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十二眼睛一亮:“那豈不是說,九龍合璧有九種練法,咱們才得了其中一種!”
他原本還不怎麼看得上《九龍合璧》這門武功,現在卻引起了他的興趣,心裡想著以後得去找那彭乾吾,把‘九龍合璧’這武術版九字真言,全都弄到手才行,看看都有什麼神異效果。
三人正說話,鄒蓉走了進來,先沒好氣兒的瞪了華十二一眼,然後才道:
“說過了,對方也應了,兩天之後,在我的中州武館,再錄一次,林副官的意思是,這一次他不會留手!”華十二咬著雪茄嗬嗬直笑:“巧了,俺也是!”
鄒蓉要讓人將鄭山傲送回家,老頭一擺手:“傷好了,我自己能行!”
說著找到自己的禮帽,往頭上一戴,拿著紳士棍擺了擺手:“走了!”大步流星離開了這裡。
華十二這邊,回到鄒蓉家裡,進門前鄒蓉提醒道:
“林副官的事情就彆和你娘說了,省得她擔心,兩天後我會看著你,若你不行,我會開口讓林副官罷手,他看中的無非就是利益,你姨母我多了拿不出,十萬銀元還是有的!”
華十二心裡有些觸動,他能感覺到鄒蓉可能是因為當年被父母賣了的事情受到的影響太大,臉上雖然總掛著笑容,可對人骨子裡都是冷的,沒有溫度那種。
但是對他這個‘晚輩’卻是發自內心的關心和愛護。
華十二當即笑著道:“得了,您那錢好好留著,等我那一天吃不上飯,我好到您這兒蹭吃蹭喝來!”
宮二在一旁眼帶笑意。
回到家裡,鄒蓉拉著豆子娘聊天去了。
宮二晚上要吐納飛劍,華十二則開始研究九龍合璧。
這功夫他學會傳給宮二之後就一次沒練過,因為在華十二看來,這功夫還不如他的火焰刀威力大呢。
可今天聽鄭山傲說與道家九字真言有關,不由得他不重視起來。
操控體內九根大筋,發出各種不同節奏的勁力,可練了半天,除了他從趙心川身上摸骨學到的那一招之外,無論怎樣變化都沒有任何效果。
乾脆往沙發上一躺,心裡琢磨,這事兒還得找彭乾吾,可這種門派之秘要是他不說怎麼辦?
華十二琢磨對方肯定不會說,要是再靠摸骨的話也八成沒什麼作用,否則趙心川身上就摸出來了。
他眼睛忽然一亮:“要不然試試解剖?”
遠在魔都的彭乾吾,打了個寒戰,莫名其妙的遍體生寒。
第二天用晚餐,華十二發現這大姨母家的三樓有個陽台,陽光充足,他乾脆找了張躺椅跑上去曬太陽。
鄒蓉找了一圈不見外甥的影子,最後問過宮二才找到已經在陽光下睡著的華十二,揪著耳朵把大外甥拽了起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曬太陽睡懶覺,臨陣磨槍不亮也光,你不去好好練拳,到時候給你姨母我丟臉,我可饒不了你!!”
華十二掙脫鄒蓉的手指:“您彆鬨,我這一門曬太陽睡覺就長功夫,你看那老虎,沒事兒就睡覺曬太陽,動手的時候狠著呢,還吃人,我這也是,一狠起來我自己都怕,練拳的時候都不敢照鏡子!”
“少跟老娘扯淡,不練拳也行,跟我走,帶你去看看你對手的手段!”
鄒蓉拉著華十二就走,下樓的時候把宮二也叫上了,對豆子娘就說帶他們出去見見世麵。
中州武館裡,鄒蓉帶著華十二和宮二,順長廊前行,身後一個西裝男人,帶著乞求目光亦步亦趨的跟隨,有些卑微的說道:
“我們師徒離開津門,永不再回,能否放過他?”
華十二一眼就認出了這人,朱元璋後人,南方來的詠春拳師陳識,為什麼不姓朱他不知道,但要說這人和朱元璋一點關係沒有他肯定不信,因為廖影帝和老朱畫像實在太像了。
鄒蓉也不回的道:“你徒弟要是踢了八家武館,我們連師父帶徒弟的趕走,天下人會說我們霸道,現在他踢到七家,我們支持你開武館,至少一年.”
