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致遠宛以敏捷的身手和高超的武藝,成功地將深陷困境的段譽解救出來。
段譽望著眼前這位英姿勃發的救命恩人,眼中滿是感激與敬佩之情。
那熾熱的目光,仿佛能融化一切堅冰。
他緊緊地握住程致遠的手,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著說道。
“程兄,今日之恩,段譽沒齒難忘。
若有來日,定當湧泉相報。”
程致遠則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陽光般溫暖,淡然說道。
“段兄弟不必如此客氣。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輩俠義之士應儘之責。”
而一旁的刁白鳳,看著程致遠,心中對他更是欣賞有加。
她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程致遠身上,仿佛在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那英勇無畏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心中。
感激之情也如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在她的心中洶湧澎湃。
她微微頷首,眼中滿是讚許之色,輕聲說道。
“程公子,你此番義舉,實乃令人欽佩。
我兒段譽能得你相救,真是他的福氣。”
程致遠連忙拱手回禮道。
“夫人過獎了,在下隻是儘了綿薄之力。”
自此之後,段譽、程致遠和刁白鳳三人之間的感情愈發複雜起來。
他們時常相聚在一起,仿佛是親密無間的家人。
在寧靜的庭院中,他們一起探討江湖之事,分享彼此的經曆與感悟。
段譽會繪聲繪色地講述自己在江湖中的種種冒險經曆。
那些驚心動魄的戰鬥和奇妙的邂逅,讓程致遠和刁白鳳聽得津津有味。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刺激的時刻。
而程致遠也會將自己的人生感悟和對江湖道義的理解娓娓道來。
那深沉的話語,如同智慧的清泉,流淌在段譽和刁白鳳的心中。
他們時而點頭讚同,時而陷入沉思,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
刁白鳳則會在一旁靜靜地聆聽著他們的交談,時而露出欣慰的笑容。
而這個時候,綠毛龜段正淳正悠然地享受著他的風花雪月。
沉浸在溫柔鄉中,忘卻了江湖的紛爭。
他躺在舒適的軟榻上,手中拿著一杯美酒,欣賞著美麗的女子翩翩起舞。
那愜意的模樣,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
卻突然聽到一陣嘈雜之聲由遠及近,那聲音如同悶雷般在他的耳邊響起。
他心中湧起一股不安之感,手中的酒杯也微微顫抖起來。
頭皮也漸漸發麻起來,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上麵爬行。
果不其然,秦紅棉氣勢洶洶地殺上門來。
她手持長劍,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燃燒起來。
她的長發在風中飛舞,如同一條憤怒的巨龍。
隻為找段正淳算賬,她的心中充滿了怨恨和憤怒。
段正淳看著秦紅棉那憤怒的模樣,心中既愧疚又無奈。
他知道自己的風流債終究是要還的,可此刻他卻不知該如何麵對秦紅棉的怒火。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仿佛一個迷失的孩子。他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隻能默默地看著秦紅棉,等待著她的怒火降臨。
秦紅棉怒視著段正淳,手中長劍微微顫抖。
她厲聲喝道。
“段正淳,你這個薄情寡義之人,今日我定要為我這些年的痛苦討個說法。”
段正淳站起身來,臉上露出尷尬之色。
他試圖安撫秦紅棉。
“紅棉,你先彆生氣,聽我解釋。”
“解釋?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秦紅棉打斷了他的話。
“你當年拋棄我,如今又在這溫柔鄉裡逍遙快活,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
段正淳歎了口氣,說道。
“紅棉,當年之事確實是我不對,但我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
什麼苦衷?”。
秦紅棉冷笑道。
“你的苦衷就是可以隨意玩弄彆人的感情嗎?”。
就在這時,段譽、程致遠和刁白鳳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
段譽看到秦紅棉,心中一驚。
他已經通過母親刁白鳳知道秦紅棉是自己的父親的眾多情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