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現在就不要說這件事了,挺無聊的。”
阿修羅也是急忙岔開了話題,不要再在這件事上拖延下去。
“嗯。”
期欲點了點頭,也是不再去說這件事了。
“對了,主人。”
這時,期欲突然是想到了一件事,想要確定一下。
“怎麼了?”
阿修羅回應道。
“你說,幽夢因為是你的妹妹,所以被叫做幽公主。
嵐嵐是因為是虛空巨鯨一族族長運天的女兒,所以被叫做嵐公主。
瑩瑩是因為是新瑩宗宗主之女,所以被叫做瑩公主。
而琪魚是因為是魅魔族最小的族長,所以被叫做琪魚公主。
那我呢?我可是幽冥行艦之中唯一的女性,我是不是應該也該有一個公主的名號呢?”
期欲在列舉了幽夢她們的名號原因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隨後便是趴在阿修羅的身上,臉上露出嫵媚的邪笑。
“這個我並不太知情的,應該那些小家夥們搞出來的。
你想要一個當然是沒有問題的,你像一個就好了。”
阿修羅對此,並不知情不過也是不怎麼驚訝的,畢竟他手下好事的人可是不少的。
“我不要,我要主人你親口承認賜名。
隻要你賜名,我就會是第一個被承認的公主,幽夢她們永遠都比不過的。”
期欲搖了搖頭,直接是抱著阿修羅撒嬌了起來。
“好好好,我來給你賜名。”
阿修羅見狀,也是承受不住,連忙答應。
“嘿嘿,謝謝主人,我就知道主人是對我最好的。”
期欲見自己的撒嬌得逞了,便傻笑的在阿修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隨後兩人便是對立而坐。
阿修羅扶住期欲的腦袋,讓兩人的額頭相貼。
與阿修羅這麼的近距離,讓期欲的心跳都是不由加快了不少。
隨後兩人便是閉上了眼睛。
“吾阿修羅今日被你賜名,我的孩子,我的小公主。
願你在我為你打造的衛隊之中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從今日起你便是幽冥行艦的唯一公主。
欲公主,期欲。
在此名之下,一切戰艦都無法傷害到你,所有幽冥行艦都將視你為中心,成為你最忠實的護衛隊。”
隨著阿修羅話語說出,十四艘幽冥行艦同時亮起了各色光亮,同時象征著他們的符號圖騰也隨之浮起。
最後期欲的狐狸圖騰亮起了更加明亮的光輝,將其他十三個圖騰給壓了下來。
隨後一個代表著阿修羅的被鎖鏈鎖住的狼頭圖騰出現在她圖騰的旁邊,最後引入到【期欲】之中。
這一切變化都停止後,阿修羅的賜名也算是結束了。
界衡一等其他十三個舟靈也是在第一時間注意到了自己的變化。
不過都隻是搖頭苦笑下後,便不再在意了。
“謝謝主人~我愛死你了。”
期欲在感知一下自己身體的變化後,便是明白了阿修羅做了什麼。
眼中滿是感動。
自己本來隻不過是想要一個名號而已,沒有想到阿修羅直接是給她一個貨真價實具有真正實際意義的賜名。
可以說,現在她可以在界衡他們之中橫行霸道了,他們已經是無法對自己出手了。
除非他們想到違抗阿修羅這個主人的命令。
在熟悉了一下後,期欲就是情不自禁的抱住了阿修羅。
在他的臉上親了好幾口後,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之中胡亂的蹭著,來表達自己此刻的興奮和歡喜。
“誰讓你是我創造出來的呢,不寵你寵誰呢。”
看著期欲這跟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摸樣,就是滿臉溺愛的揉著她的腦袋,輕聲說道。
“嗯?那邊怎麼突然有氣息暴露了,難道是出什麼事情了?”
泣隱自然也是發現了這邊的異常。
不由驚詫了一下,一想到可能是出事了,便急忙是加快速度趕過去。
在泣隱一陣加速下,也終於是看到漂浮在海床之上的十四艘幽冥行艦,不過並沒有發現其他敵人的蹤跡。
就在泣隱疑惑的時候,一眼便是注意到了抱在一起的期欲和阿修羅兩人。
感覺他們之間在做一些曖昧事情。
這讓泣隱一時之間不禁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離開還是過去。
感覺這兩個選擇哪一個都是不太合適的。
就在這時,界衡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旁邊。
“你來這裡做什麼?”
泣隱的資料自然是在界衡的記錄之中的,所以說他覺得泣隱來這裡是很不合理。
“自然是來找你們的唄。”
泣隱聳了聳肩,也是毫不避諱的將對他們的追殺給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對我們一眾人的追殺嗎?
你們還真的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界衡聽完後,也是明白了一切,隨後眼中閃過一抹凶光。
“先不提你們自不量力的對我們的獵殺。
趕來打攪主人和…欲公主的安和,這個責任就不是你可以承擔的。”
界衡說著,以泣隱無法反應的速度和力量將她給提了起來。
被突然抓住,泣隱的眼睛不由瞪大,眼中也露出了凶惡。
就在她要出手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的力量應該也是直接被界衡給封鎖住了。
可以說,泣隱在界衡的麵前連一秒鐘都沒有堅持下來。
隻要界衡願意,他可以隨時捏死這個不速之客。
就在他動手的時候,眼眸猛然一顫,停了下來。
就在泣隱疑惑的時候,聽到麵前的聲音便是理解了。
“界衡,住手吧,對於自己人是不需要這麼警惕嚴厲的。”
“是,主人。”
界衡應了一聲後,便直接鬆開了手中的泣隱。
“泣隱,你怎麼來了?”
抱著阿修羅手臂一起跟過來的期欲看到咳嗽不止的泣隱不由驚奇一下。
急忙是跑過去,將她給扶正,拍著她的後背為她緩氣。
“真的是,界衡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泣隱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何必跟對敵人一樣的態度呢?”
看到泣隱細嫩的脖頸上一個觸目驚心的凹手印,期欲就是不由對界衡埋怨起來。
“她是來獵殺我們的,這完全就是可以是作為敵對。
所以我覺得我做的是沒有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