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啊。”
沈語棠見此情形,趕忙一邊搖著頭,一邊迅速開口安撫道,
“你呢,還是該怎樣便怎樣就行啦,瞧瞧你,明明生得如此明豔動人、性格又這般張揚灑脫,活脫脫就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嘛,可為何一到我跟前,就擺出這副唯唯諾諾、做小伏低的模樣來了?不行不行,你可得振作起來,把你原本的氣勢給展露出來才對喲!”
說完這些話後,沈語棠微笑地看著司顏,眼神裡充滿了鼓勵和期待。
司顏聽聞此言先是微微一怔,隨後像是回過神來一般,輕輕地清了清嗓子,然後點了點頭應聲道:“嗯那好吧,前輩,日後本本”
然而,那個“本”字剛出口,司顏就卡殼了,接連說了好幾遍也沒能再繼續說下去。
隻見她雙頰緋紅如晚霞,羞澀得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最後竟是抿緊了嘴唇,仿佛再多說一個字都會讓她無地自容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司顏才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奴奴家實在不知如何在前輩麵前自稱本尊”
這句話說得磕磕絆絆,聲音也是越來越小,要不是沈語棠一直留意著她,恐怕都難以聽清她說了些什麼。
沈語棠完全沒有料到司顏的臉皮竟然會如此之薄,一時間竟有些哭笑不得。
她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哎呀呀真不至於這樣啦!千萬彆往心裡去哈,我剛才不過就是隨口那麼一說而已啦!”
聽到這話,司顏稍稍鬆了口氣,但臉上的紅暈卻並未褪去多少,依舊低著頭輕聲回應道:“奴家一切全聽前輩吩咐便是。”
“!!”
沈語棠心中忽地湧起一股寒意,毫無來由地,她隻覺得自己的脊背一陣發涼。
上一個如此自謙稱為“妾身”的女子,竟然直接讓她那魅魔的屬性失去了魅力,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
想到此處,沈語棠不禁緊緊皺起了眉頭,暗自思忖著必須要與司顏好好理論一番,務必得把這個錯誤給糾正過來才行。
然而,正當她剛要開口向司顏細說之時,卻通過自身獨特的中微子視野驚異地發現,此刻環繞在司顏周身以及充斥於整個石屋之中的“靈氣”,竟突然開始以一種極為詭異的方式流動和散布開來。
這些“靈氣”仿佛化作了某種難以言喻且晦澀難懂的可視化信息,不斷交織變幻著形態。
憑借著微觀視野的直覺,沈語棠本能地意識到眼前的情形暗藏巨大危機。
沒有絲毫猶豫,她迅速抬起手來,將手中緊握的中微子湮滅焊槍毫不猶豫地轟然射出。
刹那間,強大的能量衝擊如同一道耀眼的閃電劃過,徑直轟擊在了那些正在肆意流竄的“靈氣”之上。
隻聽得一聲巨響,原本濃鬱的“靈氣”瞬間被炸得四散紛飛,那看似神秘莫測的可視化散布也如同風中殘燭一般,眨眼間變得支離破碎、斑駁凋零。
這一連串動作發生得實在太快,快到讓人幾乎無法反應過來。
整個過程猶如電光石火般轉瞬即逝,不過須臾之間,所有的異動便都平息了下去。
而此時的司顏顯然還未從沈語棠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中完全回過神來,她先是被嚇得渾身一顫,待到終於定下神後,立刻滿臉關切地朝著沈語棠急切問道:“啊……前,前輩……您……您沒什麼事吧?”
“”沈語棠一臉詫異地看了司顏一眼,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隨即便輕輕搖了搖頭。
此時的她心中已經有了定論,可以十分肯定地判斷出,眼前所麵臨的危險並非源自於司顏一人,而是同時針對著她自己以及司顏兩個人。
就在剛才那電光火石之間,憑借著她那獨特的微觀尺度視野,她清楚地捕捉到了一個極其細微卻又至關重要的細節——司顏竟然進入了陳牧舟之前所提及過的那種神秘的“畫片”狀態。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種狀態僅僅維持了短暫的一瞬,就被她突如其來的一炮給徹底轟散了。
果不其然,經過一陣自我審視之後,司顏似乎也敏銳地察覺到了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隻見她原本還算平靜的臉色突然間變得煞白無比,仿佛像是見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景象一般。
不過,這抹蒼白之色轉瞬即逝,很快便被一抹淡淡的紅暈所取代。
顯然,此刻的司顏內心深處正經曆著一場激烈的情緒波動。
而在靈界之中,一直以來都以“高冷”形象示人的那個身影,依然如同往昔那般,一次又一次,毫不遲疑地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將司顏從水深火熱之中拯救出來。
麵對如此救命之恩,司顏的心情可謂是激動萬分,難以自已。
她顫抖著聲音說道:“前前輩謝,謝謝您”
話語之中滿含感激之情,甚至連身體都因為過於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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