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歡也是最出色的弟子,四代火影波風水門和其妻子戰死,三代妻子,他敬愛的師母,也死在了九尾之亂中。
他曾經多次找尋麵具人的身影,始終沒有找到。
“他是你的老師,你是怎麼忍心下手的?”
自來也憤怒的質問,使帶土停頓了一瞬。
嗤笑一聲,帶土的話語中,滿是對自己老師的不滿。
“他算什麼老師?他不是號稱忍界最快嗎,為什麼在琳死的時候,他沒有及時趕到?”
“老師……”
“閉嘴!你沒有說話的資格!”
打斷了卡卡西的解釋,帶土癲狂的笑著“哈哈哈,卡卡西,她是琳,她是琳!琳死在任何人手裡,我都可以接受,為什麼琳會死在你的手裡?”
“啊!我問你,你有什麼資格殺了琳?你憑什麼殺了琳?你怎麼敢的?”
卡卡西沉默了,親手殺了琳,是他自己這輩子永遠抹不去的傷疤,也就是帶土,換個人在他麵前提起琳,他早就一發雷切甩過去了!
哪怕是三代,當著麵不敢,背地裡也要來個偷襲。
“啞巴了?”
卡卡西的沉默,被帶土認為是無話可說“既然你能親手殺死琳,我為什麼不能親手殺死老師?”
‘這公式還能這麼套?’
葉楓都被帶土的腦回路驚呆了。
“你放屁!”自來也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直接就罵道,“你個傻缺,卡卡西殺了琳,你殺了卡卡西啊,你殺我徒弟乾什麼?”
“你出門是不是沒帶腦子?你是上過戰場的人,你不知道戰場上是什麼情況嗎?”
“我徒弟是你的保鏢麼,一天二十四小時得看著你們三個,他不用去做其它事嗎?”
“你個智障,大腦發育不完全,小腦完全不發育的家夥,要是怕死,當什麼忍者,上什麼戰場?”
“照你這個理論,我還不能找你報仇,我還得找你的長輩,他媽的,也就是我自己唄?”
“鼬,還有你佐助,”顯然不能自己殺自己的自來也,將矛頭對準了鼬和佐助,“你們倆和帶土是同族,也算你們倆倒黴,選一個吧,今天你們倆必須死一個!”
“要怪就要怪帶土,誰讓我向上找不到他們倆的長輩呢,隻能找你們倆了。”
佐助翻了一個白眼,吐槽說道“你上一句話還說自己是他的長輩呢!”
還死一個,得了吧你,有大叔在這,誰都死不了。
‘都是一幫看熱鬨的,也沒個上前說話的人!’如果可以的話,佐助也想看戲,他都看到鳴人開始分瓜子了。
‘你也是個傻子,你爹媽不就是自來也的徒弟麼!’
心思急轉,佐助想著把鳴人拉下水的辦法。
“我代表我徒弟,把帶土逐出師門!”自來也正義凜然道,“似這等害群之馬,不配成為我的徒孫!”
“我也代表宇智波一族,宣布帶土不是宇智波族人!”鼬神情戒備,寬大的製服袖子裡,手指保持著結印姿勢。
隻要情況不對,各種忍術都會被他使用出來。
即使可能打不過,他也不會看著佐助出事,付出生命,他也會給佐助,爭取到逃跑的時間。
帶土不屑,他可以不把自來也的話放在眼裡,可鼬的話,在他耳中經過,聽起來是那麼的刺耳。
“你一個叛徒,親手屠戮了自己的家族,殺了自己父母的人,什麼臉說自己代表宇智波?”
“那我呢?”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直勾勾的盯著帶土,平靜的問道,“我有沒有資格?”
做為宇智波家族的幸存者之一,和其他兩大叛徒不一樣,他依舊生活在木葉,是整個忍界,都公認的,宇智波一族的繼承者。
呃……雖然宇智波一族也沒什麼好繼承的了。
該瓜分的,早在當年就已經瓜分完了。
不能瓜分的,除了宅地,就隻剩下一些財產了。
關鍵是大部分財產,都被村子以“你年齡還小,我先替你保管”的名義,把持在了自己手中。
實際留給佐助的,也沒多少。
雖說佐助也不在乎就是了。
以前他想著怎麼複仇,現在,隨著眼界的不斷提升,火影算什麼?
他要帶著家族,脫離木葉,搬到新城,為家族的複興而努力!
“大叔,以後新城建立了,給我留一片地方,我要拿來做宇智波的族地。”扭頭,佐助對著葉楓說道。
正在擺弄彌彥身體的葉楓,不在意的隨口說道“好說,你有錢嗎?”
“馬上就有了!”佐助無比肯定。
身為宇智波一族,自封的新任族長,佐助有權利處理整個家族財產。
帶土,在他眼裡,不僅僅是個叛徒,也是掙錢的工具。
由不得帶土同不同意,拳頭大,在哪裡說話都好使。
“有錢就行。”
隨口應付著,暫時不去管幾人之間的鬨劇,把一號解放了下來,吩咐道“看著他們幾個,誰要是敢鬨事,給我往死裡削!”
“遵命大叔!”一號表情認真,心裡忍不住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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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上看了半天熱鬨了,就是聽不到說什麼,搞得他心裡癢癢。
這回可得看個夠!
有些事根本不用明說,一號知道葉楓把他放下來的深層原因,掏出自己的手機,就點開了錄像。
“這小子說話太囂張了,打他!”
“那個頭長白毛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你要為民除害!”
“鼬,他可是在打你弟弟的主意啊,這你能忍?換我我肯定忍不了!”
“帶土,你看卡卡西整天帶著麵罩,你不想看看他的麵罩下麵,長的什麼樣子?我可是聽說了,人死之前看到的最後一個人,會成為那人記憶中最深刻的人,你說琳死了會不會都忘不掉卡卡西!”
……
硬了,不光是帶土的拳頭硬了,所有被一號挑撥的人,拳頭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