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一樓大廳,沙發上薑晨曦難受的扭捏著,神情逐漸趨於絕望。
她快憋不住了。
陳牧舟在沙發上坐下,噘嘴吹起了口哨。
“嗚嗚嗚嗚!!”
薑晨曦立即怨毒的瞪了過來,眼神似是要吃人,她扭得更激烈了,似乎想用不存在的腿夾住什麼。
但很快,她身子一僵,臉色青紅不定,隨即蒼白下來。
“嗚嗚……嘔!”
薑晨曦抽搐著翻起白眼。
死魚眼翻白眼多少有點多此一舉了。
陳牧舟不為所動,‘原湯化原食’隻是他的騙局,但他不打算讓對方知道真相。
薑晨曦緩了一會,總算停止了乾嘔,
悲憤的眼淚也隨之流了下來。
陳牧舟見狀,調用權限撤去了源質裝甲的束縛。
“敲裡嗎,人渣,畜生!”
“我一定把你千刀萬剮!”
薑晨曦劈頭蓋臉一陣怒罵後,竟開始躬身蓄力,下一刻,她直接從沙發上彈飛起來,一頭朝著陳牧舟撞了過來。
“映蘿。”
陳牧舟勾起唇角,輕喚一聲。
薑晨曦似乎感受到什麼,臉色一變,就見她身體不受控製的在空中打橫過來,在增大風阻卸力的同時,身形一扭,將後背對準陳牧舟,穩穩當當的落在他懷中。
“映蘿真乖。”
陳牧舟順手摟住腬的身體,神情釋然般鬆弛下來。
如果是腬本尊的話,他或許已經被砸死了,但司月對腬的強橫並沒有很清晰的認知。
源質裝甲連小白都困不準,更彆說困住腬了,薑晨曦硬是老老實實的被困在那裡。
堵嘴的東西不是棉花,她完全可以咬斷了吐掉,可她並沒有。
基於這些細節,他才沒打算躲。
而且,他張開雙臂接腬入懷的舉止,給薑晨曦造成了不小視覺上的震撼,以及心靈上的恥辱。
她怔愣半晌,才想起補一個頭槌,打算一頭撞碎陳牧舟的腦袋。
“彆動。”
隨著陳牧舟話音落下,薑晨曦的動作還未開始便停了下來,突然老老實實倚在他懷中。
“你,你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
薑晨曦終於確定的身體的異常,頓時火冒三丈,一臉嫌惡的想要掙脫,但身體卻絲毫不動。
“什麼叫你的身體,這是人家映蘿的身體。”
陳牧舟反駁道,“你不過是個鳩占鵲巢的小偷罷了,你是寄居蟹嗎?”
“敲裡嗎!”
薑晨曦的死魚眼快噴出火來,她急中生智,突然暴吸一口氣,張口就要朝陳牧舟吐點什麼,
隻是她‘嗬’了一聲,還沒來得及‘tui’出口,就被陳牧舟打斷。
“我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寄居蟹。”
陳牧舟咧嘴一笑,迎著薑晨曦吃人的目光捏住她的下巴,順便抹去了她嘴角溢出的口水。
“又是吐口水,又是撞頭槌的,你是一個小混混嗎?”
他將手指在腬的衣服上抹了抹,頓時激得薑晨曦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動手是不好的,同學,你太年輕了……”
陳牧舟戲謔搖頭,“堂堂一個司主,竟然搞好勇鬥狠這一套,屬實是有點低級了……”
他接著說道,“你這個跳來跳去的能力,放在彆人手裡,或許早就拉起一支大勢力了……”
“你死的著實不冤。”
說罷,陳牧舟將她從身上放了下來,又道,“行了映蘿,把嘴給她。”
“嗬,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