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穀玄風也太強了吧!連光頭雷都一拳給開了瓢。”
“我記起來了,聽說穀玄風在域外戰場的一些秘境中,得到過強大無比的古武技。”
“剛剛,那一拳,就是古武技吧!那手臂的肌肉,真是繃的猶如鋼筋一般。”
穀玄風的表現。
也是讓人驚詫不已。
而,這個時候,穀玄風的目光落在了陳寒的方向。
自然是讓得眾人的目光,也落在了陳寒的身上。
“穀玄風,這是什麼意思?”
一些不了解的武者,頓時疑惑了起來。
“這你都不知道,昨日,這叫陳寒的年輕人,可是斷了穀玄風的弟弟穀青風的一條手臂。”
“什麼,斷了穀青風一臂,難怪,這穀玄風目光像是要吃人一般,不過這叫陳寒的年輕人應該有些背景吧!連穀青風都敢下這樣的死手。”
“什麼背景,就一介散人武修而已。”
“那今天,他可要倒黴了。”
一些不了解陳寒的武者。
在經過,昨天在凰字閨閣,見過事情經過的武者介紹之後。
都是覺得,這叫陳寒的年輕人,要倒黴了。
“哥,給我打斷他的雙手雙腳,我要他以後,成為一個廢人。”
穀家人所在的位置。
穀青風臉色蒼白,渾身上下都是包紮著白布,透著一股子中藥味。
此時此刻,他渾身的骨頭,都是疼痛無比。
現在,他便是猶如一頭受傷的野獸。
眼中蘊含著無與倫比的怨毒。
穀家眾人,還有顧家、吳家的人。
一個個都是殺氣騰騰的望著陳寒。
“昨日,穀家、顧家、吳家的人,不是請了殤門的殺手麼?聽說還是冷血書生親自動手的,怎麼這小子還活著。”
“嘖嘖!這事更加的奇怪,也重重的打了三家的臉。”
“怎麼回事?”
“那冷血書生,不僅沒有殺得了這個叫陳寒的年輕人,還發瘋了一般,屠了穀家、顧家、吳家三家不少的武者。”
“最後還是殤門的人出麵,將那瘋了的冷血書生帶走,不然三家的高手,就要將冷血書生給殺了。”
“這也太蹊蹺了,這年輕人,有這麼神秘可怕麼?”
“是不是裝神弄鬼,這金葉大典不就是最好的驗證方式?”
“聽說,他可是為了蘇沐婉而來,那要挑戰的對手,估計都是一些妖孽。”
三家與陳寒的結怨。
也是讓得這次的金葉大典,更加有看頭了。
“今天,這處擂台,我征用了,哪個不長眼的想來挑戰,也沒問題,不過的考慮考慮後果。”
穀玄風望著擂台下方,聲音冷冽的開口。
而,一些識相的武者。
也是避開了這處小擂台,轉戰其他三處小擂台。
除了畏懼穀玄風的實力之外。
不少武者,更是不想參與到,陳寒與三家的恩怨之中。
畢竟,這三家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
他們也沒必要,在穀玄風所在的小擂台展示自己。
見沒人上來,穀玄風也是指著陳寒,聲音冷冽的開口“狗東西,自己滾上來吧!”
穀玄風指著陳寒的鼻子罵了起來。
他雖然不常年在家,可是最在乎親情的。
尤其是這個弟弟,那是全家人的寶貝。
最重要的是,當年,家族得到一株天材地寶。
弟弟雖然還小,而且體弱多病,可卻是將那天材地寶,讓給了他這個當哥的。
所以,他對這個弟弟,那是拿生命在保護的。
現在,卻是被人打的癱瘓,而且,影響以後的武道之路。
穀玄風自然升起了一股猶如野獸一般凶怒的情緒。
“穀玄風,明明是穀青風先找我們麻煩的,他欺負人就可以,自己受傷就不行?”
莫鸞鳳實在是忍不住。
開口罵了一句。
她實在是忍受不了。
明明是穀青風來騷擾她,也是穀青風先找陳寒的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