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瞧吧弗洛拉大人,這台人類智慧終結武器一定能成為我們實現目標的一大助力的,它是絕不會讓我們失望的,嗬嗬嗬,”瓦爾納夫尖笑道。
“但願如你所言,不過話說回來瓦爾納夫,你剛所說的智慧構成式又是怎麼回事?”弗洛拉忽好奇道。
“嗬嗬弗洛拉大人你有所不知吧,聖源,生靈,魅魂,這三種本源無論哪一種都是由三種構成式形成的,這三種構成式層層包含,從最外邊的本質構成式到裡邊的精神構成式,最後再到最裡麵的智慧構成式,”瓦爾納夫詳解道。
“這個就連我都是第一次聽說呢,竟還有這個理兒,”弗洛拉邪笑著。
“其實我也是在無意間搞研究之時發現的,這三種構成式也是由我特彆命名的,因此一般的人還不知曉,”瓦爾納夫解釋道。
“原來如此,你真不愧是舊約最偉大的發明家呢!”弗洛拉暗歎道。
“多謝大人妙讚!”瓦爾納夫道。
“理惠,你可真不稱職,你怎麼不開車將我接回彆墅來呀,還要靠啟龍一大早用老舊電瓶車將我送回來,”彆墅二樓的試衣間內,炎舞一邊試著理惠拿過來的幾件冬季酒會禮服一邊嘟囔著。
“拜托啊大小姐,我可沒有考駕照呢,說起來這也是我的能力不足的一點呢,說起來小姐你昨天怎麼忘了今天要提早在彆墅試禮服一事啊?”理惠似是責備道。
“我一時興起搞忘了嘛,好久都沒有去看忘奶奶了嘛,何況天奇又不當職,又沒有直接到彆墅區的公交,所以我昨晚就留宿啟龍家了嘛,還是今天一早起床後才想起來酒會一事,於是啟龍就將他那輛半破不破的電瓶車找出來火急火燎地將我送了回來嘛,”炎舞在試衣鏡前照了照,傲嬌地嚷著,“嗯,這件灰藍色看上去太清冷了,襯托不出酒會的喜氣,我看那件香檳色的不錯,理惠趕快將那件香檳色的拿來。”
“那小姐你又不是沒錢,你咋天怎麼不搭的士回來呢?”理惠刁鑽地問道。
“這裡很少有的士車來好不好,要我一個女孩子獨自坐的士車多不安全呀,”炎舞無理道。
“哦哦,真的是這樣嗎,我看大小姐你明明就是想跟啟龍少爺呆在一起吧,一見色就把什麼要緊的事兒都忘了吧,”理惠暗笑道。
“哪裡哪裡?理惠你可真敢說喲,理惠你看,這件香檳色的就挺不錯的嘛!”炎舞在鏡前拎著裙角轉了轉。
“嗯……好是好,不過我總感覺還總是差了些韻味,要我說啊,這裡頭的這一件火紅色的長裙就最適合你了,”說著,理惠就將衣櫥內最裡邊角落裡的那一件火紅色的禮服拿了出來在炎舞麵前恍了恍。
炎舞有幾秒鐘沉默地與理惠對視了幾眼,“這件衣服是何時買的呀,我怎麼搞忘了它的存在,仔細看還真好看合身,真像那件……”
炎舞本想說真像曾在炎縭宮穿的那件火紅色的火焰波斯米亞長裙,可為了保守秘密終沒說出口。
“小姐你真是貴人多忘事,這件衣服不正是去年冬天童老爺特定從德國私人定製給你送回來的嗎,隻是之後你一直沒穿過將它束之高閣鎖在櫥櫃裡,”理惠細細說來。
“原來如此,這現在就正是穿它的絕佳時刻,”說著炎舞立馬換上了這件。
當穿上火紅禮服對鏡一照之時,炎舞與理惠兩人雙眼一亮,不得不說這件衣服太合適了,一瞬間炎舞有了仿佛回到炎縭宮大廳的錯覺。
“就這件了!”炎舞愉快地一嗬。
“好的大小姐,接下來就讓我為你綁一個浪漫的頭型吧,快到鏡前坐好小姐,”於是,理惠忙著為炎舞梳頭了。
“既然是酒會,那我一定得為小姐你梳一個十分好看,豔壓群芳的發型了,說起來那個叫關正龍的男生跟小姐你是什麼關係呀,你說你陪他參加酒會啟龍少爺會不會吃醋呀?”理惠一邊弄著頭發一邊說著。
“其實我們就是好朋友了啦,正因為如此我才答應陪他去參加酒會的,”炎舞努努嘴道。
“我說小姐你心裡就隻有啟龍少爺一個人的嘛,”理惠道。
“那是當然!”炎舞爽快道。
很快,理惠就為炎舞盤好了頭發,頭發上還有蝴蝶式樣的發卡裝飾物點綴,看上去十分漂亮精美。
炎舞在鏡前照了照,落落大方地一笑。
“快啦快啦小姐,你不是與關正龍約好在十一點校門口碰頭的嗎,啟龍少爺還在庭園裡守著那輛破電瓶車等著你呢,這都快十點半了,你這又是洗澡,又是抹精油又是化妝,又是選衣服又是做頭發的,趕快趕快!”理惠催促著,忙扶著炎舞走出了門口。
炎舞在理惠的摻扶下走出彆墅大門來到庭院,發現啟龍正守著電瓶車與身邊的星耀與帝鴻聊天。
“聊些什麼呢?”炎舞張口問著,嘴邊嗬出一陣白氣。
“啟龍才對我倆說起你晚上的睡相有多可愛呢,”星耀忽打趣地說。
“什麼嘛啟龍,你彆的不關心就隻知道關心這些,真不正經,”炎舞傲嬌道。
“看來炎舞與啟龍已經同床共枕過了呢,”帝鴻湊合道。
“什麼嘛帝鴻,我倆隻是隨便偶爾睡在一起而已,又沒乾什麼出格的事兒,瞧你說的,”炎舞臉一紅說著。
“小姐,這天寒地凍的冷,還是披上一件衣服吧,”理惠忽然在身後為炎舞披上了一件長款黃綠色女式羽絨服。
“走了哦,啟龍,”炎舞忽然不理眾人高傲地走出了彆墅外欄大門。
“等等呐炎舞,”啟龍忽地急忙推著紅色電瓶車追出彆墅大門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