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環的一處高樓前,他打昏了一個保安,然後用裝備撬開了消防通道,然後直接來到了大樓的樓頂。
而這個位置是一個絕佳的狙擊點位,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國駿大廈的大門口。
等淩靖架好了狙擊槍,調試好了倍鏡之後,陳嘉駿剛好從自己的賓士上走了下來。
淩靖頓時半眯起了眼睛,然後將瞄準線套在了陳嘉駿的頭部,隨後就扣動了扳機。
子彈打著旋破開空氣,直接朝著陳嘉駿的腦門奔去。
在淩靖的眼中,陳嘉駿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可是下一刻,淩靖就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子彈的確是擊中陳嘉駿沒錯,但是打在了陳嘉駿的身上就好像是打在了幾十厘米厚的加強鋼板上一樣。
修長的狙擊步槍子彈直接撞在了陳嘉駿的皮膚上之後就開始變形,然後便失去了動能落在了地上。
僅僅是狙擊槍強大的衝擊力,讓陳嘉駿退後了幾步而已。
“這是什麼怪物?”淩靖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這顯然是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了。
陳嘉駿受到了襲擊,的確是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以他如今的身家,早就兌換了無數瓶毀滅戰士世界裡的基因藥水,還有擼啊擼世界裡的各種保命裝備。
他如今的身體素質,除非是導彈連續轟炸,不然都傷不到他。
“狙擊手。”
白露在陳嘉駿受到了攻擊的第一時間,就鎖定了淩靖的位置,立即帶人朝著淩靖所在的大樓衝了過去。
剩下的人,直接用身體將陳嘉駿團團圍住。
而高樓上的淩靖見一擊不中,立即轉身就走。
雖然不知道陳嘉駿到底是怎麼毫發無損的,但是他卻知道眼下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
掛上了速降繩,立即從大樓上一躍而下。
在他的計算當中,即便是自己位置暴露了,雙方的距離也足夠遠。
等對方派人圍過來的時候,他早就已經逃走了。
可惜淩靖顯然小瞧了陳嘉駿的手下,也高看了自己。
白露見到陳嘉駿被攻擊,眼珠子都已經紅了,速度快地在大街上拖出了殘影。
等淩靖剛從樓上索降下來,剛好就撞到了白露趕了過來。
“想跑?”
白露二話不說,直接拔槍就朝著淩靖背後連開數槍。
淩靖靠著自己身為狙擊手的敏銳直覺,提前預判了白露開槍的位置。
一個翻滾就躲在了電箱的後麵,然後拔出了手槍開槍還擊。
白露冷哼一聲,心靈波動直接施展,硬生生炸開電箱,露出躲在後麵的淩靖。
下一秒,白露狂怒衝鋒,一雙筆直的大長腿直接朝著淩靖踹了過去。
力量之大,即便是淩靖已經實現做好了防禦姿勢,還是被白露一腳給踹了出去。
在地上不斷地翻滾,就像是滾葫蘆一般,撞到了旁邊的路燈這才停了下來。
這樣的重擊直接讓淩靖肺腑震蕩,沒有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看著再次衝上來的白露,淩靖已經有些絕望了,直接拔出了腿部的匕首打算跟白露貼身格鬥。
看到這一幕的白露,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抹冷笑:“小子,就憑你?”
說完白露一腳踩在了淩靖的手腕處,狠狠地一擰。
這雙高價培養出來的狙擊手的右手就這麼直接被踩廢了。
接著白露的大長腿一腳踹在了淩靖的太陽穴處,直接讓這個家夥雙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兩女抓到人之後,直接交給了趕過來的幼魔奴隸然後回到了國駿集團。
陳嘉駿在自己公司門口,被當街刺殺的消息肯定是瞞不住的。
大白天的又是中環這種人流密集的地方,目擊者不在少數。
陳嘉駿就算是能力再大,也不可能做封口的工作了。
所以沒過多久他辦公室裡麵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李樹堂打過來的:“你沒人刺殺了?”
陳嘉駿冷冷地說道:“你來找我就是說廢話的。”
聽著陳嘉駿不帶任何感情冰冷的話語,李樹堂有些忌憚地說道:“控製一下啊。彆把事情搞得太大了,這裡畢竟還是英吉利的鬼佬統治著。”
雖然都知道英吉利鬼佬已經沒有戲唱了,但是起碼的體麵總該是有的。
到時候弄得部隊出來了,將香江變成了戰場,這對於誰都不好,
香江能夠成為亞洲四小龍之一,是多方妥協的結果。
這樣的局麵已經夠好了,起碼香江本地人沒有人想要破壞這種情況。
所以李樹堂才會打電話來勸陳嘉駿。
要知道陳嘉駿從來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而且早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古惑仔了。
他要是真的發起瘋來,誰都沒有好處的。
陳嘉駿冷笑一聲說道:“這次我要是不做事的話,都以為我陳嘉駿是軟柿子?誰都上來可以拿捏一下?”
“那你給我一點時間啊,我幫你查出來是誰乾得行不行。”李樹堂極力勸阻地說道。
陳嘉駿十分淡定地說道:“不必了,用不著你們警方幫我做事。告訴韓義理還有尤德那些鬼佬,我可以不擴大影響,但是我做事的時候讓他們閉上嘴巴。”
“就這個要求?”李樹堂本來以為陳嘉駿會得寸進尺,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意外的好說話:“這個肯定沒有問題,我會去跟韓義理談。”
“就這樣了。”陳嘉駿說完掛斷了電話。
陳嘉駿不是不想借著這個機會借題發揮,而是知道這件事是誰乾的,根本就找不到鬼佬的頭上去,不然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等掛斷了電話,白露跟白露就帶著淩靖走了進來。
“老大,人我已經帶過來了,您打算怎麼處置?”白露對著陳嘉駿說道。
陳嘉駿擺了擺手說道:“帶過來乾什麼,我都知道是誰乾的了,直接扔出去就行了。”
“您知道?”白露一臉驚訝地說道。
陳嘉駿冷笑一聲說道:“還能夠有誰,不就是那個女舔狗唄,真是腦子一熱什麼都敢乾。”
白露一聽,頓時眼中閃爍著寒光:“我這就去乾掉那個彪子。”
“回來。”陳嘉駿叫住了白露,淡淡地說道:“她玩暗殺,咱們也玩不就是跟她同一個賽道了嗎?不用這麼麻煩。咱們玩點高端的。”
陳嘉駿說著,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戴安娜這兩天哪裡都沒有去,一直待在電話旁邊等著淩靖的消息。
可惜等了兩天一點動靜都沒有,隻是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在電視上看到陳嘉駿被襲擊的消息。
得知陳嘉駿沒事,戴安娜立即就怒了,正打算打電話去質問淩靖是怎麼辦事的時候。
這時一隊警察衝進了戴安娜的家中,將她的傭人推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