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崔守約的到來。
也是讓得拓跋單於連道了三聲好。
“來的正是時候,你正陽區的兵力,與我麾下的戰士相配合,必要將這凶徒給拿下。”
拓跋單於怒喝一聲。
顯然,陳寒的舉動,已經徹底將他給激怒了。
“是!”
崔守約端端正正的應了一聲。
這場盛世婚禮舉辦的地點,正是他所管轄的正陽區。
不管如何,如果這場婚禮被破壞,他也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畢竟,現在中州決策層那些大佬的意思。
在百域大戰之前,維穩為主,更何況這是中州市,那就更需要穩定了。
要是,真的讓拓跋單於發瘋,揮軍戰鬥。
那將會釀成不可挽回的災禍。
“哢哢!!”
不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北境屠龍衛,也是將槍口對準了四麵八方包圍著他們的那些戰士。
“陳寒,你這個混蛋,走到絕路了吧!為秦寧報仇的下場,就是讓自己一起下地獄。”
雖然是跪在地上。
可,穆香蘭卻是笑了起來。
拓跋單於麾下的戰士,以及正陽區軍區負責人都出現了。
現在,婚禮現場估計已經被包圍的水泄不通。
就算是一隻蒼蠅想要飛出去,都難如登天。
這個陳寒,還有什麼手段呢?
“其實,你們穆家母女刻薄一些倒也沒什麼,畢竟,誰也不能拿彆人的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對待。”
“可,為何你們要將秦寧姐逼死才罷休?”
“這已經算得上是畜生行為了吧!”
陳寒默默的念叨了一句。
而,現場這對峙氣氛,越來越火花四濺。
天空中的雪花,似乎也越來越大,原本是飄然小雪,現在卻化為了鵝毛大雪。
像是上天,也在為那個花季女孩,鳴不平一般。
“年輕人,往事如雲煙,活著的人要向前看。”
“不能一味的糾結於仇恨中,那是沒出息的人做的事。”
拓跋單於背負雙手,凝視著陳寒。
“拓跋老家主,又在說教了?”
陳寒笑了笑。
眼簾微抬的望向了拓跋單於。
有些人,總喜歡勸誡彆人,該如何釋懷。
因為,死的人,與他們無關。
“以我拓跋單於如今的身份地位,教你做人做事,沒什麼不妥吧!”
“我與你家境主同級彆,教訓你,有問題?”
拓跋單於冷哼了一聲。
他還真是從沒見過,在他麵前,還如此囂張。
話裡行間,都如此針鋒相對的年輕人。
怎麼說,他拓跋單於,在大夏國,也算得上是一代梟雄人物。
彆說,年輕一輩,就算是老一輩的權勢人物,也沒人敢這麼甩臉子給他看。
要不是因為北境那位,他早將這年輕人給捏死了。
“拓跋老爺子一般很少指點後輩,你應該感到榮幸。”
“就是,還不快感謝一番。”
“年輕人怎麼都要懂點禮數的。”
不少人,也是附和了起來。
認為拓跋單於,能夠以長輩的身份教訓陳寒。
那是陳寒的榮幸。
“看來,你們拓跋家近年來,沒橫死過人啊!不然不會說這些話……”
陳寒沉聲道了一句。
“你說什麼……”
拓跋縛大吼一聲。
這是咒他們拓跋家死人啊!
“怎麼,要動手?”
白虎警告了一聲。
同時,屠龍衛也是更加的嚴正以待。
讓得現場氣氛,劍拔弩張,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