他提到的那個男人,嘴角慢慢的上揚著,閉上了眼睛。
對哦,相同的一個字。
一弦看著錦瑟,嘴角微微勾起。
沒過多久,錦瑟就傳來的輕微的鼾聲,一弦就將她直接抱回了臥室,然後退了出來,再次返回了陽台,點燃了一根煙。
雨仍然在下著,絲毫也不見會停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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