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見等了半天也沒有人開口,伸手打了一個響指,接著山口組的人就將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拉了出來。
這家夥正是跟這些偷渡客合作的中西一男。
山雞抓著他的腦袋說道:“說說看,你是打算跟誰合作的?”
中西一男麵對山雞一臉恐懼,遲疑了片刻之後顫顫巍巍地將手指向了香江仔。
“乾掉他。”山雞淡淡地開口說道。
接著身邊幾個洪興打仔直接拔槍,對著香江仔開火了。
數發子彈打在了香江仔的身上,頓時讓他的胸口爆出了血花,隨後癱倒在地。
山雞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衝著其他人說道:“現在這裡我接手,不服?死。”
山雞一上來就殺人立威,這頓時讓這批偷渡客噤若寒蟬。
前麵還凶悍無比的眾人,這會兒嚇得跟個鵪鶉似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所謂術業有專攻,要說小偷小摸地搞偏門,他們這夥人或許算是高手。
但是跟山雞這種,從小在街頭拿著西瓜刀跟人對砍的古惑仔來說,屁都不算一個。
山雞淡淡地對著眾人說道:“我不管你們以前是做什麼的,搞洗衣粉也好、小偷小摸也好,但是現在開始這裡由我管,我說了算。懂嗎?”
眾人沒有說話,隻是一臉驚恐地看著山雞。
“撲街,都踏馬聾了?”山雞不滿的大吼一聲。
這會兒眾人才回過神來:“知道了,老大。”
“很好,收拾。”山雞一揮手,對著這幾個人說道。
幾個偷渡客這才開始收拾起血淋淋的現場,將老鬼跟香江仔的屍體抬了出去。
山雞震懾住這幾個家夥,這才轉頭走出了火鍋店,對著山口組的人道謝:“草刈郎先生,多謝你的幫助了。”
草刈郎笑著說道:“哪裡的話,這片地盤本來就是父親大人送給陳先生的。不過山雞哥你要小心一點,台南幫的高捷沒死,這家夥肯定不會甘心就這麼丟掉地盤的。”
山雞笑著說道:“我們跟台島人打過交道,能夠應付得了的。”
“那就沒問題了。”草刈郎點了點頭,然後帶著自己的手下全部離開。
等草刈郎離開之後,山雞撥通了陳嘉駿的號碼:“老大,事情已經解決了。不過我還是需要一批自己人過來鎮場子,草刈郎跟我說台南幫的人恐怕會來找麻煩,這些偷渡客恐怕靠不住。”
“知道了,我會讓老朱給你一些支援的。”陳嘉駿聽完笑著說道:“鐵頭那家夥怎麼樣了?”
山雞冷笑一聲說道:“差點被自己手下給掛了,我救了他一命讓他滾蛋了。”
“以後這塊地盤跟他沒有關係,警告他不要再來蹚渾水了。”陳嘉駿淡淡地說道:“至於那些搞洗衣粉的家夥,不再碰可以既往不咎,要是再碰這玩意,家法處置。”
山雞能夠及時趕到算鐵頭這小子命好,不過這也代表著他失去了這塊地盤。
不是陳嘉駿說話不算是,而是他自己沒有本事。
山雞有些意外地說道:“讓他們入洪興?”
“觀察一段時間再說。”陳嘉駿思索了一番說道。
“我知道了。”
山雞成功地在霓虹插旗,陳嘉駿在霓虹的事情也已經辦完了,乘飛機離開了霓虹。
這次在霓虹折騰了不少的時間,所以陳嘉駿並沒有立即回到香江,而是去了一趟渤泥國。
幾乎陳嘉駿每一次來到渤泥國,這裡的情況都會大變樣。
機場再次被擴建,而且被重新翻新了一遍,看起來有些國際一流大機場的架勢了,跟之前的低矮破舊的丟人樣子完全不一樣。
連接機場的公路,也鋪設上了高速公路,並且外麵還新增了旅遊巴士的路線。
而且陳嘉駿還發現渤泥國已經有了不少的遊客。
“看來李耀華這家夥乾得不錯。”陳嘉駿自言自語地說道。
陳嘉駿到來李耀華雖然沒有親自過來迎接,但是也派了專車過來。
到了總統府之後,陳嘉駿發現李耀華的辦公室當中有著一幅巨大的渤泥國地圖,而此時的李耀華正望著地圖出神。
“咦,你這是在做什麼?”陳嘉駿有些好奇地說道。
李耀華苦笑著說道:“旅遊業雖然發展起來了,但是最近總有報告說有遊客失蹤的事情,這對於我們的旅遊業是很大的打擊。”
“失蹤?”陳嘉駿皺了皺眉頭說道:“沒有讓人去找嗎?”
李耀華搖了搖頭說道:“找了,但是沒有找到。我跟幕僚們討論一下,覺得這件事很有可能是馬來西亞的土著或者印度裔在搞鬼。”
渤泥國陸地上四麵都被馬來西亞包圍,想要搞點事情一點也不困難。
而且土著和印度裔對於華人的態度本來就不怎麼友好,加上幾個蘇丹與英吉利曖昧的關係,李耀華說的這個可能很大。
陳嘉駿皺著眉頭說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搞事?”
李耀華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因為我們發展旅遊業和博彩業的關係,侵犯了他們的利益。”
整個大馬地區,本來隻有一間合法的賭場,那就是雲頂賭場。
因為宗教的原因,政府也對雲頂高原賭場做了諸多限製,比如不允許在媒體做賭場廣告等措施,更像是一個大的國際娛樂城。
可是一旦渤泥國這邊將旅遊業和博彩業弄起來了之後,那麼雲頂賭場生意勢必遭受巨大的損傷。
這麼說起來,連動機都十分地充分
陳嘉駿思索了一番說道:“現在要確認是誰在搞鬼,貿然惹上一些勢力對於渤泥國不利。”
渤泥國的普通武力很強,除了雇傭兵本身的力量之外,還有一些英吉利鬼佬支援給那個死鬼蘇丹理查德的裝備。
步戰車、火炮、飛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