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小掃了一圈兒會議室裡的眾人,滿意地點點頭,哼,熱搜又有了。
張家鵬看得心驚膽戰,他們私下裡怎麼謀劃,怎麼拉踩……但是,怎麼能拿到明麵上來呢???
惡向膽邊生,張家鵬再次衝向顯示器,丁凱輕蔑地一腳,就把人踢飛出去,砰的一聲砸在地上。
張家鵬一陣悶哼,不知道他疼不疼,會議室裡倒是傳來陣陣“嘶嘶嘶——”的吸氣聲,默契配合他在地上翻滾的高難度武打動作。
從來沒有這麼狼狽不堪過,張家鵬看向顧小小和顧宴麟的眼神陰鷙。
不少人齊刷刷看過去,和張家鵬相好的,起身過去攙扶,不經意間,第一次對上他這樣的眼神,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感覺不寒而栗……
這這……這真的是那個和藹可親,見人三分笑的張總?
還是真如那幾個家夥說的,張家鵬就是個狡黠如狐,心思難測,壞到骨子裡的笑麵虎???
……
張家鵬顧不得疼,站起來直催促扶著他的人,“去,快去給我關了!”
他想不明白,這麼多年過去了,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嗎?
就連他們追殺秦丹陽,都沒有人知道。
不,應該說是沒人有證據,即使有證據,也被人幫忙給徹底打掃乾淨了。
顧宴麟兄弟兩個就一直懷疑是舒雅乾的,隻是時間久遠,一直沒找到證據。倒是從來都沒有懷疑到自己頭上,真是太可惡了。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都順風順水地過了二十幾年了,怎麼突然間就變天了呢?
……
沒人回答張家鵬驚嚇過度,又茫然失措地無語問蒼天。
會議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大步流星進來兩個穿著黑衣服的保鏢,會議室裡的空氣再度凝固——
這,這……今天,他們還能活著回家嗎?
有人不甘心地反複撥打電話,手機像是進水泡壞了似的,始終都是無法接通。
顧宴麟曾經帶給他們的恐懼,終於漸漸如潮水般重新湧回記憶裡,恐懼在不少人心裡無限擴大,有人試圖抗議
“顧總,我,我們……我們還有工作,你不能,不能把我們一直強留在這裡……”
“嗬嗬,誰說是顧總在強留你們?”
梁特助鄙夷地掃了一眼抗議的人,這就舌頭打結了?
嗬嗬,真正的好戲還在後頭呢。
哼,真當顧總這幾年手段溫和很多,就當他是病獅子了?
嗬,獅子就是獅子,即使是打盹兒的時候,那也是獅子!
梁特助崇拜地看了一眼顧宴麟,要不是這幾年一直忙著和hl集團較量,加上想釣魚,你們這些渣渣,早進去踩縫紉機嘍。
被對上梁特助玩味的眼神,那幾個人氣勢瞬間又弱了三分,低聲嘟囔。梁特助都不帶搭理,直接當起了嘴替
“這股東大會不是你們自己強烈要求要召開的嗎?還特意搞了個什麼擴大股東大會,不就是想逼迫顧總嗎?”
“怎麼,隻許你們州官放火,不許顧總這個真正的老板點燈啊?”
“嗬嗬嗬,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呢?沒聽過一句話,叫做,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