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過來,摁住他!”
張宸一聲怒吼,在旁傻眼的懷星幾人這才猛地回過神,一個個趕忙衝到了沙發邊。
路興和熊烈也齊齊上陣,兩人死死壓著獒鷹的雙腿,懷星十分乾脆,抓過了桌上的毛絨手銬就給獒鷹反剪的雙手給拷上了,隨後和風暴兩人死命地壓著獒鷹的身軀。
獵狐則緊緊固定著獒鷹的腦袋,然而獒鷹卻像是得了狂犬的瘋狗一般,大力地掙紮著,完全喪失了理智。
見沒人打光了,獵狐低罵了一聲,“媽的,人帶少了!”
路興皺緊著眉頭,“媽的,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幾人死死壓製著獒鷹不敢鬆手,隻要稍微有一絲放鬆,獒鷹似乎就能將他們掀翻,瘋狂的沒有一絲理智。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門鈴聲。
眾人齊齊看向了門口的方向,張宸站起身來,快步走到了門口,從一側的電子屏上瞄了一眼,而後打開了自動門。
張彥龍此時和重明幾人走了進來,張宸看著走進來的人,忙道
“正好,快過來幫忙!幫我舉手電。”
張彥龍和重明看著裡麵眾人死死摁著獒鷹,一臉疑惑。
重明緩步走了過去,問著“怎麼了這是?”
然而,走到跟前,獒鷹沒有半點反應,隻是一個勁兒的掙紮著。
張彥龍將桌上的手電拿了起來,在沙發旁站定,給張宸打著亮。
重明看著張宸手裡的鑷子,又看了看神智有些不太清醒的獒鷹,問道
“到底什麼情況?”
張宸緊閉著嘴巴,手裡拿著鑷子,指揮著張彥龍手電光的角度,一邊死死捏著獒鷹的耳朵,將鑷子小心地伸入了耳朵裡。
後麵壓著腿的路興朝重明道“他耳朵裡有個東西,叫什麼來著?”
熊烈幾個將身軀的重量都壓在了獒鷹的腿上,道“寄生甲蟲。”
“寄生甲蟲?”
重明疑惑地嘀咕了一聲,見張宸此時已經將鑷子探入了獒鷹的耳朵,也不敢再打擾,默默地後退了幾步。
碎心和燭龍兩人已經坐在了大床上,兩人朝著重明招手,“教授教授,坐下歇著!”
獵狐死死地固定著獒鷹的腦袋,幾乎都快把他的頭給勒紅了。
鑷子一路伸入到了耳朵深處,而後,張開的鑷子終於夾住了耳朵裡的甲蟲,但緊接,就像是觸碰到了什麼禁地,獒鷹就開始大吼掙紮起來。
張宸壓緊著手裡的鑷子,然而想要將那甲蟲取出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那甲蟲好似已經粘黏在了獒鷹的耳壁上,張宸隻得不斷地加重手裡的力道,大力地朝外拽著。
“啊!”
手下的獒鷹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隨即,噗呲一聲,張宸一把將獒鷹耳朵裡的東西扯了出來。
獵狐抬眼看去,就見那是一隻不過指甲蓋大小的蟲子,看起來像是甲蟲,但身下卻長著無數鮮紅的細長觸須細絲,那細絲如同蟲子一般還在扭動著,甚至還滴著鮮血。
在甲蟲脫離了獒鷹的那一刻,被眾人死死摁住的獒鷹也停止了掙紮,理智再度回歸,口中倒抽著涼氣。
“我去,我的耳朵,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