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韓曉光韓女士正在和聖地亞哥老爺子在裡世界和某隻巨型章魚的交戰如火如荼時,卻看表世界巴維爾,風景這邊獨好。
“把外套脫了,穿上試試。”
娜拉簡單的比對了一下巴維爾先生的身材,感覺差不太多,便朝豬頭行長命令道。
巴維爾照做,露出他那白乎乎胖墩墩但又底層滿是肌肉力量感的大肚子,赤裸著上半身,濃鬱的雄性氣息撲麵而來,鬨得白銅機關人偶蒸汽閥有些過熱。
背後升起蒸騰的水汽來,瘋狂散熱。
“去去去,屋裡換去,在我麵前脫衣服像什麼話!”
如果不是白銅人偶不能老臉一紅,那麼娜拉小姐一定會老臉一紅。
言語上的急促與磕巴顯示出這位已婚婦女遠沒有她麵上所表現出來的淡定,可巴維爾也沒有挑破,隻是照常聳聳肩膀,露出個優雅的紳士微笑,然後走進裡屋去換衣服。
“真是的,長得又不帥,做那些小動作乾什麼,都不敢丟人的。”
娜拉小姐顫抖著的手蹭了蹭她的圍裙裙角,雖然嘴上話是這麼說,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戰報會騙人,但戰線不會。
儘管白銅人偶尚未回憶起過往同巴維爾一道生活的點點滴滴,但是她就是莫名的傾心於他。
正如她剛剛說的那樣,巴維爾先生又高又胖,肉墩墩的,在人類的審美裡算不得有多漂亮,甚至會讓人滋生恐懼驚駭的情緒。
可白銅機關人偶小姐卻是完全不在意這些的。
恰恰相反,她甚至覺得這樣的巴維爾先生,有些可愛。
“唔”
排氣閥還是在止不住的往外噴薄用於散熱的蒸汽,她是病了嗎?
還是說要找個技術不錯的工匠為她修理調試一下?
娜拉小姐心裡亂糟糟的,她不得不承認,巴維爾先生進房前的那個微笑確實勾住她了,牽動的她心底癢癢。
“我換好了,你看看怎麼樣?”
“我一個人將就慣了,看不出什麼名堂。”
吱呀一聲,門把手從內打開,換好衣服的巴維爾先生從裡麵走出來,米白色的長袖襯衫套在他身上,正正好好。
基礎色調是淡雅的米色,仿若被時光暈染過的色澤,純淨而不失韻味,領口處穿插著銀色毛線,似乎有什麼寓意,但娜拉小姐鐵定是不會說出來的。
毛衣的領口呈圓形,簡潔大方,恰到好處地貼合頸部曲線,既不會過於緊繃,又能展現出一種優雅的含蓄。
領口邊緣編織著精致的螺紋,細密而規整,不僅增添了幾分精致感,還具有良好的彈性,能有效防止領口變形。
長袖的設計自然流暢,袖管微微寬鬆,卻又不失利落。
在袖口處,同樣裝飾有與領口相呼應的螺紋,也是銀色,使整體風格更為統一協調。
“穿起來很舒服,很合適。”豬頭行長溫和地說道。
“隻是閒來無事而已,不是專門為你織的,你可不要多想。”
“轉過來我看看背麵,有沒有開線什麼的。”
“我有一陣子不織這樣的大件兒了,不確定是不是存在什麼毛病。”
巴維爾照做,隨後便感受到脊背上傳來冰涼小手摸來摸去的觸感。
“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娜拉觀察了一陣兒,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親愛的娜拉小姐。”
“什麼事?”
“這毛衣是單隻我一個的?還是其他人都有?”
豬頭行長矯揉造作的聲線引得白銅人偶反應爐忽地冷卻了一瞬。
“乾嘛要問這個?還有,你為什麼要用這麼娘娘腔的聲音來問?”
“咳咳,沒什麼,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隻是稍微代入了一下這個世界的古典傳統文學中的某個角色而已。”
“那就行,就給你織了一件。不親自織一下是不知道的,打毛衣可不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