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三女來這麼一手,豈不是要了親命?
此時,耳邊又傳來白夢煙的聲音。
“這是我和兩位妹妹,商議起來,對你的懲罰,誰讓你隱瞞了我們這麼多事情,如今還想我們自薦枕席,讓你左擁右抱,你想得真美。
今夜你就在東廂安睡吧,當然你也可以試一試破陣,看看我在陣法一道的造詣。”
趙恒嘴角一陣抽搐,果然,女人哪有那麼大方。
看來三女對自己,多少有些小埋怨,想給自己一次小懲大戒。
不過,趙恒豈能“坐以待斃”,今晚要是就這麼乖乖獨守空房,談什麼重振夫綱。
“好,破陣是吧,我破給你們看!”
趙恒直奔白夢煙所在的西廂,陣法禁製是她布置的。
此女肯定是罪魁禍首,所謂擒賊先擒王,趙恒自然要先破了她這邊的陣法。
趙恒來到西廂房,身上氣息震蕩,廂房外立刻浮現出,一道白光朦朧的光幕。
他試著凝聚功力,一掌按下。
“轟……!”
“嗡……!”
陣法劇烈震蕩,不但定住了他的掌力,還有一股柔中帶剛的反震之力,令他的手掌脫離光幕。
趙恒麵露驚訝之色,接連嘗試幾種攻勢,甚至將領域之力釋放,都無法破陣法。
這陣法當真玄妙非凡,應該是某種上古禁製。
趙恒接連出手失利,不禁有些焦急,白夢煙布置的陣法的確玄妙,但也不是完全不能破解。
若是趙恒施展,天地三絕斬,或是其他神通秘術,都有機會破開陣法。
可那樣鬨出的動靜,可就太過巨大了。
即便這座彆苑外圍,也有陣法籠罩,自己出手威力也遮掩不住,說不定這座彆苑都要毀了。
而且,若是傳揚出去,日月教任教主被三位夫人,堵在門外,上不了床榻,自己的一世英名也毀了。
趙恒正焦急犯愁之際,白夢煙的聲音再度幽幽從房間傳來。
“怎麼,趙大教主,這就被難住了?不行呀。”
“呼……!”
趙恒一聽,頓時鬥誌昂揚起來,男人頭可破,血可流,就是不能說不行。
“好好……夢煙妮子,你給我等著!”
趙恒絞儘腦汁,開始思考如何能夠,不大動乾戈,就能破開陣法的辦法。
“唉……要是能夠用什麼辦法,把這陣法,破開一道豁口就好了。”
趙恒心中隨意感歎了一句。
“咦……!”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
趙恒手中青光一閃,那盞取自上古遺跡的青銅燭台,被他取了出來。
趙恒直接伸手,將藏在燭台燈芯位置,那條黑乎乎,長著一對利爪的“小黑泥鰍”從裡麵揪了出來。
“嘰嘰嘰……!”
小家夥正在熟睡,突然被趙恒提溜出來,頓時大怒。
“小東西,幫我把這陣法破開。”
趙恒指著前方的光幕,他記得當初在天啟之門的蓮台上,這小東西似乎能夠無視蓮台上的禁製阻隔,自由穿梭,興許能夠破解陣法。
那小家夥用惺忪的睡眼,看了眼禁止光幕,似乎明白了趙恒的意思,卻是直接搖頭。
那表情好像在說:“想讓我幫你,沒門!”
趙恒見狀,誘惑道:“你不想要那塊碎片了?”
小家夥目光大亮,連連點頭,朝趙恒伸出雙爪,一副極其渴求的模樣。
趙恒摸了摸下巴道:“你先幫我破開陣法,我再考慮讓你接觸那塊碎片。”
小家夥眼珠子轉動,露出猶豫之色,但卻架不住那黑色碎片的誘惑,最終點了點頭。
“那你快出手試試,這陣法可不好破!”趙恒有些迫不及待。
小家夥一臉不屑,身形一閃直接衝向禁製光幕,身軀竟然直接沒入陣法之中。
片刻後,趙恒就看到,陣法光幕某處,光芒閃爍。
四級,一雙尖利的小爪子,就從裡麵探了出來,小家夥竟然從內部,真的將陣法撕出一道小口子。
“我去,還真行!”
“嘰嘰……!”
小家夥探出腦袋,邀功似的朝趙恒伸手。
趙恒一把伸手將它抓出來,塞回燭台,收入大日屠天鼎。
“小家夥,謝了,回頭再把碎片拿給你玩!”
此時望著陣法表麵的缺口,趙恒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微笑。
“嘿嘿……白夢煙!”
片刻後,西廂房內,傳來驚呼聲。
“啊,你怎麼上來了,你真的破開陣法了?”
“嘿嘿……夢煙,我的本事大著,你還不知呢。
你說過的,隻要破開陣法,就可以……嘿嘿嘿!”
“啊……嗯唔……!”
房間裡一陣窸窸窣窣,夾雜著各種令人想入非非的異樣之聲。
白夢煙的聲音,眼看著就變得越發柔弱,即將完全沉淪。
但在距離雷池一步之遙時,白夢煙突然清醒,製止了趙恒。
“怎麼了?”趙恒夾雜著粗重呼吸的聲音響起。
“現在最好不要,等你臨近突破神嬰境的瓶頸,我們再……那樣,我的血脈會對你突破有幫助。”白夢煙有些羞赧,又有些無力的聲音響起。
趙恒卻顯然顧不得這麼多了。
“夢煙,我等不及了。”
白夢煙一慌,忙低聲道:“我把輕雪妹妹和葉秋妹妹的陣法,給你打開一道口子,可好。”
“這也行……?”
趙恒知道,白夢煙也是為了自己著想。
而有了白夢煙這個“始作俑者”作為內應,趙恒成功,輕易攻破了雲輕雪和林葉秋的房間禁製。
折騰了一夜,身體猶如烈火的趙恒,終於得償所願。
有詩雲:
轉麵流花雪,登床抱綺叢。
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
眉黛羞頻聚,朱唇暖更融。
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
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
汗光珠點點,發亂綠鬆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