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薑海吟一轉頭,看到一雙無辜的眸子。
裡麵滿滿的求知欲,令她渾身又是一軟。
還有臉說,不知道從哪裡學了一堆有的沒的,再學下去,她還怎麼活?
想到上一回合是如何展開的,薑海吟連忙拍開搭在後腰上的手。
“反正不用你幫忙。”
“……好吧。”
雖然有點惋惜,但吃飽喝足的男人此刻非常好說話,滿身的戾氣得到了舒緩,情緒方麵自然而然變得平穩。
鄒言抬手幫“傷殘人士”蓋好被子,正欲去關掉床頭燈,被子裡昏昏欲睡的人忽然蠕動了下,道:“等等!”
“嗯?”
“幫我去外麵,把放在茶幾上的禮盒拿進來。”差點給忘了。
指揮著拆開包裝,薑海吟扶著腰坐起身,把這尊藝術品的由來說了一遍。
鄒言看上去沒什麼反應。
她並不意外。
這種事,對方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消化和理解。
“對了,你爺爺今天去醫院看望吳家母子,恰巧和我碰上了,我們還一起吃了中飯,他老人家……沒有要拆散我們。”
她握住男人溫涼的手,捏了捏,輕聲道:“睡吧。”
燈熄了,房間頓時陷入了黑暗中。
忽然,她的肩頭被壓住。
薑海吟愣了一瞬,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抬手搭在寬闊的肩膀上,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
“沒事了阿言,沒事了……”
折騰到半夜,加上後續的事情,導致第二天睡到很晚。
薑海吟睜開眼,身邊的位子已經空了。
她摸了摸,好似還有點餘溫。
說沒有失落,是假的。
她真懷念年前的那段日子,兩個人能天天膩在一起。
其實真不能怪她,嚴格說起來,他們可還是在熱戀期呢。
打了個哈欠,下床洗漱。
反正家裡隻有一個人,全程她都懶懶的,連頭發都沒高興梳。
當她頂著頭亂發,打算去廚房找點吃的,一拉開門,愣住了。
西裝革履的人背對著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膝頭放著隻小巧的筆電。
指尖翻飛,不知在處理著什麼事務。
聽到聲音,沒有回頭,但揚聲說道:“早。”
“……早。”
薑海吟快速退了回去,把臉重新洗了遍,外加梳順長發。
想了想,又彆了個發夾。
挪進開放式廚房,拿出牛奶、雞蛋和麵包火腿什麼的,她打算先做幾個三明治,墊墊肚子。
雖然好像,已經過來吃早飯的時間。
“那個,你今天怎麼……還在啊?”
話音剛落,雙腳就騰了空。
薑海吟被迫坐在流理台上,兩隻手腕並起,壓在身後。
對方隻出了一隻手,她卻是動彈不得。
男人俯下身,湊近了,在雪白的頸間輕嗅,像是在巡視一般。
“昨晚我沒留印記。”
“我不在的時候,不要出去,好不好?”
“我擔心,彆人不知道你是屬於我的……”
她舔了舔唇瓣:“阿言……”
剛開口,又被打斷。
“算了,忘記我剛才的要求……不然,你會不開心的,我不希望……你難過,對不起……”
“你可以留印記的啊。”
軟糯的嗓音響起,高大的身軀一僵,被束縛的雙手隨即得到了自由。
鄒言垂下眼瞼,下意識後退了兩步,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這幾天,我要處理一些事情,比較忙,今晚可能也沒辦法回來……”
如今的他,對薑海吟原本就擁有著極高的控製欲和占有欲,加上吳世宗的事情,情緒起伏比較大。
想到待會兒就要離開,又要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對方,焦躁和暴戾,已經快要溢出來了。
“那你能帶上我嗎?”
他猛然抬頭,對上一雙亮晶晶地圓眸。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薑海吟一拍腦門,笑眯眯地貼了過來,“阿言你帶我一起走吧,不管你去哪裡,我保證會很乖的,絕對不會打擾到你。”
見對方沒什麼反應,她想了想,又試探著建議道:“要不,先咬一口,再把我捎上?雙管齊下,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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