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聞言連忙點頭:“我這就去通知兄弟們。”
隨後在辣薑的財務公司樓下,他手下的人已經全部集結了起來。
浩浩蕩蕩地起碼有三四百人。
辣薑衝著手下喊道:“麥克那個混蛋欺人太甚,今天咱們拚一把,隻要我能夠上位,就絕對忘不了大家。”
“好,辣薑哥好。”手下的小弟算是辣薑的擁躉,幾個人帶動一片附和了起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辣薑哥,這麼熱鬨啊。你在這裡開大會嗎?”
辣薑撥開人群一看,發現竟然正是蘇星柏。
“小雜種,你還真的敢來。”辣薑惡狠狠地衝著蘇星柏說道。
坦克立即上前冷冷地說道:“說話客氣一點,麥克現在是我們義豐坐館。”
“你說是就是啊。老子不認。”辣薑舉起了手中的砍刀說道:“什麼狗屁坐館,斬死他們。老子自己樹旗。”
蘇星柏冷笑著說道:“大家都聽到了,辣薑這家夥說自己樹旗,就是要叛出我們義豐了。”
聽到蘇星柏的話,辣薑手下不少小弟都愣住了。
誰也沒有想到辣薑竟然會說出自己樹旗的話,這樣一來,還真沒有幾個人打算跟著辣薑了。
畢竟在這裡的古惑仔,有不少是跟著義豐地招牌吃飯的。
麵對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也就是說,你現在不是義豐的人咯?那咱們的賬可要算一下了。”
這時另外一夥人從另外一麵走了過來。
而為首的,就是當初被辣薑陰了一把的泰山。
泰山也是出獄之後,看到市場上的情況才反應被辣薑陰了一把。
又氣又怒的情況之下,本來想去找義豐的人拚命。
但是被坐館給攔了下來。
畢竟現在的義勇已經不是當年跛豪還在的時候了,論實力都快要排不上號了,哪裡有底氣跟在氯胺酮市場賺了大錢的義豐去打?
這件事一直就是泰山心中的一根刺。
直到最近,蘇星柏找上了門來,這才讓泰山看到了機會。
這會兒可以說是新仇舊恨一起報了。
“泰山?”辣薑沒有想到蘇星柏竟然說動了義群的人過來。
泰山冷笑著衝著辣薑說道:“你這王八蛋,當初害我被警察抓了,蹲了幾個月的苦窯,還吃掉了我們義群的市場,今天你恐怕是逃不掉了。”
辣薑看到兩邊人馬將他包夾了起來,頓時就有些慌張了起來。
可是事情還沒有完,新記十傑當中存活下來的高藤飛也帶著人走了過來:“聽說有人打算立棍插旗,我就來看看。聽說你著紅鞋啊?”
隻要辣薑不是傻子,都知道新記的人插手肯定不隻是來看看這麼簡單。
能夠搞出這麼大的陣仗的人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蘇星柏。
辣薑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小子,當初在自己麵前搖尾乞憐,沒想到今天竟然要栽在這家夥的手中,這讓辣薑極為的不甘。
蘇星柏隻是笑了笑,對著辣薑說道:“辣薑哥,將軍了。”
“動靜搞得挺大的嘛。”
陳嘉駿的辦公室內,他正在泡茶。
蘇星柏坐在旁邊笑著說道:“也是辣薑那家夥自己作死。”
“辣薑呢?”陳嘉駿一邊洗壺一邊說道。
蘇星柏嘿嘿一笑說道:“被他身邊的二五仔直接給捅死了。您也知道,辣薑平常對身邊的人就挺差的,這會兒也是因果報應了。”
陳嘉駿點了點頭:“可惜了,不然他還真是個混社團的好手。可惜他挑錯了對手。”
蘇星柏笑了笑對著陳嘉駿說道:“的確是很厲害,不是以太會插手的話,我可能一時半會拿辣薑也沒有什麼辦法。”
“這次這些家夥不知道動用了什麼手段,直接將辣薑的後台給搞了,直接停職去接受調查,再加上我串聯義勇和新記,才將他給拿下的。”
陳嘉駿冷笑一聲說道:“以太會本來就是一群披著華人皮的假洋鬼子,不管他們將自己吹得有多麼的厲害,終究是借用鬼佬們的力量。”
“隻是這些家夥藏得深,我沒有辦法將他們連根拔起來。不過這次倒是一次不錯的機會。”
蘇星柏心中一動,對著陳嘉駿說道:“您的意思是,我們將他那五噸的貨接下來?”
陳嘉駿點了點頭:“不接下來的話,怎麼讓他們上鉤啊。”
“這”蘇星柏有些猶豫了起來:“這樣搞的話,我怕那些混蛋會打我黑槍啊。”
陳嘉駿頓時就笑了起來:“放心,上次給你派出去的精銳,我再給你派過去五個保護你的安全。”
聽到陳嘉駿這話,蘇星柏頓時就放心了下來。
上次正是因為身邊有幼魔奴隸,蘇星柏才能夠乾掉了莫一烈然後將坦克收到麾下,也見識到了幼魔奴隸得厲害。
“好。”蘇星柏當場就答應了下來:“我打算想個辦法,儘量地將鍋都甩到義豐的頭上。”
“聰明人。”陳嘉駿笑著說道:“你打算獻祭義豐將以太會的人調出來?”
蘇星柏點了點頭:“您就等著看我操作就好了。”
蘇星柏既然這麼主動,陳嘉駿就隨他去玩。
反正以太會這個毒瘤,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辦法收拾乾淨。
真要對他們下手的話,英吉利的鬼佬肯定會跳出來阻撓的。
彆看英吉利鬼佬現在拿陳嘉駿沒有任何的辦法,但是這些鬼佬在香江布置了這麼多年,也不是什麼好惹的。
沒有這個必要的話,陳嘉駿不想引起了更大的風險。
最近忙了這麼久,陳嘉駿很久沒有關注自己的女人們了。
不過還好,都比較聽話。
就是賀天兒那個瘋丫頭,整天纏著自己出去玩,鬨得陳嘉駿沒有辦法了帶著她開著跑車出去兜風。
陳嘉駿豪宅當中的車庫裡麵,不少跑車都是賀天兒這個丫頭買的,一個比一個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