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凱家比對自己家還熟的卡卡西,委婉的說道:“凱,我的眼睛剛恢複,你好歹給我一些時間,讓我適應一下不是?”
他哪敢接受凱的挑戰,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自從知道凱能一腳踢死他後,卡卡西就熄了和凱比試的心思。
他不了解彆人,還不了解凱麼,凱打著打著就上頭了,上次和葉楓比試,差點就掛掉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更何況凱現在還加強了,他更不敢和凱比試了。
“卡卡西,我感覺我的青春沒有了!”凱有些失落。
他的朋友不多,唯一真心和他交朋友,還時不時和他比試的,也就卡卡西一個。
當然,那是之前,現在……
“青春之火永不熄滅,凱,我來做你的對手!”忍界二的凱,豎起大拇指,露出自己發光的牙齒。
這熟悉的動作,這熟悉的招牌笑容,頓時讓凱熱淚盈眶。
“凱,你說的對,隻要還活著,每天都是青春!”凱也豎起自己的大拇指,對忍界二的凱說道,“我接受你的挑戰!”
“來吧,讓我們跳一曲青春的熱血之舞!”看著年輕的凱,忍界二的凱覺得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呃……雖然本就是年輕版的他。
“凱!”凱張開了自己的雙手,一把抱住了忍界二的凱,用力的拍打著忍界二凱的肩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卡卡西拋棄了我!”
“凱!”忍界二的凱,也是哭得稀裡嘩啦的,“不要傷心,卡卡西隻是走上了彎路,我相信,終有一天他會回到我們的懷抱!”
‘你說的好像我對你做了什麼一樣!’
‘我並不是很想念你的懷抱!’
兩個卡卡西對視一眼,皆是一頭黑線。
“凱!”
“凱!”
嘖!
葉楓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的,滿腦子都是“凱凱凱”的。
“你們倆個家夥,這裡這麼多高手,你們老是盯著卡卡西乾什麼?”
“老年凱,你的接班人都有接班人了,就放過人家卡卡西好不好?人家卡卡西現在還是單身,要不是還有一個小迷弟,百年之後,都沒幾個人能記得他。”
“還有你凱,你也要學會放手了,我知道你以前纏著卡卡西,是怕卡卡西想不開,但你看看現在,人家的老爹都回來了,青梅竹馬也活的好好的,你現在就算讓他去死,他都舍不得!”
說完了兩個凱,葉楓又看上了兩個卡卡西。
忍界二的卡卡西不知為何,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頭疼,似乎被蜜蜂蟄了一下。
‘葉楓是不是喝酒了?’跟葉楓關係很好的卡卡西,看向了一號。
似乎能看懂卡卡西的眼神,一號點了點頭,又指了指黑絕。
恨不得一腳踢死黑絕的卡卡西,熟練的從自己兜裡掏出了一副耳塞,想了想,又掏出了一副。
“給,拿著,彆多問,要快!”
忍界二的卡卡西不明所以,但看另一個自己嚴肅的樣子,他還是聽話的,學著另一個自己的樣子,將耳塞塞入了耳朵。
耳朵第一次被異物堵住,輕微的不適感,讓忍界二的卡卡西不禁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當兩人的準備工作做好,下一秒,來自葉楓的疾風驟雨便撲麵而來。
“你說你們兩個,都是死腦筋邁?”
“那麼大的一顆眼珠子,是讓你們拿來看的嗎?”
“還得我去提醒,連自己的寫輪眼是什麼能力都沒搞清楚,有時間研究的時候不研究,等到上戰場了,瞎幾……”
“不許說臟話!”輝夜輕輕拍打了一下葉楓,並給了黑絕一個眼神。
黑絕拿著酒有些迷茫。
‘媽媽呀,你有什麼話直說,我看不懂啊!’
“看眼色行事”這句話對白眼人群不使用,整個眼珠子都是白的,上哪讀出彆的意思?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屁!
連日向一族的自己人,都不敢說能讀懂同族的意思。
一號拉了拉黑絕的衣袖,將黑絕手裡的酒拿走,小聲說道:“下次不要給大叔喝酒,大叔一喝完酒就喜歡教育彆人,專揭傷疤,聽的心裡哇涼哇涼的那種!”
“比剛才還狠?”黑絕有些不信。
再哇涼,能有剛才哇涼?
在草隱村之外,葉楓幾乎把他們的老底都給掀了,現在帶土都在裝暈不敢睜開眼睛。
真暈和裝暈,光是心跳和呼吸頻率都不一樣。
在場的哪一個聽不出來,隻不過給帶土留著麵子罷了。
“狠多了!”一號有些後怕的說道,“清醒狀態下的大叔,好歹還會顧忌一下當事人的感受,喝醉酒的大叔可不管這些,想到什麼說什麼,你沒看我們的人都戴上耳塞了麼!”
有些不信邪的黑絕,順著一號眼神示意的方向看去,發現果然如一號所說,十二小強們耳朵上都塞著耳塞,連反應過來的凱都給自己戴上了。
“咕咚!”
黑絕咽了一口唾沫,連忙說道:“還有沒有,給我也來一副!”
“你們倆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猛然出現在耳邊的聲音,嚇了黑絕一跳,身體都僵住了。
還是一號有經驗,迅速說道:“大叔,我發現卡卡西老師真是個笨蛋!”
“是吧!”
葉楓的點頭,給人一種“終於有人認可我”的感覺。
有些無力的躺在輝夜的懷裡,蛄蛹了兩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葉楓打著酒嗝,看著一個站得筆直,一個生無可戀的卡卡西,皺眉說道:“你看看你們兩個,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怎麼能起到榜樣的作用?”
黑絕目瞪口呆,他是沒看出來兩個卡卡西的站姿和坐姿有什麼問題,這也能噴?
一號無聲的點了點頭。
那可太能了!
這算什麼,你彆看這段和上段連不起來,你看吧,一會兒大叔就能圓回去。
“你們倆是老師,這裡的人都是你們倆的學生,嗯?你們倆什麼時候有這麼多學生了?”
“好你個卡卡西,你竟然私自接客,不知道辦補習班是明令禁止的事嗎?”
“先不說你們倆貪了多少錢,回頭都得給我上交的事,就說你們倆,收的學生質量,真是,一言難儘!”
“那個學生頭發都白了,眼看都要入土的人,你收他乾什麼?教他怎麼給自己刨坑嗎?”
正齜著牙樂的自來也臉一黑,很想大聲反駁:我這是天生的,天生的白頭發!
‘哼,看在你喝醉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你看他笑的那個樣子,估計也給不了你多少學費,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是個雛,估計連吃飯都是問題,更不要說結婚了!”
“我給你說啊卡卡西,是不是雛,你通過他的站姿就能看出來,你看看水門,你再看看你老爹,還有那幾個家夥,光是站姿就強的可怕。”
所有人,不光是兩個卡卡西,沒結婚的和沒有經驗的,都瞅向了自來也。
嗯,自來也的臉又紅又黑,身體哆嗦不止。
再看看水門,不知為何,以前沒注意到的東西,兩者一對比,是有很大的不同。
看看旗木塑茂,呃,這個坐著不好判斷。
倒是那幾個光是站姿就強的可怕的,說的是悟空還有貝吉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