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打開門之後,看到裡麵一片漆黑。
青雪打開玄關的吊燈,忽然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正眼含笑意的看著她們。
“啊~!”
刺耳的尖叫聲震得辰運耳膜生疼,他忽略了女人遇到危險時候本能的反應。
青檸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姐姐呼喊,自己也加入了這個陣營。
好了,尖叫二人組就此成立。
“彆喊了,是我。”
青雪看著捂著耳朵的辰運,這才停下女高音的演奏,順便捂住了旁邊伴奏的小嘴。
“嚇死我了,還以為你沒回來。”
青檸眨巴眨巴眼睛,把姐姐的手拿到:“你怎麼不開燈?”
“孤家寡人開什麼燈?”辰運把手機扔在一邊,朝著兩女用力的擠出一個笑容。
開燈之後,青雪愣了一下,對著青檸使了個眼色,把手裡的幾個袋子扔在一旁,外套都沒脫,直接坐在了辰運的腿上。
少女明白了姐姐的意思,知道兩人有話要說,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辰運的眉間的憂愁,轉身回了臥室,輕輕的關上了門。
青雪伸出雙臂輕輕的摟住他的脖子,雙眸流淌著盈盈秋水,看著他的眼睛柔聲問道:“怎麼不開心了?”
辰運看著她關心的神色,心情一下好了不少,嘴角微微上揚:“哪有什麼不開心的。”
青雪聞言抱著他的腦袋在額頭上吻了一下,青絲剮蹭著辰運的臉頰,有些癢。
她繼續問著:“我能看出來的。”語氣十分肯定。
辰運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每次有心事都瞞不過你?”
青雪整個身子都湊過來,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你怎麼可能瞞得住一個心裡隻有你的人。”
聽到這句話,辰運整個人都怔住了,兩人就這麼抱在一起,誰都沒有打破這份溫馨的寧靜。
片刻之後,青雪不老實的在他耳邊吹氣,感覺不過癮,又對著他的脖子吹了幾下。
突然,她感覺事情有些不受控製的在往某個方向發展。
麻煩了,硌......硌到了。
“老公,你要乾嘛?”
青雪神色警惕,身子不斷地往後挪著,不斷躲避著什麼東西的追擊,奈何身後的兩隻魔爪阻攔了想要逃跑的步伐。
她隻好換一個方法,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委屈的哀求道:“老公,求放過啊。”
辰運哪會不知道女人心中的想法,說“停”的意思就是“繼續”。
他雙手熟練的解開了一些束縛,鄭重的說道:“放心吧,我懂的。”
青雪看著自己被輕盈的抱起,走向臥室的方向,她人都懵了。
這個男人是不是誤解了什麼,他懂什麼了?是我表達的不夠清楚嗎?誰家好人一天要換兩次床單?生產隊的驢也要歇歇的吧。
她還抱有一絲幻想的抓住門框:“老公,咱家沒床單了,明天的好嗎,等陽台上的床單乾了再來吧。”
辰運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隔壁的臥室:“沒事,青檸那屋還有一套新的,一會兒拿過來。”
正趴在門上聽著外麵動靜的少女愣了一下,連忙鎖好門,不放心的又拿過一把椅子放在門口。
你倆玩歸玩,可彆刮帶著我,不管現在誰過來,自己都打不過的好嗎?
不過辰運好像沒什麼事了,姐姐......姐姐肯定也能應付的,畢竟她可是一個成年了。
少女轉身坐在桌子前麵,安心的做著卷子。
值得一提的是,今天的青雪沒有那麼白給,也可能是心裡一直惦記著辰運不開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