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二女進入思過堂後,並沒有真正去反思自己的問題。
而是,又在思過堂內大戰了起來。
這一次,柳詩詩占了上風。
雖然她戰鬥經驗不足,但柳詩詩的戰鬥力要強過對方。
得知自己的兩個女人不思悔改,柳傳向氣的直冒煙。
見此情形,他也隻得下令將二女分開思過。
第二天一早,從外地回來的柳含韻在得知好姐妹被關在思過堂後,連忙前來探望。
“詩詩,你怎麼被關進來了。
一會兒,我去給二叔求求情。”
柳詩詩雙目含淚,眼眶紅紅的說道。
“含韻姐,一言難儘啊!”。
隨即,便將事情的起因和經過給說了一遍。
柳含韻眉頭一皺,立刻不悅的說道。
“這個柳敏濤還真是的,你們還親姐妹呢?
她這樣未免太下作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勸二叔將你給儘快放出來的。”
柳詩詩“含韻姐,那就拜托你了。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一下。”
說著,柳詩詩便示意對方附耳過來。
一個小時後,柳含韻來到了柳濤家的彆墅中。
雖然都姓柳,但是柳濤家和柳詩詩家卻並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
僅僅是恰好都姓柳而已。
不過,柳濤家勢力還在柳詩詩家之上。
柳濤的父親是軍方長老院的長老,屬於典型的軍方實權大佬。
柳濤的叔叔則是華北大區的最高長官。
末世之中,擁有軍隊的大佬顯然實力更強。
柳詩詩讓柳含韻來找柳濤,主要是為了程致遠。
她擔心在自己思過期間,程致遠沒有人照顧。
柳濤是柳詩詩的好姐妹,當即滿口答應下來。
她將程致遠二人從柳家莊園接到了自己在京城郊外的彆墅中。
得益於這裡是京城,天子腳下。
所以,積雪早就被清掃一空了。
每日,柳濤都來探望程致遠,但都失望而歸。
直到有一天,她得到了程致遠醒來的消息。
而這時,柳詩詩也已經從思過堂裡出來。
二人相約一起來看程致遠。
此時的程致遠剛剛醒來,身體很是虛弱。
看到對方蒼白的麵容,柳詩詩心疼不已。
“致遠哥哥,您終於醒了。
您好些了嗎?
這是我做的銀耳蓮子紅棗羹。
您剛醒來,腸胃要有一個適應過程。
嘗嘗我做的味道如何?”。
程致遠從對方手裡接過來銀耳蓮子紅棗羹,用瑩白如玉的湯匙舀了一勺,放入口中品嘗。
“口感滑潤,甘甜可口。
還得是我濤姐貼心。
愛你喲,麼麼噠。”
柳濤笑的花枝亂顫,一旁的柳詩詩則氣呼呼的說道。
“哼,就知道吃。
你是不是把腦子吃壞了,這銀耳蓮子紅棗羹可是我做的哎。”
“你在那裡誇獎濤姐,幾個意思?
還真對我們濤姐有意思?
我可告訴你,趁早死了這個心吧!
濤姐可是有婚約的,她的未婚夫可是華夏有名的戰神—朱壽上將軍。”
程致遠“抱歉,詩詩妹妹。
我犯了主觀臆斷的錯誤。
本能的以為你年齡小,這種做飯的活計應該不會。”
“哼,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