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涵有辦法讓葉夭夭身上的血脈歸還,這個家夥肯定還會出來作妖的,所以她並不擔心會抓不到葉夭夭。
而古墓,在花洛涵來之前,除了內部的三人組在追查葉夭夭外,外部的三人對於穩固結界沒有絲毫懈怠,所以古墓還是原來的樣子。
花洛涵以大法訣——扶風之翼進行封印,徹徹底底的穩固住了古墓,並重新將古墓的缺口填上,他不應該被任何人擾了長眠,“好久不見,晚安。”
綠色的結界籠罩在缺口處,裡麵的煞氣也平穩下來,一切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這裡的事情似乎告一段落了,魏離此時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師尊,這個紫色的珠子,是葉夭夭不惜屠了一個村子得到的。”
當時葉夭夭跑了後忘記把這顆珠子也拿走,為了保留證據被魏離帶走,現在拿出來讓花洛涵辨認,這個是否就是煉傀儡的那件寶貝?
“這是靈冼珠。”
原本是可以助人修煉提升修為的寶貝,不過後來有人發現這珠子也有讓死人和活人變成行屍走肉的傀儡的能力,在那之後就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
後來靈冼珠被人秘密收藏起來,從此以後再無人知曉,可好景不長,一夥名慕黑的組織血洗了整整一城的百姓,並將那座梵天城當做他們的據點。
“當時你的大師伯和二師伯路過梵天城時就聽到了幸存的百姓哭泣,後來傳信給了我和你三師伯,雖然慕黑組織被我們所滅,可靈冼珠再次不知所蹤。”
這輾轉反側到了現在,花洛涵施法強行捏碎了靈冼珠,“每一次它的出世都有一場腥風血雨,也許它本就不該存在於世。”
紫色的粉末隨風飄散,如同因它帶來的腥風血雨一般消失不見了。
“師尊,如今葉夭夭已到人間,我……”
花洛涵點點頭,“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去吧。”魏離對她拱手,“若有要事即刻尋我,莫要一個人逞強。”
拜彆了花洛涵,又在雲海城做完善後工作,就繼續下一個目標了。
鳳棲桐知道一切來龍去脈後忍不住跺著腳,“這個葉夭夭可真是不消停,而且那個村子被屠的罪魁禍首是她,而且現在竟然到了元嬰期,她的野心可真是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
魏離在那之後去了安頓幸存者母女的客棧,又問了一些細節上的問題。
“我聽那個母親說,當時村裡來的一男一女,那個女的是葉夭夭,可男的我出示了兩個傀儡的樣貌,他們都說不是,許是另有其人。”
蕭逸開玩笑道:“你們說那個男的會不會就是幾次三番幫她逃脫的那個人。”
本來是開玩笑的一句話,但其他人卻將這句話往心裡去了。
對啊,古墓裡麵隻有一個葉夭夭,另一個當事人卻不見了,可見這一切還沒有徹底解決。
走到河邊的渡口處見到了一位帶著鬥笠、年過半百的老翁,“幾位,渡河嗎?”老翁很高興,這裡地處偏僻,途經路人少,也沒多少人渡河,可沒多少不代表沒有,這不就來了生意嗎。
“老翁,我們有六個人,你的船可以坐下嗎?”
老翁點點頭,“我這船可以容下八人,自然可以坐下。”
“一個人多少錢?”
“兩文錢一人。”
六個人十二文,也算便宜,“好,帶我們過去。”畢竟是在人間,還是不要隨便禦劍為好。
在他們剛準備登船時,一粗獷的聲音傳來:“老頭子,快點帶我們過河,老子還要去收保護費,還要享用美人!”
轉過頭去,隻見一臉上帶著疤痕,一身腱子肉,拿著明晃晃的大刀的大漢帶著一眾小弟,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
而最後的兩人還押著一位女子,雖然頭沒抬起來,但從下半張臉就能隱約推測出她的秀麗容顏。
“幾位大爺,這六位客官是先來的,可否請幾位大爺先等一下。”
為首的那個惡霸抬著頭,絲毫沒有理會老翁,“一個糟老頭子,耽誤了老子的時間,你賠得起嗎?”然後一腳踹了過去,蕭逸察覺後上前一腳把惡霸踹飛。
“你一個大小夥子欺負一個半百的老人家,也不嫌害臊!”
被小弟扶起來的惡霸怒目而視,“哪來的小白臉,老子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老子看你是想死。弟兄們,去給老子好好打一頓!”
“是嗎?你確定就他們這群歪瓜裂棗能打得過我?你也不看看他們現在成什麼樣子了。”
惡霸轉頭一看,他那幾個手下早就在剛才被雲陽幾人擺平了,一群歪瓜裂棗,連他們兩拳都接不了,直接倒地不起,抱頭痛呼。
最後蕭逸把他結結實實的揍了一頓,但這群家夥,如果在他們走之後肯定還會來找麻煩。
“有辦法,我給他們貼張符轉換符就可以了。”
說著魏離給幾個惡霸一人貼了一張,他們都是一群普通人,無法用靈力抵抗,所以這個符是終身不掉的。
這轉換符能轉換傷口,他們要是敢欺壓百姓,那麼他們打在百姓身上的一拳,就會成為打在他們自己身上的一拳,砍在百姓身上的一刀,就會成為砍在自己身上的一刀。
“小女多謝各位的救命之恩。”是那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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