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眼神更亮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是不是也喝過這種酒?”
元凝搖頭:“沒喝過味道這麼繁複的,不過倒是喝過氣泡水,味道差不多。”
女子繼續問:“哪個牌子的?”
元凝想了想,報了幾個她經常喝的氣泡水的牌子,然後發現那女子已經坐到了自己的身邊來。
“妹妹啊,我看我跟你挺有緣分的,什麼時候能單獨約你一起玩玩?”
此時阮淑棠已經叫了第二瓶果酒,見元凝的杯子空了,又給她倒了一杯。元凝看也不看,直接就喝了,然後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見那女子依舊看著自己,元凝想也不想答應:“好啊,姐姐,我也覺得你格外眼熟,下次約著玩啊!”
她其實單純隻是覺得人家的衣服熟悉。
女子嘿嘿笑了兩聲,也不知道她在偷著樂什麼。
“秀兒姐~”
元司琪早在剛才雲秀麗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叫了她好幾遍了,結果發現她並不是來找自己的,反而與元凝聊得起勁,不由遲疑了起來。
不僅她覺得好奇,嬋珠也覺得奇怪,看著擠開她坐在元凝邊上的雲秀麗,一時也不敢出聲打攪她。
而阮淑棠呢,此時她坐在元凝的另一邊,已經扯著元凝的胳膊讓她往自己這邊靠了。她眼神警惕地看向雲秀麗,仿佛她是個拐賣孩子的人販子。
雲秀麗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行為過於怪異,於是沒有再盯著元凝看,哈哈兩聲移開視線,看向元司琪。
“喲!是司琪啊!你在這房間啊,好久不見啊!”
元司琪:……
她有些無言,她們幾日前才見過……而且,秀兒姐現在才發現她在這,是不是有點太傷人心了,明明剛才她對著她叫了好幾聲來著。
之前不是還說她是她最寶貴的異姓妹妹嗎?
雲秀麗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元司琪的無語,湊過去抱著她晃了晃,又與她說了會話,然後對小二說多送她們這裡一壺果酒,就像花蝴蝶一樣,走出了房間。
阮淑棠:……
“她就是你口中的秀兒姐?”怎麼感覺不太正常的樣子?
元司琪看出了阮淑棠的想法,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頭:
“秀兒姐她性子比較活躍,待人熱情,但她人其實不壞的,反而非常熱心腸,還會給街上吃不上飯的老人送吃穿的東西!”
她說完,看了阮淑棠一眼,仿佛想要打消她對雲秀麗的懷疑。
再一想剛才被雲秀麗熱情以待的元凝,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小凝表妹怎麼這麼安靜?
元司琪朝元凝看過去,然後就見到她一直趴在阮淑棠肩頭的臉也轉了過來。
嘿!哪裡來的壽桃!
此時的少女臉上已經染上了一層粉紅,眼睛濕潤,眼神迷離,見到元司琪盯著自己,還傻傻地笑了聲:“嗬嗬,司琪表姐,你在跳舞嗎?”
元司琪:“呀,小凝表妹這是醉了?
這才喝了多少果酒,這酒不醉人的,她怎麼醉成這樣。”
阮淑棠聞言也看向自己身上一直安靜趴著的少女,看見元凝傻傻的笑後,伸手去動麵前的酒壺,發現新上來的那壺隻倒出兩杯的酒此時已經一滴不剩了。
“噗呲!”她忍不住笑出聲來,見元凝還盯著自己手中的酒壺,瞪了她一眼。
“我都忘了她酒量不好這件事情了。
不過也不能怪她,這壺新酒全被她給偷喝了,醉了也是正常的。”
元司琪:……
元嬋珠:“啊,那小凝表姐醉了,還能去逛花船嗎?
今日答應了人家,方梨娘可能還巴巴地等著呢,為了招待小凝表姐,她說過會請我們逛最大的花船!”
嬋珠原本也不太想與方梨娘有過多交際,但是因為上次元凝與元怡湘的話,她對方梨娘多少有些愧疚的,畢竟她也道聽途說過。
後來聽到方梨娘在她們下船後揭露了陳影兒曾經害死了一位男子的事實,找到罪證,還將陳影兒送到縣衙,將她整得很慘……
所以,方梨娘過來找她時,她倒是沒有再排斥這位奇特的娘子。
方梨娘一直想要將元凝約出來玩,元嬋珠見她如此有誠意,而且性子不像外麵傳的那般不堪,於是今日元凝過來找她玩的時候,她順便將這件事情與元凝說了。
沒想到元凝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所以,她們出發前讓下人去方家通知了方梨娘,而且在她們去找湘表姐的時候,方梨娘很快就派人來回信,說會等她們過來玩……
元司琪也有些遲疑,看元凝這樣子,應當是去不成了的。
對比能不能去花船玩,她更擔心自己。帶表妹出來玩,結果灌醉了表妹,元司琪覺得如果這消息傳回家裡,少不了挨祖父和爹娘他們一頓教育的。
阮淑棠卻眼神一亮,老神在在:“既然答應了人家的事情,那自然不能毀約的!”
江城的花船,她還沒有逛過呢,怎麼也得玩一玩的。
“可是……”嬋娟也想玩,但是她更擔心自己的小凝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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