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這麼一個小小的問題,眾人就再次上路。
這路上再也沒有遇到什麼波折順利地抵達到了機場。
“我們怎麼走,難道坐經濟艙嗎?”布萊斯還對剛才陳嘉駿的嘲諷耿耿於懷,不滿地對著陳嘉駿說道。
陳嘉駿聳了聳肩說道:“當然不是,那太浪費時間了!”
“所以,為什麼要來機場?”布萊斯正準備長篇大論:“這可能導致我們的行蹤暴露……”
陳嘉駿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有私人飛機啊!去哪我說了算!”
這句話豪橫的話,差點直接將布萊斯給噎死。,布萊斯和金凱德頓時就震驚了。
他們本來以為陳嘉駿的私人飛機是那種小型飛機,沒想到竟然是巨大的客機。
上了飛機之後,又被裡麵奢華的裝飾狠狠地震驚了一把。
金凱德吞咽了一口唾沫說道:“陳先生,你們國駿安保公司這麼賺錢嗎?竟然能夠買得起這種規模的私人客機?”的噸位,停在機場一天的時間就是一大筆錢了。
“哦,這不是買的,人家送的!我覺得還可以就收下了。”陳嘉駿撇了撇嘴說道:“這飛機舒適度不行,我其實想要買波音的。”
“那麼送你飛機的那位朋友,還缺朋友嗎?”金凱德眼睛都直了,繼續問道。
陳嘉駿笑了笑說道:“你去了估計會被直接送到西伯利亞挖土豆,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好了!”
海牙處於荷蘭的南荷蘭省,這地方也因為國際法庭而出名的。
到了海牙之後,陳嘉駿帶著眾人在法庭邊上的一處民居住了下來,這裡是席爾瓦的一個情報據點之一,十分的隱秘。
不過第二天一大早,金凱德就醒了過來。
這家夥躡手躡腳地繞開了門口陳嘉駿留下來的幼魔兄弟準備偷偷地溜出去。
可是剛出門,就聽到一聲咳嗽的聲音。
金凱德頓時身體就僵住了,轉頭一看發現陳嘉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端著一杯咖啡坐在了房間的餐廳。
“金凱德先生,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可不建議你私自行動啊!”陳嘉駿似笑非笑地衝著金凱德說道:“而且你已經到了海牙了,不知道準備去哪裡呢?”
金凱德無奈地攤開手說道:“我老婆被他們關了起來,我打算帶一束花去看看她!”
陳嘉駿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不得不說,你還真是一個浪漫的混蛋啊!難怪布萊斯那家夥長相比你出眾,卻依舊是單身,這是有原因的。”
金凱德對於陳嘉駿的評價很開心,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嘉駿搖了搖頭說道:“你現在是客戶,我們可以滿足你任何的需求。彆說你要去見你老婆,就算你讓我們將你老婆救出來也不是什麼問題!當然,前提是你付得起這個錢!”
“真的可以?”金凱德驚訝地說道。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為什麼不行呢?”
金凱德頓時神情就糾結了起來,不過很快他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去坐牢的話,我老婆會被無罪釋放的。”
陳嘉駿聳了聳肩說道:“隨你,我讓幾個人陪你過去一趟。這會兒法庭周圍估計都是那個杜霍維奇的人!”
金凱德點了點頭:“多謝!”
帶上了陳嘉駿的手下,金凱德就直接出發了。
等布萊斯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安全屋內竟然沒人了。
隻有陳嘉駿和曹偉才兩個人悠閒地下著國際象棋。
“嘿,金凱德呢?”布萊斯立即出聲問道。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他有事情出去辦,很快就會回來!”
“臥槽,這個時候?”布萊斯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要那個該死的蠢貨的小命?”
陳嘉駿不耐煩地說道:“彆吵,要不然你就出去找找唄!”
布萊斯無語,隻能拿上了家夥直接走了出去。
不過剛出門,布萊斯就看到金凱德跟陳嘉駿的手下回來了。
“你踏馬乾什麼去了?”布萊斯頓時大怒。
金凱德攤開手說道:“給我老婆送花去了,不過我像你這種單身狗肯定不能理解的,所以我們就省下這個流程吧!”
“馬澤法克!”布萊斯大怒,頓時就跟金凱德扭打在了一起。
不管這兩個活寶,杜姆對著陳嘉駿說道:“果然法庭外麵很多杜霍維奇的手下,我們都已經搞定了,不過我感覺他們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