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叫著她的名字,看著她走神的眼睛,有些不滿地靠過來,用手指按了按她的唇角,那上麵最邊角的位置還沾著他的一絲血漬。
她唇形生的小巧精致,卻並不算薄,微有豐盈感,像是熟透的櫻桃,嬌豔紅嫩,惹人采摘,唇角兩側還自帶一點淺淺勾曳的弧度,平常即使不笑,看著也十分討人喜歡,此刻似受了委屈般的輕癟著,又更有一種我見猶憐的嬌柔感。
看著看著,他眼神又開始發直,垂下眸眼,口水輕吞,捏住她下顎,再次緩緩靠近親吻了下去。
根本就親不夠怎麼辦,怎麼都不夠……
這一次,他吻的要輕柔許多,卻更加磨人。
勾了她的小舌,
一點一點吮,一點一點加深。
像是品嘗一杯醇厚的酒釀,溫柔細膩,慢慢侵襲,不願放過任何一處柔軟。
掌下的細腰被他一手箍住,緩緩往身前帶。
很快,嬌軟的身軀就被他擁了滿懷。
少女漸漸被吻的糊塗,最開始的抵抗也變成了不自覺的回應。
雙手無力滑下,卻正好搭在他熾熱的胸口。
汗水從緊實的肌肉淌下,沾濕了手指。
她觸電般地想往回縮,卻被他攥住手腕貼的更緊。
少年偏著頭,與她鼻尖相錯,額前黑色的碎發濕軟溫順地貼在鬢角。
閉著的眼稍瀲灩著薄紅,黑長低垂的睫微微顫動,冷白如玉的膚色也浸染上了一層薄薄的胭脂色。
偶爾撩開一線眼簾看她一眼,漆黑的眸底墨色翻湧,卻劃過靡麗的水光。
眼角眉梢都已透了春色,銳利的五官卻不減分毫,臉上的侵略性和占有欲越加明目張膽。
藏在暗處、隱忍許久的餓狼終於嘗到惦記已久的獵物,指爪都忍不住痙攣,卻怕傷到她,隻是輕輕揉捏著。
酥軟入骨的淺吟聲,自少女紊亂的鼻息間滲出,好聽的刮撓著神經,引人犯罪。
連背上的傷痛也似被牽動著,變成了隱匿的快意。
許久。
不再隻是滿足於輕吻。
她被抱著輕輕放下,他緩緩覆下來,放開她的唇,轉而攻略其他地方。
感官都似被無儘的癢意所麻痹。
她瞠大著眸眼,無神地看著帳頂。
水色蔓延至眼角,彙成細碎的淚劃過臉頰。
緩了許久,好不容易找回片刻的理智,又再次被他所掌控了所有的心神。
“不、不行……”
細軟的小手抵在了他胸前,她掙紮著搖頭,他卻垂了眸,將她的手壓在了一邊,嗓音低啞:
“我會負責的呦呦,明日我就去跟師父提親……”
鹿呦本就懵然的腦袋更加發懵。
提親?提什麼親?什麼東西,她才不要嫁人,這輩子都不要嫁人!
“不,我、我不嫁——”
唇卻又被吻住,最後的一點衣衫也被扯掉。
也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吭吭’的敲門聲。
“雲晨,好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