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港督府。
尤德看著麵前的兩個鬼佬一陣無語地說道:“你們覺得這麼做真的合適嗎?”
“尤德港督,你要記得你是英吉利帝國的任命的港督,而不是應該站在香江的立場上說話!”一個金發碧眼的鬼佬一臉嚴肅地警告道。
尤德一陣無語:“你以為我是在幫陳嘉駿說話?”
“難道不是嗎?一個黑幫分子讓他發展到如今的地步,你要負主要責任!”鬼佬冷冷地說道。
尤德頓時被氣得笑了起來:“也就是說,你們覺得我和賀維男爵中飽私囊咯?”
聽到話題牽扯到了賀維,兩個鬼佬頓時就不說話了。
賀維男爵在英吉利也是有很高的聲望的,這兩個從祖家來的鬼佬還不敢亂說話。
不然這會成為他們政敵攻擊他們的借口。
尤德懶得跟著兩個從祖家來的白癡多說了,淡淡地說道:“你們要做什麼行動也不必跟我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尤德跟賀維不是沒有想過要除掉陳嘉駿。
但是每次出手對陳嘉駿施壓,陳嘉駿就會想辦法反擊回來。
他們之間大大小小得交手了好幾次。
但是每次吃虧都是他們,所以兩人也就漸漸地放棄了。
隻要陳嘉駿不是做得太過分的話的,他們根本就不想碰陳嘉駿這個刺蝟。
現在一些從祖家來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直接用最為激烈的手段對陳嘉駿下手了,那麼接下來的反擊,港督府真的不一定能夠承受得住,所以乾脆跟這些人進行切割。
反正這些從祖家來的混蛋向來傲慢,就算對他這個地區最高長官也沒有半分敬意,所以尤德才懶得管這些家夥去死!
而且這件事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壞處,要是這些從祖家的特派員能夠給陳嘉駿帶來一定的傷害,尤德樂見其成。
所以尤德擺明了車馬跟他們劃清關係之後,立即就通知懲戒署的人,讓他們亮明態度,表示這件事跟政府無關。
恰好這個時候,陳嘉駿也調查到了小欖精神病康複中心來了。
而且將社團最厲害的社團律師黃大文請出了場。
這個老鬼可是王牌大律師,甚至陳嘉駿不少生意上的事情,都要請教他。
黃大文來到了小欖精神病中心,見到了懲戒署的事務監督。
隨後就得知了司馬祥進入精神病康複中心之後,被人用牙刷給捅死的事情。
黃大文當場發難,打算要這裡的監督好看。
懲戒署的事務監督就直接對著黃大文說道:“黃大狀,我們知道你的厲害,你也不用嚇我們這些小蝦米了。”
“我們懲戒署的署長十分確認地告訴了我,這件事跟我們懲戒署沒有任何的關係!司馬祥死在了這裡,的確是我們監督不到位,但是整件事情與我們無關!”
黃大文聽到懲戒署的監督這麼說,頓時就愣住了:“你確定是你們署長親自說的?”
監督麵無表情地說道:“沒錯,親自說的!”
黃大文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說完,黃大文一句話都沒有再多說,直接走出了精神病康複中心。
等黃大文出門之後,陳嘉駿立即丟掉了手中的香煙走了過來說道:“文叔,事情怎麼樣了?見到司馬祥了嗎?”
黃大文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司馬祥已經被人弄死了,屍體還放在太平間,我帶你去看看!”
陳嘉駿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冷冷地問道:“是誰乾的?”
黃大文搖了搖頭說道:“懲戒署的人說是另外一個精神病,但是我感覺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我剛才跟那個監督聊了聊,他告訴我,這件事跟他們懲戒署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是他們懲戒署的署長親自說的!”
“懲戒署署長?”陳嘉駿眉頭一皺。
這種事情,什麼時候能夠讓一個懲戒署的署長親自解釋了?
而且還特意將這件事告訴他?
這件事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隨後陳嘉駿跟著黃大文來到了一家公立醫院,然後在太平間見到了司馬祥的屍體。
司馬祥身體上沒有彆的損傷,隻有在脖子的血管上有一個圓形的傷口。
根據醫院的醫生所說,小欖精神病康複中心將人送來的時候司馬祥就因為大出血而進入了休克的狀態。
醫院搶救了好幾個小時才確認的死亡。
“我們已經通知了司馬太太,但是她並不在家!所以……我們也沒有彆的辦法。”醫生無奈地攤開手說道。
陳嘉駿看著司馬祥的屍體,臉色陰沉得厲害勻。
這個老家夥一路走來,可以說是居功至偉。
但是就因為自己一個小小的疏忽,導致這老家夥全家罹難,這讓陳嘉駿十分難受。
係統裡也沒什麼能讓人死而複生的東西,龍珠應該可以,但這種東西,係統並不允許兌換。
“走吧!”陳嘉駿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走出了醫院之後,陳嘉駿坐在車上一直在思考剛才的問題。
隨後對著身邊的黃大文說道:“懲戒署的監督這麼跟你說,也就是說他們在表明態度?你覺得有幾分可信度?”
黃大文想了想說道:“我覺得十分可信,因為英吉利政府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撒謊,即便是坐館你有足夠的實力翻臉,他們也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跟你妥協。”
陳嘉駿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
如果真是這些人做的話,他們也沒有理由特意來說明這件事跟他們沒有關係。
想到這裡,陳嘉駿的眼神頓時就犀利了起來。
現在看來,香江又多了一股勢力想要對他動手了。
將黃大文送走之後,陳嘉駿回到了公司。
“老板,查出來了,果然是黃世同動的手!”情報部門的成員冷冷地說道:“這件事從一個月之前就開始了。”
陳嘉駿皺著眉頭說道:“查到黃世同是跟什麼人接觸嗎?”
情報部門成員冷笑一聲說道:“他們雖然已經做得很小心了,但是沒想到我們能夠侵入警方的監控係統,調出了半島酒店大堂的錄像。”
“這幾個鬼佬,就是跟黃世同接觸的人!雖然他們是分批上樓的,但是我買通了一個在酒店裡麵的前台,她拿出了客戶的資料。”
陳嘉駿看到手下遞過來的情報,頓時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