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那以後我是不是得給二師兄賜婚?總不能看他一輩子打光棍吧?哦,就是一輩子一個人。”
任原輕輕搖頭,像盧俊義這種受了情傷的,他是真沒辦法。
這種東西,彆人說了沒用,隻能靠時間慢慢愈合傷口,沒看楊雄去了徐寧那裡一陣後,臉色已經好多了。
“兩位師伯在說什麼呢?”
林衝和任原正聊著,一個大概二十五六,穿著樸素的少婦,端著一壺茶,身後的一個侍女捧著一盤點心,也來到了閣樓裡。
“高夫人。”
看到此人,任原和林衝兩人也是立刻行禮。
“兩位師伯的禮,我可不能受著,都是寵兒的師門長輩,寵兒能跟著您們,是他的福分。我這小院子也沒有什麼可招待的,這些糕點都是我親手做的,師伯們嘗嘗?”
少婦立刻還禮,然後非常大方得體地招呼任原和林衝,這位正是高寵的母親。
“二師兄,帶小高寵回來休息會兒啊!”
任原把盧俊義喊了回來,盧俊義答應了一聲之後,不知道和小高寵說了什麼,給孩子樂得不行,咯咯直笑,最後盧俊義居然把小高寵舉到自己的肩膀上,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脖子上,父子……哦不對,師徒兩人一起回來。
誰家徒弟坐師父的脖子啊,這是收了個兒子吧?
“寵兒,可不能對師父無禮,快從師父身上下來。”
看到這一幕,高夫人站了起來,等盧俊義回到閣樓裡,她先和盧俊義打了招呼,然後用溫和但是無法拒絕的話,讓高寵下來。
“好的娘親。”
高寵雖然皮了點,但非常聽自己娘親的話,娘說不能這樣子,那他趕緊就準備下來。
“高夫人,沒事兒,是我讓他騎上來的,寵兒是我唯一的徒兒,我拿他當兒子看,親切一些才好。”
盧俊義反而是製止了高寵的行為,笑著和高夫人解釋。
“可是盧師父,這……”
高夫人有些沒想到,盧俊義居然會同意這種行為?
“很驚訝吧,習慣就好,我們師門沒有那麼多規矩,當年我拜師的時候也是個孩子,師父也是這麼待我的。”
看著高夫人還有些不信,盧俊義隻能把周侗的名號搬出來了。
“高夫人,這是真的,師父不跟我們擺架子的,二師兄繼承師父的衣缽,自然也是如此。”
任原也給盧俊義幫腔。
“話雖如此,但做徒弟的,不能恃寵而驕,寵兒,從師父身上下來,跟師伯們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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