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親吧!真少爺抱首富大腿飛升啦!
墨瑾琛微微歎了口氣,放下棉簽,眸光深深地看向阮唐。
“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吧,這招沒用。
阮唐眨眨眼,眼底的濕意頃刻消失。
他神色也認真了起來,漂亮的桃花眼回對男人的凝視。
隻是那邊凝著血霧的眼睛,看得人心中一緊。
“我知道你擔心我,但這是我的工作!”
演員這個工作有多危險,他很清楚。
上輩子,他曾經接過一部古裝劇。
劇裡,他飾演一個少年將軍。
第一次上戰場時,就被敵人俘虜,活埋在沙坑裡。
導演要拍被活埋的過程。
這種正對著臉的鏡頭,肯定不能用替身。
道具組挖了個坑,實打實地把他埋下去,隻露出一顆頭。
大半截身子入土的時候,他明顯感到胸口被沙土擠壓著,呼吸都有些困難。
更彆說,後麵還要被一鏟一鏟的沙土,劈頭蓋臉灑下來。
他還要說台詞,那些沙啊土啊,全部都嗆進鼻孔裡胸腔裡。
每喘一口氣,都像是要窒息。
等整顆腦袋都被埋進去,他已經不能呼吸。
一般人憋氣最多隻能堅持五分鐘。
可他在沙土下整整被埋了六分鐘,才被挖上來,差點窒息而亡。
倒不是劇組有意拖延,而是拍到一半,天空忽下起了暴雨。
雨水增加了沙土的重量,挖起來愈加費力。
那次遇險,讓他媽後怕不已。
怎麼也不肯讓他再演戲了。
後來他爸出來求情,好說歹說,才讓他媽鬆了口。
想起以前的事情,他眸光驀然暗了下來。
伸手勾了勾男人的手,“我可以答應你,以後儘量避開危險的戲份。”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像父母哥哥那樣關心自己的人隻有墨瑾琛。
所以,他也願意為了他妥協。
隻是,每次拍戲,他都會竭儘全力。
青年聲音輕軟,如同小貓爪輕飄飄地撓下來,墨瑾琛到底心軟了下來。
寬厚的大掌回握住他白皙細嫩的手。
“答應我,保護好自己。”
“嗯嗯!”
阮唐用力點頭。
墨瑾琛鬆開手,拿起餐桌上的紗布,按在了阮唐的傷口處。
“按住!”
“哦!”
阮唐乖乖聽話,按住紗布。
“用力點,把血止住。”
阮唐點頭。
墨瑾琛則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
“司康,是我。阮唐眼睛受傷了,我一會兒送他去你表哥那裡,十分鐘到,你讓他準備一下。”
等他掛了電話,阮唐好奇道,“不去醫院?”
“去司康外家那邊的私立醫院。”
墨瑾琛道“他外家從祖上開始就是禦醫,後來西醫流行,他們家有是最早留學學醫的,回國後,就開設了第一家私立醫院,到現在已經有百年曆史,擁有全球頂級的醫療水平和醫療設備,各地都設有分院。他外家幾個兄弟也都是學醫的,醫術在醫學界屬於年輕一輩裡的佼佼者。他的表兄,蘇安如今剛好就在h市的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