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落下,都會聽到徐正安發出淒厲至極的慘叫聲。
與此同時,鮮紅的血液也如噴泉般四處飛濺開來,染紅了周圍的地麵和空氣。
這血腥而又殘酷的場景讓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誰能想到,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能使出如此狠辣而又精湛的刀法?
這種極致的反差感讓倉庫裡的人都忘了要過去阻攔她。
當然,也沒人敢上前阻攔,這個時候的寧晴畫表現出從未有過的瘋癲,當最後一刀在徐正安身上劃過的時候,她的嘴角已經揚起,甚至發出了一陣笑聲。
此時的徐正安已經是氣若遊絲的狀態,但偏偏沒有暈過去,他眼睛驚恐的看著麵前的女人,嘴唇上下輕微的動著,好像在求饒,又好像在詛咒什麼。
寧晴畫緩緩站起身,從兜裡拿出一個紙包,把裡麵的白色晶體仔細倒在了他的傷口處。
然後就看到到徐正安就像摸了電門一樣,身子一直抖動個不停,嘴裡發出一陣“唔唔”的聲音,已經有了翻白眼的趨勢。
做完這些,寧晴畫長出一口氣,眉眼帶笑的走到辰運這些人近前,又恢複了那個看似很好相處的模式。
楊凱安艱難的咽了下口水,他們原來都認為這位小師叔每次打鬨的時候都太過分了,總會有人受些輕傷。
現在他們明白了,寧晴畫是真的在和他們鬨著玩啊。
她看向辰運,笑著說道:“找個醫生過來吧,用不了半個小時他可能就會失血過多嘍。”
“你剛才不是給他上過藥了嗎?”
辰運看著那些白色晶體逐漸在徐正安的傷口處融化,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金瘡藥?不過有些奇怪,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孫子怎麼抽搐的更厲害了。
“哦,你說那個啊,不是什麼藥,那是鹽,我怕他昏過去,給他加了點佐料,有消毒殺菌的作用,我是不是很貼心。”
辰運嘴角抽搐一下,女人狠起來果然沒有男人發揮的餘地了
“那個......我問下,你原來是不是學醫的?”
寧晴畫瞪大眼睛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實錘了,學醫的都是大神。
剛才足有上百刀,但刀刀避開要害,讓徐正安疼的死去活來,但又不至於噶了。
楚辛文拿出手機,連忙叫來一個醫生,能不能趕過來就看徐正安的造化了。
辰運繼續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寧晴畫隨手拿過一塊抹布,擦掉匕首上麵的鮮血:“早來了,不過出去找鹽浪費了一些時間。”
看她說的風輕雲淡的樣子,辰運已經在這個女人身上貼上了一個“惡魔”的標簽。
就問你們,誰會想到在傷口上撒鹽這種做法,重點是在這荒郊野嶺的還真讓她找到鹽了。
十幾分鐘後,倉庫外響起刹車的聲音。
顧鴻飛帶著一名醫生從外麵進來。
辰運看到他愣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我正好在你公司,聽到楚辛文說有人受傷了,就過來看看。”
此時顧鴻飛已經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徐正安:“誰下手這麼黑,刀刀避開要害,行家啊。”
寧晴畫微微挑眉:“我做的,怎麼了?”
顧鴻飛轉頭看向站在一旁嬌小柔弱的女人。
四目相對,兩人都有些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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