華十二看過師父的劇情,也不說話安靜看戲,宮二卻是挑了挑眉毛,她聽得出那人的話是求情,姨母的話是不同意求情,但可以談條件。
宮二有些好奇,這津門開武館的規矩似乎與彆處不同呢。
幾人走到樓上,隔著圍欄看著街麵上發生的事情,街麵上不少看熱鬨的,圍觀的人群之中,一個年輕人正在被人圍攻,華十二看過去,認出那正是陳識的徒弟耿良辰。
陳識看了一眼徒弟,轉頭朝鄒蓉問道:“那一年後?”
“一年後,你走不攔,我們是武行,不是政客、黑幫,今天你徒弟活著離開,有傷無殘!”
說話的功夫,街麵上耿良辰已經被幾個漢子壓在身下,控製住往車上拖,卻不想這青年人有股狠勁兒,竟然掙脫開,靠著汽車,將衝過來抓他的幾個漢子全都放倒了。
不過耿良辰自己也挨了不少拳腳,嘴角帶血,搖晃的站在那裡。
街對麵一個身穿軍服披著披風的青年軍官,帶著一個跟班走了過來。
樓上的鄒蓉轉頭對華十二道:“他就是林副官!”
華十二點了點頭,同時也認了出來,這就是曹公館酒宴那一天帶兵封鎖公館的那個副官,當初就看出這人身上有八卦門的功夫,現在才隻是鄭山傲的徒弟。
京城那邊曹大帥的死訊現在應該已經傳開了吧,這林副官沒回京城,不知道是有了新靠山,還是沒人把消息通知他呢?
華十二眼帶笑意,要是後者,那就有意思了。
此時林副官已經走到了耿良辰麵前,後者也意識到來者不善,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看著對方。
林副官淡淡的道:“比一下,用兵器!”他身後的跟班拿出一把短刀,朝耿良辰扔了過去。
耿良辰雙手接刀,左手握住刀鞘,右手握住刀柄,刀身豎立護在身前,表現的十分警惕,見對方沒有偷襲的意思,這才橫刀在手,要拔刀出鞘。
就在耿良辰拔刀到一半的時候,林副官動了,披風掩蓋之下,雙手都握著匕首,瞬間就紮進了耿良辰的胸膛。
華十二露出一絲詫異,原劇情中,林副官兩把匕首刺得是腹部,連腸子都沒傷,就是想留耿良辰一命,若不是後者自己發狠,跑步之下匕首割斷了腸子,養個幾天就好了,也死不了。
可眼前這劇情竟然出現了變化,林副官這兩柄匕首刺得是胸膛,出手就要命,沒打算讓耿良辰活。
身邊的鄒蓉和陳識都驚呆了,這和他們的想法都不一樣。
華十二挑了挑眉毛,耿良辰的生死他不在意,因為這人和其師父陳識一樣是個小人,學拳惦記師母,踢館不講規矩,輸家請吃飯定在酒樓,他偏要在街麵上喝涼茶,讓所有人都知道,把彆家武館的臉麵踩腳底下。
無怨無仇的就玩的這麼狠,這樣的人也的確有取死之道。
陳識轉身就對鄒蓉動手,一記標指,直插咽喉。
鄒蓉也練拳,可還不到暗勁兒,此時身邊若無彆人怕是隻能閉目等死。
可有華十二和宮二在,自然不能讓自家姨母出事。
都不用華十二動手,宮二雙手一拖,雙手架開陳識手臂的同時,白猿掛印,嘭的一下,將人直接打的離地一尺,後背重重摔在地上。
陳識在地上就哭著喊道:“這就是你說的有傷無殘?”
鄒蓉剛才也嚇到了,驚魂初定,也知道自己這邊理虧,沉聲道:“明天中州武館,給你交代!”
林副官似乎聽到了陳識的喊聲,轉身抬頭朝這邊看來,看見樓上的華十二,有些差異,然後目光轉向鄒蓉,挑釁一般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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