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故很快察覺她不對,忙問:“怎麼了?可是師姐覺得這傷看著太嚇人了?”
鹿呦哼笑一聲,撇嘴道:“不會啊,我什麼場麵沒見過,能怕你這點傷?”
眸眼卻往下一垂,左手輕抓著他腰,裝作為他裹紗布的樣子,右手卻似不經意得撩開了他搭在腰上的衣服,正當馬上就要看到那塊腰窩時,他卻忽地把衣服往上捋了捋,紅著臉道:“師姐,你這樣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鹿呦暗暗咬了咬牙:“你也會有覺得不好意思的時候?”
天天穿的那麼騷包,在那麼多人麵前晃來晃去,也沒見半點不好意思。
“我怎麼就不會了,”他攏著衣服,回的理所當然,“我才十六歲,比你還小呢。”
鹿呦:“……”
如果讓她發現他是雲義,她保證不打死他!
不知道為什麼,鹿呦總有一種他就是雲義的感覺,但又沒有證據,他又一直在否認,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查驗真相,她又怎肯放棄。
“嗬嗬。”
朝他彎眸一笑,手上卻一點一點地把他緊拽住衣服的手指給扒開,活像個強迫良家少男的惡霸女土匪,
“君師弟不要諱疾忌醫,師姐這是幫你查看傷口呢,要是哪兒沒處理好,以後落下病根兒怎麼辦?尤其是傷在這腰上,你年紀還小,可能不懂,這男孩子的腰要是傷了啊,以後在某些方麵可是怎麼補都補不回來的呢,你讓我看一眼,就一眼哈。”
君故:“……”
她還挺懂?
難道除了跟他,還跟彆人實踐過?
想到這裡臉色瞬黑,也不管其他了,一把將她反壓在地上。
臉上勾著戲謔的笑,聲音卻冷得幽淡,湊近道:“師姐這麼說,是想讓我親自上陣證明一下?”
鹿呦猝不及防被他這麼一摁,心臟都快跳出來,他又靠得那麼近,幾乎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結實緊致的肌肉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貼合在她胸前,能明顯感覺到塊壘分明間蘊含著的力量,可偏偏他膚色極為白皙,冰雕玉琢似月下謫仙,眼尾卻略挑著,嫣紅一點,格外勾人。
害怕自己顏狗屬性又犯,鹿呦趕忙閉上了眼睛,語氣微急道:“什麼證明不證明的,你不是才十六歲嗎!能不能不要老想這些有的沒的,我隻是想幫你看看傷而已!”
他扯著嘴角輕嗤一笑,腰身猛地往下一沉,附在她耳邊輕喃:“十六歲已經可以發育的很好了,師姐難道不想親自感受一下嗎?”
這什麼虎狼之詞!鹿呦臉越發漲紅,又不敢睜開眼睛,急得去推他:“你給我起開!”
他卻紋絲不動,聲音略沉:“難道師姐看不上我這樣的,是因為已經有了彆的人選了?”
說到最後,幽暗的眸色已覆上了一層薄霜,扣著她手腕的修長手指微微用力,聲音卻平靜沒有起伏,好像隻是閒聊語氣:“誰?讓我猜猜,難道是師姐那個師兄麼?”
鹿呦閉著眼,也就沒看到他臉上此刻急劇積壓起來的陰鬱神色,長睫垂覆,眸中戾氣隱隱翻湧,仿佛隻要她說一個‘是’字,整個人就能立刻暴走。
他可以給她無限的容忍和退讓,但若她膽敢喜歡彆人,膽敢和彆人在一起……他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後悔。
他是無法拿她怎麼樣,也舍不得拿她怎麼樣,可她喜歡的那個人,也絕不會再存於世上。
他身上驟然冷凝陰沉的氣勢似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人禁錮,鹿呦不自覺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否決:“我誰也不喜歡,你給我起來!”
“誰也不喜歡啊……挺好。”他渾身氣勢倏地一收,又恢複成了那副輕懶散漫的模樣。
剛剛包好的那隻手再次因收緊而崩出血,他將之藏在身後,才放開她緩緩起身。
鹿呦睜開眼怒瞪了他一眼,心裡卻還有些心有餘悸,他剛剛那樣跟雲義以前簡直一毛一樣!
胸口微微起伏,鹿呦咬了咬牙,狠下心趁他不備,一把扯開了他腰間的衣服,眼眸卻倏地睜大,露出茫然之色。
沒有……為什麼會沒有……
那腰上光滑白膩,哪有半顆痣的模樣。
不是他,君故是另一個人……
一瞬間,鹿呦不知是什麼感覺,腦子都懵懵的,整個人好似大受打擊一般。
對麵的人將她神色儘收眼底,眸光靜悒泛著淺淡幽色,嘴角卻勾起,衝她靦腆一笑道:“師姐這般看了人家,可是要負責的哦。”
鹿呦:“……”
完了,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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