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州城內,今日熱鬨非凡,處處洋溢著喜慶的氛圍。
如今是慶典的最後幾天,街道上,人來人往,摩肩接踵。
商販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賣雜耍的在街角處儘情展示著自己的絕技。時而騰空翻躍,時而做出各種高難度的動作,引得圍觀的人群陣陣喝彩。
城中央的空地上,各種“比賽”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百姓們紛紛圍攏過來,期待著自己能夠在其中一展身手,贏得那豐厚的賞銀。
無論是三教九流,還是寥寥無幾的讀書人,亦或是普通的百姓,都積極參與其中,為了那份幸運的彩頭而努力。
答對問題的人興高采烈地拿著銀子,臉上嬉笑著,即使沒有答對的,也能得到一些小獎勵,同樣滿心歡喜。
街邊的小吃攤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小蛋糕鬆軟香甜,手抓餅外酥裡嫩,煎餅果子口感豐富,臭豆腐獨特的味道讓人欲罷不能,麻辣燙的辛辣刺激著人們的味蕾。
過往的行人聞到這陣陣香氣,無不垂涎欲滴。
就在一輛樸素的馬車緩緩駛來。
然而,由於正值慶典之際,街道上人群擁擠,馬車行駛不便,被堵在了半道上。
車上的人無奈之下,隻能先行下車。
首先下來的是一位文人模樣的男人,他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袍,長袍上繡著精致的雲紋圖案。腰間係著一條黑色的腰帶,上麵掛著一塊溫潤的玉佩。
他的麵容清秀,眉眼之間透著一股儒雅之氣。
細長的眉毛微微上揚,一雙眼睛明亮而深邃,總是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給人一種很是和氣的感覺。
緊接著,一位武將模樣的男人也下了馬車。
他身著一身黑色的勁裝,身材有些高大挺拔,結實有力。臉龐輪廓分明,劍眉星目,眼神中透露出堅毅和果敢。
他的頭發高高束起,顯得十分乾練。他的表情嚴肅,不苟言笑。
最後,則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牽著武將男人的手,蹦下了馬車。雖說年紀小,身姿挺拔如小樹苗在風中傲然挺立。
他生得眉清目秀,雖仍充滿稚氣,卻無端透出一種與年齡極不相符的老成。那眉眼之間,似有止不儘的哀傷之意。
身著一襲素淨的白色衣衫,衣衫的材質雖不華貴,卻質地良好,柔軟順滑。腳上蹬著一雙黑色小雲靴,乾淨利落。
他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白皙的手腕,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乾淨、純粹的氣質,雖年紀尚小,卻已能讓人感受到他身上那股獨特的魅力。
在他身旁,文人打扮的周華浦也凝望著前方熱鬨非凡的甘州城。“這甘州城還真是熱鬨,同那些老家夥們口中所言,根本不像是一處地方。”
那七八歲的小男孩聽了,也輕輕點了點頭。
他的目光緊緊鎖住眼前這熱鬨的景象,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向往。
但很快他便克製住自己的情緒,裝作大人的模樣,故作沉穩道:“這甘州如今發展的屬實不錯,這溫大人還真是有兩下子。”
周華浦聽聞此言,不禁微微挑起了眉,那如劍般的眉毛仿佛也染上了一絲戲謔。
他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那男孩的腦袋,沒好氣地說道:“元哥兒,小小年紀,裝什麼裝?好好說話。”
那男孩被戳得縮了縮腦袋,眼中卻閃過一絲倔強。
另一旁武將模樣的潘豐,堅毅的麵龐上不禁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開口道:“元哥兒也沒說錯什麼,看來咱們這幾年也算是能有一番作為了。”
周華浦輕輕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對這兩人的言語頗感無奈。
他的目光投向遠處正熱鬨的問答題上,不時傳來陣陣喝彩聲。
周華浦頓時來了興趣,抬腳便徑直走了過去。
潘豐見狀,立即牽起那元哥兒的手,緊緊地抓著,仿佛生怕他走丟一般。
元哥兒微微掙紮了一下,卻沒能掙脫。
潘豐低聲說道:“元哥兒這人多眼雜,跟著”元哥兒撇了撇嘴,卻也沒再反抗。
整個場地被劃分成好幾處台子,每一處都圍滿了興奮看熱鬨的百姓們。
穿著極為喜慶的幾個漢子們,在各處台子上,十分激動的大喊著。
其中一處台子是關於耕種知識問答的。那漢子大聲問道:““播種的時候需要注意些啥呢?”
人群中一位經驗豐富的老漢興奮的舉著手,被漢子點了出來,開口說:“播種前得先把地整好,土要鬆得均勻,不能有大土塊。還要選好種子,種子得飽滿,沒有病蟲害。另外,播種的深度也要合適,太深了苗出不來,太淺了容易被風吹乾。”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接著那漢子又問:“咋樣能減少耕種時的損耗呢?”
老漢繼續說道,“播種的時候要控製好密度,不能太密也不能太疏。太密了莊稼長不好,還容易生病;太疏了又浪費土地。還有,澆水施肥都要適量,多了少了都不行。收割的時候也要小心,不能浪費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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