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逸,這大過年的你可是把我給唱哭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站在嚴逸左手邊的李冰第一個開口,滿臉嗔怪地看著身旁的嚴逸說道。
“那可不行,我要是答應了,怕是電視機前有無數的男同胞們準備活撕了我。”
嚴逸知道對方不過是在開玩笑罷了,隨手又開了一個玩笑,將這句話給回了回去。
“好了,我們不開玩笑了,說實話,電視機前一定有很多的觀眾朋友和我一樣都想吃著,你到底是怎麼想出來這首歌的?這首看似簡單的歌曲,卻是飽含了多少人的心酸淚水。”
這個時候大紅老師果斷接過了掌控權開始掌控起了舞台上麵的話題風向。
“其實這首歌最開始的初衷,我是寫給我們春晚上上下下無數因為春晚而無法回家的工作人員的,因為這個共同的春晚讓我們無法回家,我想起了遠方父母對我們的思念,然後我又想到了我的父母,想起了他們佝僂的身體,不知不覺他們都已經老了,不再是當年那些乾勁十足的小年輕了,慢慢的,在這麼多的情感之下,我這才想出了這一首歌。”
嚴逸笑著在整個春晚的現場轉了一周,掃視了現場所有的工作人員,還有受邀嘉賓,此時的他們不就是因為自己的工作而無法回家去看看家人嗎。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的是,此時整個春晚現場的這些受邀嘉賓們,此時的眼角都已經掛著淚珠。
剛剛的這首歌,早就已經成功的勾動了他們的思鄉之情,特彆是前幾天才給家裡說過,自己要因為工作的原因無法回家,和歌裡麵無數的細節出現了重疊,更是讓他們心中的情緒因為這首歌而爆發。
而與此同時,無數個此時正在電視機前觀看著春晚的觀眾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我真的是不孝啊,賺了這麼多錢有什麼用,最後居然連回家看看父母都做不到。”
“樓上的你可彆說了吧,你好歹有錢,我連錢都沒賺到,我哪有臉回去看我爸媽呀。”
“唉,現在的工作每個月三十天,最少要上二十八天,每天隻有一班,從淩晨十二點點到晚上二十四點,到頭來錢也沒掙著,身體也廢了,現在連父母都看不了,我真怕我哪天一閉眼就過去了,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他們了。”
......
因此春晚的網絡直播中,直播間裡麵無數的觀眾們,此時正抹著眼淚在評論區裡麵講述著各自的經曆。
至少在這一刻,嚴逸唱出了全華夏侮辱,在外打工遊子們的心情,還有那些在老家等待著這些遊子歸來的老人們,想念自己家人的心情。
“啥也不說了,我訂了明天的機票,就算是扣錢我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