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恒海市公司的時候,餘喬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辰運下車後,對著他擺擺手,示意他有什麼事進去再說。
三人魚貫而行進了辦公室。
“和他們的合作還順利嗎?”辰運直奔主題。
餘喬點點頭:“特彆順利,很少遇到像天恒地產這麼好說話的甲方,不僅如此,這兩個月他們也一直在幫忙宣傳咱們公司,介紹了不少客戶。”
“嗯,這事你怎麼看?”
餘喬沉吟一下,認真的說道:“和我原來的看法一樣,天恒地產的目的絕對不簡單,但現在整個恒海市都已經知道我們的綁定關係,想撤出來已經不可能了。”
辰運笑了笑,淡然說道:“你這個負責人明白就好,不過為什麼要撤出來,難道還怕錢多燙手嗎?”
隨後轉頭看向楚辛文:“這段時間讓安保部的那些兄弟們辛苦點,多安排些人手跟著餘喬和他的家人,以防萬一。”
餘喬屬於典型的工作狂,為了工作方便,把家人都安排到了恒海市。
“辰總,不用那麼麻煩了吧,我一個副總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既然你在我手底下工作,我得為你的安全負責,這事就不用說了,酒局幾點開始?”
餘喬心裡暖暖的,跟著這樣的老板,哪能不死心塌地的給他賣命。
“傍晚,地點定在了一個郊外的飯莊。”
辰運沉吟一下:“這樣,你跟我進去,楚辛文你帶人在外麵盯著點,有什麼可疑的人彆打草驚蛇,隨機應變。”
“知道了。”
餘喬又把這段時間的其他生意和收益彙報了一遍。
聽完之後辰運嘴角止不住的上揚,現在兩邊的公司盈利狀況都很好,可以用日進鬥金來形容了。
不過這也到了一個瓶頸期,每個行業的資源是有限的,這個時候必須要做出改變,而天恒地產就是很好的一塊墊腳石。
在嚴誌明算計辰運的同時,辰運也早已把他看成了盤中餐,最後鹿死誰手,就看誰的底牌更多一些。
外麵的天色逐漸變暗,晨昏分界線慢慢顯現,晚霞把火燒雲偷偷的拽了出來,把天邊都染的火紅一片。
“就是這裡了。”
三人開車到了飯莊門口,下車後,辰運打量下四周。
“夠氣派的,嚴誌明還挺舍得花錢。”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穿過一條羊腸小道,到了一個小院落。
這時,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從裡麵走出來,西裝革履,帶著一個金絲框的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人畜無害的模樣。
“辰總,咱們合作了這麼長時間可算見到你本尊了,不勝榮幸。”嚴誌明很熱情的伸出了雙手。
“嚴總,太客氣了,這段時間你可是幫了我們公司的大忙。”
兩人虛情假意的客套半天,餘喬在旁邊看的直咧嘴,這兩人是怎麼做到都在算計對方,還能像兩個多年沒見的朋友一樣寒暄的。
果然,狗資本家的世界他不懂,還是老老實實乾個副總就挺好。
到了酒桌上,兩人更是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就差跪在關老爺麵前結拜成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