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眼看車子失控要撞在路邊的電線杆上,時想想急忙踩住刹車。
車子險險停下來。
她坐上坐上駕駛座,啟動車子離開繁華的街道。
小平頭醒來的時候,隻感覺整個人渾身失重,他猛的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差點嚇尿了。
他被人倒掛在樹上,頭底下放著一口大鍋。
鍋裡熱油翻滾。
他艱難的咽下嘴裡的唾沫。
時想想往火堆裡扔了兩根柴,起身,見男人醒了:“徐大勇和他媽媽在哪裡?”
男人扭頭看向彆處,拒不回答。
對付這種人,時想想有辦法,她不慌不忙的將一整隻處理乾淨的雞扔進油鍋裡。
“刺啦~”
雞在油鍋裡發出‘劈裡啪啦’的響聲,不一會兒就炸得外皮焦黃。
“我再問一遍,徐大勇他們在哪裡!”時想想問。
男人壓根沒把時想想放在眼裡。
一個女人膽子再大!
諒她也不敢把一個活生生的人下油鍋。
時想想用鐵鉗將炸得酥脆的炸雞撈起來,放在一旁晾著。
“最後一遍,徐大勇他們在哪裡!”
“哼。”
男人不屑的冷哼一聲。
事不過三,時想想走到一旁,解開拴在樹上的繩子。
失重感和恐懼占據男人的全身,驚恐的瞪大眼睛,死咬牙關,一字不說。
時想想很欣賞他的骨氣,當他的頭離油鍋隻剩一厘米的時候,猛的收緊繩子,將手裡的繩子捆在樹上。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走到一旁,捧著不燙手的炸雞,蘸著椒鹽味的辣椒麵吃起來。
對付這種人,她有的時間和耐心。
男人雖然沒有掉進油鍋裡,但是油鍋離他這麼近,翻滾爆開的油儘數濺在他的臉上和脖子上。
火辣辣的疼,要不了命,但是疼!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身心的折磨。
“我,我說,我交代,徐大勇和他老娘關在混泥土機裡,明天一早工人要是沒有發現裡麵有人,他們就會被活活悶死!”
“閉嘴!”
倒吊在油鍋上的小平頭厲聲嗬斥製止。
時想想將啃完的雞骨架扔進油鍋裡,濺起的油燙得男人‘嗷嗷’叫。
時想想走到說話那人跟前蹲下:“你要是敢騙我,我就把你扔鍋裡。”
清脆的聲音說著殘酷的話,叫人不寒而栗。
“不,不敢,我要是騙你,我不得好死,出門被車撞,下雨被雷劈死,搶錢被人捅死。”
男人嚇得口無遮攔,什麼狠話都敢說。
祖宗啊,這是活閻王啊!
看她這架勢,炸人跟炸雞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