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鴆的院子中,幾人知道這次鳳芷汐派來的人的目的後,直接被氣笑了。
“所以她又看不上章硯淮了,想要找宋鴆?我們元家是她後院,她想找誰就找誰?”
剛趕到的章硯淮黑了臉。
這話怎麼瞧著不對勁?
宋賜直接就朝林樾嚷嚷:“林樾,你嘴巴真臭,你才是那女的的後院呢,我是我家元凝的!”
胸膛挺直,超級驕傲,聲音賊大聲!
被綁住手腳的刺客頭領詫異地看向宋賜,心中也暗暗感歎,大女官跟他們說過,那宋鴆性子與常人不同,他還以為是說他異類呢,原來是想要說宋鴆傻啊。
嗯,這樣看著的確挺不同的……
這令他很懷疑宋鴆是否真的如女官說的那樣醫術高超。
若不是的話,他們為了他全折在這了,想想還是挺不甘心的。
看著不太聰明的宋賜不知道自己的醫術被彆人質疑了,說完後朝被綁著的刺客一個個走去……
章硯淮聽到他的話卻恍然大悟。
是了,他就覺得林樾的話哪裡不對勁,可不是這樣嘛,他才不樂意與鳳芷汐牽扯上半點關係,被她盯上真惡心!
他現在可是有妻家的人!
麵對兩人譴責的目光,林樾麵色如常,甚至看向兩人的眼神有些嫌棄。
另一邊,終於將最瘋的一個刺客給製住的元安也到了院子,神情有些一言難儘。
那最瘋的就是一開始出刀傷人的小頭領,如今他已經傷痕累累,被製住後還眼睛赤紅地看著眼神看向他的所有人,嘴裡嘶吼:“鳳芷汐,你該死,你該死!”
原本瞪著林樾的宋賜一愣,手中的藥粉都沒有繼續撒出去:“這人叫誰的名字?難道我記錯了,那鳳芷汐不是派他們過來的人嗎?他和他的主人有仇?”
幾人也覺得奇怪,看小頭領這恨不得要將鳳芷汐嚼爛了吞掉的模樣,他們表示不理解,於是,看向刺客頭領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刺客頭領比他們還要震驚,隻盯著一向沉默寡言,但是非常實用的小頭領看。
就是因為這小頭領深得他的心,他才將人給提拔上來的。
難道這人是內奸?
元安的手挨了一刀,章硯淮最先注意到,見到他玄色的袖子那濕了一塊,連忙過去要幫他上藥。
見眾人若有所思,宋賜麵色變化,變成了做出這種致幻藥粉的當事人。
宋三嘖了一聲:“我的藥粉可沒有這本事,能控製人的思想……除非這人本就與那個鳳芷汐有仇。”
元安這時候插了一句:“不止他,剛才綁人的時候,我聽到好幾個人……”
聽到鳳芷汐居然如此喪儘天良,葷素不忌,連自己的暗衛都要霍霍,眾人麵色都有些厭惡,尤其是章硯淮,他表示大受震撼。
因為據他所了解的,鳳芷汐在宮外有好幾個宅子,每個宅子都住滿了男子……
她平日裡就各種荒唐,沒想到她除了擄走良家男子,居然還霍霍自己身邊的暗衛。
那麼多人,她怎麼如此……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這些暗衛可都是她的底牌啊,有人傷害她他們都要衝在最前麵的,難道就不怕這些人心生恨意,暗地裡報複?
林樾聞言嗬了一聲:“這算什麼,這女的連身邊的狗,隻要是公的,她都得霍霍一番。”
當年,鳳芷汐不過才十二三歲,就能逼瘋夫子,導致夫子好好的一個家家破人亡,夫子的妻主帶著僅剩的家人逃離京城……
這人是天生的惡人,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如此邪門,這麼多人刺殺,她就是沒有死,還活得越來越滋潤了。
想到若是這小頭領若是真的是混進去想報仇的,結果在他們這裡折了,那鳳芷汐又躲過一劫,林樾麵色更加不好了。
真是邪門!
眾人沉默,宋三此時眼神卻一直看那刺客頭領,看得頭領覺得後背發涼,頭皮發麻。
“你怎麼沒事?”好半晌,宋三才問出自己的問題。
這也是其他人好奇的問題。
這二三十個刺客如今死的死,沒死的還在自己的幻覺中,有人嘿嘿傻笑,有人哭著求饒,有人麵色詭異,嚷嚷著‘不要,不要’,還有人嗬嘶嗬嘶著要刀人……
就刺客頭領沒事,除了身上被宋賜撒了藥,手腳癱軟動不了,如今精神頭還挺好的。
刺客頭領選擇沉默以對,雖然被抓了,但是眼神依舊不屈。
宋三看著刺客頭領精壯的身軀,眼神玩味:“你該不會是你們主子安插在暗衛中的龜公吧,專門為她物色好看的暗衛,將人送過去供她享用?”
本打算選擇沉默,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刺客頭領頓時覺得羞辱,他口齒不清地開口:“裡放屁!”
說完連他都愣住了。
怎麼回事?明明剛才還覺得好好的,怎麼現在話都說不利索了?
宋三指著他:“他急了他急了。”
刺客頭領氣得撲倒在地上。
簡直是汙蔑,殿下明明就喜歡年輕的,才不會看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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