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冷風過後,寺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程致遠打開天眼之後,隻見寺廟內鬼氣森然。
尤其是寺廟後院方向,陰森之氣更加的濃鬱。
“陛下,此處恐怕有些古怪。
還請陛下稍等,臣先派人前去查看一番。”
程致遠擺了擺手。
“無妨!
朕好歹也是大乘期巔峰高手。
你們這群人裡麵,除了你之外誰是朕的對手?”。
陸炳不敢再言,隻得精神高度緊張的護衛在程致遠身旁。
而程致遠則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帶著滿心的好奇走入了後院當中。
因為鬨鬼的緣故,這個僧侶們誦經念佛、修行靜坐的地方,如今卻是一片荒蕪。
院牆上的漆皮剝落,露出斑駁的磚石,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無情。
藤蔓和雜草肆意生長,它們攀附在牆角,纏繞在古舊的石階上,將曾經的整潔與莊嚴掩蓋。
幾株古樹依舊屹立,但枝葉稀疏,樹皮乾裂,仿佛在風中低語著過往的輝煌。
落葉堆積在角落,無人清掃,與塵土和枯枝敗葉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層厚厚的覆蓋物。
偶爾有幾隻鳥兒在枝頭跳躍,發出幾聲淒涼的鳴叫,更添了幾分蕭瑟。
在院落的一角,一座石製的香爐已經鏽跡斑斑,爐內的香灰早已冷卻,無人問津。
旁邊的石凳上,青苔遍布,顯得濕滑而滑膩,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坐過。
偶爾有風吹過,帶起一陣塵土,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潮濕和黴變的味道。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地麵上,卻無法驅散這後院的陰冷與荒涼。
整個後院,就像是一幅被遺忘的畫卷,記錄著曾經的繁華與現在的寂寥,讓人不禁感歎時光的變遷和世事的無常。
在一處破敗的殿宇內,昏暗的油燈下。
年輕書生寧采臣正在和一個容顏絕美,一身白衣的女子交談著。
這個男人麵容清秀,眉宇間透露出一股書卷氣。
他穿著樸素的青布長衫,頭戴一頂黑色的方巾,顯得文質彬彬。
舉止溫文爾雅,說話時總是帶著幾分謙和的微笑,給人一種親切而無害的感覺。
儘管寧采臣在學業上頗有成就,但他對於人情世故卻顯得有些遲鈍。
對於世間的險惡,他知之甚少。
常常以一顆純真的心去看待周圍的人和事。
這種天真無邪的性格,使他與聶小倩的交流著,顯得格外的無助和需要保護。
程致遠看見有一處殿宇裡有微弱的燈光,索性一步近前。
當程致遠如鬼魅般出現在寧采臣跟前時,嚇了對方一跳。
“有鬼啊!”。
寧采臣一下子跳了起來。
聶小倩以為身份被識破,正思慮著該如何解釋時,抬頭便看到了程致遠身影。
“你是誰?
三更半夜的出現在這荒山野嶺裡作甚!”。
聶小倩先一步開口道。
程致遠差點被對方的操作給搞懵了。
“什麼情況?
你一個女鬼質問我為何出現在這裡。”
見程致遠竟然道破了自己的身份,聶小倩十分不悅。
正欲要開口反駁,寧采臣已經先一步道。
“你這人怎麼胡言亂語,平白汙人清白。”
程致遠拍了拍對方的腦袋,有些既可憐,又可氣道。
“小臣臣,你可真是傻的可愛。
你怎麼也不想想,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有如此膽大美人出現呢?”。
寧采臣聽後腦子裡陷入了沉思之中。
眼見自己的身份將要被揭穿,聶小倩急了。
如果真的如此,她肯定就完不成黑山老妖交代的任務了。
“采臣,你不要聽他瞎說。
我乃是修煉之人,自然不怕鬼神。”
聶小倩解釋道。
程致遠聽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行了,老子也不跟你們廢話了。
不就是想要證明對方是女鬼嗎?
簡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