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斷牙聽自己兄弟說的這些話,不由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腦海也是不由再一次浮現出了期欲房間的樣子。
身體隨即就是下意識哆嗦了一下。
“兄弟們,記住,不要再期欲的幽冥行艦上閒溜達。
跟不要去她的房間,很可怕。
那個場麵絕對不會是你們想要看到的。”
“哎,可憐的斷牙啊。”
斷牙沉痛的勸告讓所有人都是知道了答案。
心中都是不由為斷牙的遭遇歎息一聲。
並且將期欲的幽冥行艦打上了絕對不可輕易觸碰的標簽。
“好了,既然期欲要去找界衡,那我們就不去了。
反正界衡那家夥大半也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他可是舍不得主人,自己離開的。”
“就是就是,雖然有些不服,但不得不承認。
界衡對主人的忠誠是要比我們強的。”
“畢竟界衡的靈魂與主人的靈魂同源啊,我們隻不過是創造物而已。
這一點是比不上的。”
“好了好了,斷牙你就是老實呆著吧。
等期欲回來,你拿回自己的幽冥行艦就舒服了。”
其他幾人說了幾句後,就直接是斷開了鏈接。
斷牙也是老老實實的待在酒吧之中。
經曆那麼一遭後,他現在真的是哪裡都不敢去了。
這裡有酒有沙發有廁所的,這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斷牙無聊喝酒等待期欲的時候。
期欲在一番拚命趕路之下,終於是在【斷牙】推進設備等一係列設備開始發紅的時候到達了一眾幽冥行艦停放的位置。
【斷牙】的到來自然被所有幽冥行艦給檢測到了。
不過所有人都隻是看了看,並沒有如何的反應。
期欲一個閃身從【斷牙】之中衝出,回到了自己的幽冥行艦之中。
“期欲姐姐,你終於是回來了。”
雖然說斷牙使用不了【期欲】,不過這方麵的信息通知,它還是會告訴斷牙的。
得到信息的斷牙已經是一臉期盼的等待。
在期欲現身的瞬間,他就快步走過來,神情激動的說道。
“斷牙,不好意思,在沒有爭取你同意的情況下擅自使用你的幽冥行艦。
你去看看它有沒有什麼問題。
如果有什麼損失的話,就告訴我,我會補償你的。”
期欲對斷牙神情帶有歉意的說道。
“哈哈,沒事沒事,回來就好。
再說了幽冥行艦可是主人製造出來的,是不可能這麼容易出問題的。
那我就回去了,祝姐姐你順利啊。”
斷牙急忙笑著擺手,看了一眼期欲懷中的阿修羅。
說完就是迫不及待的鏈接上自己的幽冥行艦,傳送離開了。
在斷牙走後,期欲看了看酒吧。
點頭算是認可斷牙打掃衛生的乾淨程度。
閃身將阿修羅安置到自己的房間之中。
“主人,你等我一會,我這就去找界衡,讓你醒過來。”
期欲在阿修羅唇邊輕微一點後,就去找界衡去了。
不過也不知道界衡這家話去哪裡的,期欲在他幽冥行艦上轉了半天都是沒有找。
讓她十分的不解。
不是說有任務要準備嗎,怎麼把整個幽冥行艦都找遍了,都是沒有找到任何的蹤跡。
最後期欲來到了甲板上,才是發現了他。
“界衡,你待在這裡做什麼?拔水草?”
看到界衡坐在甲板上,動作緩慢的扒著附著在甲板上的水草。
走上前來,十分疑惑的問道。
“期欲,主人呢。”
界衡回頭,臉色平淡的問道。
“安置到我的房間裡去了,一直都很安全的,你可以放心。”
期欲隨意說明道。
“我自然是不會懷疑這一點的,你可是不會讓主人受到一丁點傷害的。”
界衡點了點頭,隨後話鋒一轉。
“期欲。”
“怎麼了?”
對於界衡的呼喚,期欲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他這是想要發什麼神經。
“這幾天…你玩得開心嗎。”
界衡說著,一直平淡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嗯!當然了,我帶著主人去看了萬裡花海,去了一片湖泊,然後跟在那裡認識的朋友一起遊泳……”
麵對界衡的笑容,期欲眼眸一顫,隨後也是綻放出了歡樂的純真笑容。
隨後就滔滔不絕的跟界衡說起了這幾天的經曆。
“那就好,你開心就好的。”
界衡聽著期欲的滔滔不絕,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
隻是一臉笑容的聆聽著,時不時低聲附和。
表現的,就像是一個長輩一般。
其實說起來,界衡作為第一個被創造出來的舟靈和幽冥行艦,的確是所有人的長輩。
隻不過跟界衡相處久了,他們都是沒有再在意這件事而已。
“界衡,你難道就沒有怪罪我的嗎。”
期欲在說完後,見界衡一直都是在聆聽,不僅有些疑惑。
這跟自己的猜想是不一樣的。
她以為自己回來,界衡就會質問自己為什麼離開了這麼長時間之類的事情。
她對此都已經是想好了怎麼糊弄過去了。
而界衡現在這的樣子確實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界衡,你是不是出現什麼問題了。
要不要我去給你找找主人給我們留下的特殊藥物。”
期欲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將手捂在界衡的額頭上。
一臉擔憂的看著他,聲音都是變得十分溫柔。
“嗬嗬,沒事的沒事的,我隻不過是……有些累了吧。
覺得對你們這般的苛責是沒有意義的。
這些天我想了很多,想到了主人製造我的時候。
我開始回憶起來,當年與主人一起征戰虛空萬界的事情。
這些都是印刻在我的腦海之中,並沒有給我帶來怎麼新的感悟。
直到……”
界衡低笑搖頭,看向上方陽光打在海麵顯現出來的淡薄微光。
眼神不由變得深重,聲音也是變得緩慢起來。
界衡這幅摸樣,讓期欲的眼神也是變得沉重起來。
她知道界衡這麼累,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管理很不聽話,喜歡肆意妄為的自己這些人。
看著界衡比之前變得明顯發揮的毛發,心中滿是歉意。
“直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