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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十二見到這洞中水潭不由得露出笑容,若不出意外,進入古墓的水道應該就是這裡了。
轉身對馬春花道:“咱們到地方了,一會兒你先下去,我隨後就來!”
這玩意就和盜墓一樣,誰先下都有講究的,外人根本信不得,彆看馬春花現在成了他的女人,可誰知道心裡怎麼想的,若趁他下水坑他一把,估計也夠一嗆。
華十二想的不錯,可他話還沒說完,馬春花將背著的包裹扔在地上,然後直接跪下了,放聲大哭:“師兄......”
這一聲師兄剛一出口,馬春花就覺得這稱呼現在有些不太尊重,又哭著改換稱呼道:“相公......”
可叫完相公覺得又有不妥,她不過是妾侍的身份,若是平時這麼叫也就算了,現在怕是會火上澆油,當即哭伏在地,淒淒慘慘戚戚的叫了一聲:
“爺!”
然後放聲痛哭道:
“春花真的錯了,妾不敢了啊,之前確曾三心二意,可那時候春花少女懵懂,如今春花已經是爺的人了,這白娟還在呢,春花沒有對不起爺啊!”
她說著將那夜時的白娟拿出來攤開,隻見上麵一朵暗紅色的梅花。
華十二見她滿臉淚痕,眼中都是哀求,一臉懵逼的問道:“馬春花你搞什麼啊?還有我說這兩天怎麼總能聞到臭味呢,原來是這個白娟,這麼熱的天都讓你捂臭了!”
說著有些不耐道:“趕緊起來,少跟我這沒事兒找事兒!”
馬春花哭著道:“那師兄不讓我死了嗎?”
華十二詫異道:“誰讓你死了?”
馬春花抬起頭,臉上帶淚:“師兄剛才說的啊,你說到地方了,讓我先下去,你隨後就到,難道不是師兄想著春花之前的事情,想要和我一起殉情嘛!”
華十二一捂臉:“這都哪跟哪啊!”
他放下手看了一眼馬春花越發起伏的高聳,決定原諒她,畢竟那啥無腦嘛!
當即沒好氣的道:“趕緊起來,誰說要和你殉情了,要殉情的話渡黃河的時候就抱你跳河了,還能一起入海流呢!”
“你人長的還行,沒想到想更美,你活夠我還沒活夠呢,趕緊把我在集市上買的油布包袱和羊皮水袋取出來,咱們下水去另一個地方!”
他這麼一說,馬春花才反應過來,頓時破涕為笑,一邊從包裹裡往外翻東西,一邊語帶撒嬌的埋怨道:
“還不是之前我怎麼問師兄你都不說去哪裡,然後把人家領到這種偏僻陰森之處,直接讓人家下水,這能怪我胡思亂想麼!”
華十二在一旁笑道:“叫什麼師兄,剛才叫那聲爺還挺好聽的,以後就叫爺好了,來叫一聲給爺聽聽!”
馬春花風情萬種的白了自家爺們一眼,柔柔弱弱的,有些害羞的叫了一聲:“爺!”
華十二叫馬春花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兩個油布包裹,將帶來的東西都裝了進去,他自己則拿起羊皮水袋吹了起來。
一盞茶的時間之後,馬春花一臉忐忑的背著一個油布帶著一個充滿氣的羊皮水袋,在華十二不耐煩的催促下,小心翼翼進入水中。
華十二同樣也背著一個油布包裹,拿著一個羊皮水袋跳進水裡。
果然這水潭下麵有一條向下的水道,兩個人捏著羊皮水袋,一前一後朝斜下方潛了過去。
馬春花猶猶豫豫,在水裡潛了一會就停了下來不敢向前走了,華十二在水裡也不能喊她快些,氣的一腳踹在她屁股上,前者吃痛這才再次向前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