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那位燙發阿姨說道:“今年那什麼非遺手工比賽,獎項可真豐富啊,又是現金又是家電的。”
坐她對麵的短發阿姨笑著點頭:“是啊,我們家老李不在家,不然我都讓他去參加了。”
“你聽說了沒有,”燙發阿姨壓低聲音,“那個張秀萍聽說也想參加。”
“你在說笑吧,她參加啥?她有啥手藝?”
“哎呀,人家不是會繡幾朵花嗎?竟然妄想靠這個獲獎,真是笑死個人。”
兩個人忍不住一陣笑。
關幼霜聽著那聲音很是刺耳。
“跟那些木工、皮影等相比,誰會去關注那破刺繡啊?再說,刺繡算啥本事呢,哪個女人不會啊?”
“就是啊,真是不自量力。算了,這種比賽與我們沒啥關係。”
關幼霜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怎麼了?”顧爾容問道。
“我準備回去了。”
顧爾容看著還沒有動的羊肉串和牛肉串:“還有這麼多沒吃呢,不吃了?”
“不了,我得趕快回去畫圖了,好不容易有了點靈感。”
“好,那我們帶回去吧。”
坐在出租車上,關幼霜一言不發,一直看向窗外。
憑什麼說刺繡不能算技藝?
她偏要靠刺繡去征服眾人!
顧爾容知道她肯定在想事情,便沒有打擾她。
一回到賓館,關幼霜連鞋都沒來得及換,就撲到桌子邊開始畫起來。
剛才,她已經想好了,本次參賽的刺繡主題,她將選用白楓的地標建築——白楓吊橋。
她要繡冬天的吊橋。
“那我先去開會了,你彆太勞累了,待會就早點睡。”顧爾容把一杯水放在關幼霜眼前。
關幼霜手上的筆快速地動作著,頭也沒抬:“嗯,你去吧。”
她首先在紙上勾勒出白楓吊橋的輪廓,橋的兩端連接著山巒,橋下是結冰的河流。
為了確保後續刺繡能更加順利,她在圖紙上細致地描繪出每一個細節。橋上的每一根纜繩、每一片雪花都清晰可見。
她選擇了一個最佳的視角,能展現吊橋的全貌和周圍的景色,讓觀者仿佛置身其中。
做完這些,關幼霜揉了揉發酸的脖子,看看窗外,夜色已將整個城市籠罩,她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四十多了。
顧爾容還沒有回來。
關幼霜發了條短信,顧爾容回複說他們臨時在討論一個方案,可能要回去得晚一點。
關幼霜覺得有點餓,剛才打包的牛肉串和羊肉串還在桌子上,雖然已經涼了,但並不影響它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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