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辰運已經躺在家裡的床上了,身邊是一個穿白大褂的老大爺。
“我說老辰啊,讓你兒子這幾天想吃點什麼就吃點什麼吧。”
辰運忙抓住他的手急道“我不就是普通的感冒嗎?你這話什麼意思?”
老大爺很嫌棄的甩掉他的手“感冒的時候不想吃什麼吃點什麼,那什麼時候吃,你這孩子,電視劇看多了吧?”
顯然辰翰林知道他詼諧的性格,他說的根本就沒往心裡去。
他對老大爺招招手“行了,跟我出去吧,針都打上了,一會讓他自己拔就行。”
“一會兒找地方喝點啊?”
“走著,你等我給那幾個打電話,叫一起熱鬨熱鬨。”
“行,晚上整個夜釣什麼的,這次找個離菜市場近的地方。”
“噓,你小點聲。”
青雪不解的問道“現在爸釣魚技術這麼好嗎?”
“嗯?你是從哪看出來的?”
“找離菜市場近,不就是因為釣的魚太多了,拿回家吃不完,直接賣了嗎?”
辰運就笑笑沒說話。
拿了封口費的事就不能再說出去了,這點職業操守他還是有的,所以就讓這小傻妞腦補去吧。
“阿嚏!”
一個噴嚏辰運感覺自己的腦仁都跟著飛出去了。
青雪忙過來心疼的問道“有哪裡不舒服嗎?”
辰運搖搖頭。
“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不,是沒有舒服的地方。”他舉起手上的針頭問道“為什麼大夫會來家裡給我打針,都說了不打針的。”
青雪低頭狡辯道“你說不去醫院打針,也沒說不讓大夫來家裡打針啊。”
辰運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這理論好像沒什麼毛病。
算了,打都打了,還能說什麼。
其實辰運並不是害怕打針,而是害怕打針這段無聊的時間。
這玩意兒少說3個小時,長一點的要大半天,而且一隻手還被限製了行動,想玩會兒遊戲都不行。
對於綜藝電影類的東西又沒什麼興趣,所以他隻能仰頭看著房頂的位置,像是找茬一樣開始尋找上麵凸凹不平的地方。
青雪坐在他身邊,摸了摸他額頭,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
“嗯,已經退燒了,還是打針的效果好。”
“哦。”
“要不要吃點水果,我去給你做個水果拚盤。”
“哦。”
青雪看著他無聊而又可憐的小模樣,笑了笑。
真是不管什麼樣的男人,生了病之後總會在不經意間露出軟弱的一麵。
看來得想辦法讓他有點精神才好,這樣病才能好的快點。
她慢慢站起身,拿起一條毯子蓋在辰運身上,然後轉身去了廚房。
為了不把病毒傳染給兩個幼崽,辰運休息的地方已經被安排在了一樓的客房。
辰翰林本想著讓他去隔壁的彆墅住,被青雪攔下了。
如果再把這病傳給老爺子就麻煩了,而且她照顧辰運也不方便。
她在冰箱裡拿出一些水果,該去皮的去皮,該摳籽的摳籽。
十幾分鐘後,看著麵前製作的小果盤,青雪滿意的點點頭。
這要是在商k,怎麼說也得要個298的。
可真是個省錢小能手。
青雪從果盤拿出一顆葡萄扔在嘴裡。
嗯,沒籽的葡萄就是好吃,老公肯定會喜歡的。
把果盤放在臥室的門口,然後她又悄悄跑到樓上的臥室。
幾分鐘後,青雪先把腦袋探出來看了下四周,發現隻有小七的時候,她這才鬼鬼祟祟的跑出臥室。
鞋都顧不得穿了,直接去了一樓的衛生間。
辰運的注意力已經從房頂轉移到液體下落的滴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