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
葉乘風撇了撇嘴。
“等著!我再找一遍!”
姚雪血不信邪地,直接手腳並用,開始一寸一寸範圍的尋找,觸碰。
她覺得,葉乘風為了得到這口青銅鼎,一定使用了什麼她不知道的障眼法,讓她暫時看不見青銅鼎在哪個位置。
但實際上,青銅鼎一定還在八樓大廳。
所以,她像個瞎子般地,在這片空地摸摸,那片空地摸摸。
但凡看上去,能放得下青銅鼎的位置,她都要好好地觸摸一番。
看看那青銅鼎,是不是能摸得到卻看不見。
不過最終,姚雪血失望了。
她找來找去,彆說看不見青銅鼎的影子,就是摸也摸不到。
就好像,那青銅鼎真如葉乘風所說的一樣,被幽靈一碰觸就消失不見了。
“沒說錯吧?”
葉乘風嘿嘿笑道“都說了,是剛才那幽靈乾的。”
“你……你賠我青銅鼎!”
姚雪血氣呼呼道。
看上去,哪裡有半點兒老板娘的威嚴?
簡直跟個小女孩似的。
相當可愛。
“要鼎沒有,要命有一條,拿去吧!”
葉乘風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
不過心下,卻在偷樂。
剛才那青銅鼎,自然是他趁著姚雪血轉首的時候,瞬間收入儲物戒指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誰讓姚雪血,故意要坐地起價來著?
如果價錢靠譜點兒,就是貴一些,葉乘風也會買。
但姚雪血的開價,卻水分太大了。
第一次,說要三個億。
後麵談著談著,就變成三千萬了。
這不是明擺著,水分超高麼?
“你……無賴!”
姚雪血恨聲道。
“那你讓我怎麼辦?”
葉乘風道“我也很想知道,這麼大個青銅鼎,到底突然之間去了哪裡!”
說著,葉乘風不禁補充道“如果你,堅持要我賠的話,那麼加上之前鐲子的事情,我最多賠你三百萬!多餘的,也沒有!”
“鼎都沒了,賠錢有什麼用!”
姚雪血不禁,如同霜打的茄子般,竟跌坐在了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呃,這是唱哪一出?孟薑女哭長城?”
“滾!”
姚雪血忍不住罵道“沒看人家那麼傷心難過嗎?竟然還故意取笑!哭你妹的長城!”
“好好好,姚老板娘彆哭。”
葉乘風暗笑地,過去拍著她香肩道。
“一邊兒去,不想理你。”
姚雪血甩了甩肩膀。
“彆啊!我正安慰你呢。”
葉乘風到她前麵,扶著她雙肩,把她拉了起來。
“有你這麼安慰人的麼?”
姚雪血擦了擦眼淚,白眼直翻,嗔罵不已。
不過,她話雖這麼說。
但卻還是忍不住,為葉乘風這蹩腳的安慰手段而破涕為笑。
“好,是我不會安慰人。”
葉乘風雙手做投降狀,然後就忍不住問了一句“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麼?不就是一口青銅鼎麼?沒了你居然哭!”
“你知道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你剛才讓我三千萬拿走,頂多讓你損失三千萬嘛!”
葉乘風撇嘴。
“屁!”
姚雪血忍不住爆了粗口,然後又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借你肩膀靠靠。”
姚雪血趴在葉乘風肩頭,邊哭邊說道“五年前,我師姐被同門的一個負心男人傷了,至今未醒!我師傅說,需要有一個能催動黃龍鼎煉丹的奇人,來煉製一味解藥救醒我師姐。”
“原來,那叫黃龍鼎啊?”
葉乘風感受著姚雪血,趴在肩頭時所帶來的無儘柔軟與芬芳,露出一抹恍然之色。
“沒良心!”
姚雪血很快,離開了他的肩膀“跟你說我師姐的事兒,你最關心的,居然是那口鼎,也不知關心關心我師姐。”
“呃,思路不一樣嘛!”
葉乘風不好意思地嘿笑“很同情你師姐的遭遇!不過,讓我不太了解的是,黃龍鼎難道還要什麼人才能催動?”
“是的。”
姚雪血點了點頭“我師父說,那黃龍鼎可是門派祖傳下來的寶貝,有幾千年的曆史!但自從,門派祖先隕落之後,就再也沒人能催動它了。而救我師姐的那味丹藥,卻必須用黃龍鼎來煉製。”
“為啥?”
葉乘風忍不住好奇地皺眉“在我看來,隻要藥材齊全,方法得當,就能夠煉出丹藥來!”
“你不懂,黃龍鼎煉製的丹藥,是有奇效的。”
“好吧,其實黃龍鼎是我拿的。”
葉乘風忽然苦笑。
揚手之下,偌大的黃龍鼎,就重新乍現。
本來呢,他是因為姚雪血那麼黑,覺得偷走黃龍鼎心安理得。
不過,既然姚雪血必須通過這鼎,找人煉製丹藥來救她師姐,如此姐妹情深,葉乘風自然不會做的這麼絕。
“你……原來真是你偷的!”
姚雪血一看黃龍鼎再現,就幽怨不已地瞪著葉乘風。
“先彆罵,更彆動手打。”
葉乘風笑道“其實不瞞你說,我也許可以催動這黃龍鼎哦!不過,如果能催動的話,我希望在幫你師姐煉製好解藥之後,你能將黃龍鼎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