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不罵了。
但她的死魚眼像追蹤雷達一樣,鎖定在陳牧舟身上,一直惡狠狠地瞪著,一副他隻要靠近一步,她就會暴起傷人的樣子。
陳牧舟絲毫不懷疑腬身體的破壞力。
她可能一個頭槌把人撞碎。
“行吧,你要忍得了騷氣,就繼續忍著吧。”
陳牧舟無所謂的聳聳肩,轉身離開。
“……等一下!”
“?”
陳牧舟止住身形。
“放開我,我自己換。”
司月道。
“……”
陳牧舟神情玩味,司月顯然還不知道腬的身體狀況。他點了點頭,“放開你可以,能不能正常說兩句話?”
“不可能!”
“我還尋思怎麼稱呼你呢……”
陳牧舟遂道,“那就叫你‘尿褲噴子’吧,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你……”
司月麵上怒容積鬱,咬牙切齒道,“我叫薑晨曦。”
“是黎明微光那個晨曦?”
“還能是哪個?你趕緊把老娘放開!”
“晨曦隕落地……說得不會是你吧?”
陳牧舟若有所思道,“那可是好大一片汙染區。”
“放開我!狗東西!!”
“那我就當是了。”
陳牧舟點了點頭,又道,“果然是司主的汙染區啊,司月同學。”
“你怎麼……”
薑晨曦瞪大雙眼,她並不知道自己真實身份早就暴露,臉上終於浮起錯愕之色。
“嘖嘖,真可憐。”
“堂堂司主,下場如此淒慘。”
陳牧舟唏噓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裡來的雜兵呢。”
“混蛋,你給我閉嘴!”
薑晨曦怒道。
“薑晨曦,你有什麼辦法讓我閉嘴嗎?”
“你什麼意思?”
“我沒彆的意思,我隻是覺得,你除了罵人,好像什麼也做不到呢。”
陳牧舟隨口道,“你很需要表現自己嗎?或者說,你有很強烈的危機感,所以才通過虛張聲勢來給自己壯膽,掩蓋自己無能的事實?”
“你!你個……”
薑晨曦麵色一僵,到口的臟字被她咽了下去,“你有能耐把我放開!”
“可以,看在跟你聊得很愉快的份上……”
“……”
薑晨曦一時語塞,後知後覺的憤恨咬唇。
“彆弄壞地板。”
陳牧舟提醒一聲,俯身解開了大粽子。
“哼,臭傻逼,你沒了壓製我的東西,還敢大言不慚……”
薑晨曦笑了,她冷冷的看著陳牧舟,猛然暴起……她沒起來,打了個挺,咚的一聲又跌了回去。
“這隻是普通的被子。”
陳牧舟解釋道,“不是什麼壓製你的東西,主要是消音用的。”
“啊!”
“我的手呢!!”
薑晨曦尖叫一聲,蛄蛹者又蛄蛹了起來。
“還有腳。”
陳牧舟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