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魏離,轉頭一看,好大一朵白蓮花呀。
怎麼?這是小的不行,來了老的啦。葉夭夭又把她師父給帶過來了。
“盟主,我要投訴,星華宗魏離手段狠毒,你們不知道她的陣法是什麼樣子的?我要求查驗!”
葉夭夭依偎在江如鈞身後,雙目泛紅兩眼含淚,大有一副馬上就哭出來的感覺。
魏離非常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這是找到親人了要給她做主,可惜終究是白費力氣。
萬仙盟盟主東方穹看了她一眼,“你想說什麼?大比期間修士各司其職,可發揮自己最擅長的手段,所以用陣法也沒有什麼犯規。”
葉夭夭就是指責魏離的陣法裡麵的景象很可怕,險些害的她道心不穩,江如鈞譴責的看著星華宗的方向,“即便星華宗有一位飛升的長老坐鎮,也不能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今日各宗門見證星華宗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江如鈞這句話還有葉夭夭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鼓動了不少人的心理,紛紛譴責星華宗手段卑劣,隨後秦淮一個眼神給震懾。
“東方穹,不說點什麼嗎?你作為盟主應該有一個表率吧,他們在底下吵來吵去的,真以為萬仙盟是菜市場嗎!還是說你連年輕時候的魄力都沒有了?”
東方穹和秦淮是少年舊識,後來二人拜出不同的宗門後聯係也少了,隻是偶爾因為大比之事有所關聯,他們的陳年舊事,也不是現在提及的時候。
東方穹知道秦淮護短,同時他也不想得罪似錦前輩,拿出一顆留影石,“是何陣法,一看便知。”
魏離本人也點點頭,“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可不怕被盤查,要看請便,就是不知道等一下真相大白後會怎麼樣了?”
當留影石的畫麵呈現了完整的陣法後,一些大宗門一眼就認出那是心魔陣,“根本就不是什麼下作手段,就是普普通通的心魔陣,而且還是最基礎的版本。”
根本不是魏離手段卑劣,而是葉夭夭的心態有問題,“連我一個築基的心魔陣都破不了,相信在場的各位金丹同僚應該不會覺得太難吧,我這陣法隻能暫時控製住你們,而不會持久。”
歐陽辰熙、師月珠、孟穎琴等點點頭,這的確就是最普通的心魔困陣,陷入陣法後隻要能定下心來就不會有影響,而且魏離明顯沒加入什麼殺招,隻想困住他們,所以也不會持續太久。
“這……我……”
感受到四麵八方不同人的眼光,葉夭夭不敢去看,她想要關注,但想要的不是這種譴責、疑問、嘲笑的目光。
“這麼普通的心魔陣都破不了,老江,你這徒兒的心態實在是太差了,這還隻是普通的心魔困陣都掙脫不了,以後……”
江如鈞臉色難看,誰知道會這樣,他的徒兒明明好好的,怎麼可能會心態有問題?一定是魏離做了什麼……
“江如鈞,還嫌臉丟的不夠多嗎?回來!”
玄靈門宗主直接下了命令,大比期間除了比賽之外,葉夭夭哪裡都不許去,誰都不能求情。
“師父。”秦霄遠還想提一下希望讓宗主收回成命,“誰要是求情,和她一個待遇。”自從這個弟子入了門之後,玄靈門就沒有消停過,江如鈞偏心偏袒也罷,但為了一個小弟子得罪了那麼多人,上次的雲中高地的事都已經傳開了,就是她釋放了貪食獸,差點害得各宗門曆練弟子損失慘重,還是星華宗給她擦的屁股,這次又明目張膽的招惹星華宗,是嫌命不夠多嗎?
還有秦霄遠、史青睞、柳青玄、劉建這些親傳,一個個全都跟下了蠱一樣追著她屁股後麵跑,秦霄遠還因為她差點和仙卿峰的二弟子反目成仇,這根本就不是個消停的。
玄靈門宗主強行壓製江如鈞和葉夭夭,再把那群不成器的弟子們也給壓製住,“秦宗主,是我們的不是啊,此次都是我管教不周,請見諒啊。”
之後的事由他們的宗主來打太極吧,整件事下來魏離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有人護著,乾嘛需要她來浪費嘴皮子,好像誰沒宗門護著一樣。
葉夭夭這次是無力反駁了,各仙門見證都知道了她心境不穩的情況,原本有一些還羨慕,他們收了一名極品火靈血脈的弟子還羨慕不已,不過現在看來也就那樣吧。
畢竟心境要好,心情不好的話,境界即使提升的快,那麼也是修為不穩,十有八九可能頂不過破境的天劫。
換一種話來說,就是現在她的金丹期還不如一個普通的築基巔峰。這樣一個弟子無異於是一個不穩定的定時炸彈,就像一座高樓,看似高入雲巔,可地基打的不好,還是會垮塌的。
所謂天才少女也不過如此,還是極品火靈之體,在她身上真是白瞎。
魏離看看四麵八方的眼神,本來是打算過段時間收拾她的,可架不住人家偏偏往槍口上撞,這次能消停一段時間了,至少在個人賽之前。
這次的事件對葉夭夭的打擊一定不小,不過玄靈門不會輕易放棄她的,極品血脈還是很難遇到的,而且她如果得到了大比的魁首,那麼這些嘲諷也隻會是過去式,她還是那個天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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