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有骨氣酒樓。
整個酒樓都被包了下來,門口一大群古惑仔蹲守。
那場麵,彆提有多麼嚇人了。
酒樓當中,香江一眾社團的老大早早地就擺好了酒席,等著陳嘉駿的到來。
很快一輛銀色的賓士開了過來。
這輛防彈的賓士是大佬駿的座駕,這幾乎是香江不少社團都知道的。
所以堵在門口的古惑仔,紛紛的讓開了道路。
陳嘉駿從車上走下來之後,看到眼前的場景,頓時就皺了皺眉頭說道:“誰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讓他們把人給撤走!”
一旁的老獄笑著說道:“這都是各家坐館身邊的保鏢,你讓他們撤走的話估計是不肯的。”
“嘖!”陳嘉駿搖了搖頭說道:“還真是怕死!”
東星、和聯勝、號碼幫、洪樂、洪泰、新記、和興盛的坐館都已經到了。
剩下的那些小社團的老大,根本就沒有資格坐這一桌。
見到陳嘉駿和老獄到來,都起身進行迎接:“陳爵士!”
陳嘉駿笑容滿麵地坐了下來說道:“今天來得很齊啊!不知道大夥找我這個生意人有什麼事情啊!”
看著陳嘉駿明知故問,眾位社團老大臉色就有些難看。
本來以為能夠讓陳嘉駿看在大家都是混一條道上的麵子上能夠擺平這件事,可是看陳嘉駿現在這個意思,顯然是不準備讓他們白嫖。
雖然陳嘉駿明知故問,但是眾位社團的老大還是將最近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陳嘉駿滿臉微笑著看著眾人說道:“那麼各位大佬是想要我幫忙做點什麼呢?將這夥人給找出來?”
“沒錯!”
“就是這個意思!”
“請大佬駿幫個忙!”
一眾社團大佬都點了點頭。
陳嘉駿托著下巴似乎在沉思一般:“可是我已經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我再來插手……不好吧?”
聽到陳嘉駿的話,幾個社團大佬差點直接罵出了聲來。
陳嘉駿退出江湖不假,但是說他不管江湖上的事情純屬放屁。
不過這一點沒有人敢說罷了!
“大佬駿,我們可以付出一些代價。”新記現任坐館斧頭駿沉默了片刻之後,直接對著陳嘉駿說道。
反正被陳嘉駿壓著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斧頭駿也乾脆擺爛,第一時間跟陳嘉駿談起了條件.
本來他們這些人來,就已經做好被敲竹杠的準備了。
所以紛紛認可了斧頭駿的話。
“好處?”陳嘉駿嗤笑一聲:“說老實話,各位能夠給我什麼?商業上的資源,還是政治上的資源?或者單純得錢?說句不怕得罪人的話,你們那點錢在我看來根本就不值一提。”
陳嘉駿這句話說得極為狂妄,但是偏偏在座的這些江湖大佬沒有一個能夠反駁的。
外麵傳言,香江的首富是李嘉成這個消息是不對的。
真正的首富應該是陳嘉駿才對。
因為在統計陳嘉駿資產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將神州科技和渤泥國的投資,還有澳娛集團的股份算在裡麵。單單隻計算了國駿集團的市值而已。
真要比資產的話,陳嘉駿的資產說不定已經超過了千億級彆。
自然有資格說看不上這些江湖人士的一點身價。
就在眾人臉上難看的時候,陳嘉駿笑了笑說道:“不過嘛,這個忙我可以幫!”
看到陳嘉駿臉上的笑容,斧頭駿頓時臉色就警惕了起來:“你想要什麼?”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很簡單,我要在座的眾位欠我一個人情!”
“什麼?這不可能!”斧頭駿當場就不答應了。
人情這玩意,可大可小的,這還不如給一筆錢來得痛快。
陳嘉駿抬手壓了壓說道:“各位不要著急,我要的這個人情不會損害各位社團的利益,也都在各位的能力之內,就算我要你們還人情的時候你們接受不了,也可以隨時退出!”
斧頭駿狐疑地說道:“這麼簡單?”
陳嘉駿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這麼簡單!”
聽到陳嘉駿的話,一眾社團大佬紛紛竊竊私語了起來。
斧頭駿跟身邊的人商量了一會兒,直接說道:“好,這件事我斧頭駿答應了。”
新記最近是最倒黴的,手下好幾個摣fit人被撕票了。
為了穩定幫中的人心,他隻能答應了下來。
有了斧頭駿的帶頭,眾人也紛紛的答應了下來,反正陳嘉駿這個人情不強製要求做什麼,大不了到時候不要臉賴掉就行了。
聽到眾人答應了下來,陳嘉駿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說道:“好,既然眾人請我陳嘉駿幫忙,我也不好推辭!飲勝!”
從今天開始,香江各個社團的老大,皆為陳嘉駿門下走狗了!
……
可就在眾人喝酒的時候,此時另一邊,和利和的堂口那邊又出了事情。
和利和也是香江和字頭的老牌堂口之一了,隻是因為經營不善,慢慢地跌落到了二流的水平。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不是一般小社團能夠挑釁的,畢竟還掛著一個和字頭的招牌。
和利和現在最出名的兩個摣fit人,一個叫做喪清,為人囂張跋扈十分的張揚,在江湖上有不少的仇家。
不過因為他十分的能打,所以活到了現在。
另外一個就是和利和掌管洗衣粉的撈家,外號叫做冰王。
這兩個人可以說是支撐起了和利和的這塊招牌,有著相輔相成的作用。
喪清能打,冰王有錢。
恰巧在最近的時候喪清出了事情,有人告密將喪清送到了法院。
好在冰王請了大律師,而且幫喪清擺平告密的家夥,所以喪清很快就被釋放了。
出來的當天,兩人來到了一家酒吧當中接風洗塵。
這家夥在牢裡麵待得太久了,當場就對一個陪酒的小姐動手動腳起來。
可是陪酒女根本不從,頓時就讓喪清發火打算將陪酒女就地正法。
就在這個時候,酒吧的老板走了出來。
“清哥,小女孩不懂事,我慢慢地教她嘛!不用發這麼大的火吧!”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走了出來,為兩個陪酒女解了圍。
見老板出麵了,喪清也不好繼續動手,畢竟這個老板還是坐館龍叔的乾女兒,於情於理都要給幾分麵子的。
“小月姐,好久不見了!”喪清看了一眼冰王,笑著說道。
小月坐了起來,給喪清到了一杯酒說道:“清哥還沒有恭喜你,贏了官司啊!”
喪清看了一眼旁邊冰王的臉色,十分給麵子地端起了酒打趣地說道:“小月姐,我真的佩服你!我們冰哥最近在道上叱吒風雲,誰見到他都要叫一聲老大!但是到了這裡,彆的女人根本就不看一眼啊!”
很明顯,冰王顯然是對這個小月有點意思,隻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小月笑著說道:“冰哥是我乾哥哥嘛!怕我被人欺負,經常過來看我!”
正當幾個人閒聊的時候,冰王的手下走了進來:“老大人已經帶來了!”
冰王點了點頭,然後拍了喪清一下然後說道:“有東西送給你!”
說完兩人就直接來到了夜總會的樓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