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花傑所在的大學放假了。
所以兩個人,又走在大街上開始尋找禁果的根據地。
花傑衣服裡麵穿了層內甲,因為刀不好帶,所以隻帶了把短刀出來,而林桓就不一樣了,他連內甲都沒穿,直接帶了一隻爪子出來。
至於同樣放假的洛方儀則被他們直接丟在了酒吧裡,畢竟這孩子可是個名人,一連被綁了三次,保不齊他倆一會兒一摸頭人就沒了。
兩人路過一間高級酒店。
而花傑則停了下來,他總感覺這個酒店有點不一樣,在冥冥之中,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裡不簡單。
“你擱這乾嘛呢?快點走啊,人家禁果可是偷偷潛入進來的,怎麼可能有心思住酒店,快點,那邊還有一個廢棄倉庫,我們去看看。”
發現自己身邊的花傑突然站在原地,林桓不耐煩的催促道。
確實,人家可是邪惡組織,怎麼可能光明正大的去住酒店,一定是錯覺。
聽了林桓的話,他也不再糾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直覺出了問題。
而在酒店裡麵,剛剛睡醒的蒂娜翻了個身,發現平常一直睡在自己旁邊的肖燼餘人沒了。
她也沒著急,緩緩的起身,按那孩子的性格,現在應該躲在什麼地方啃魚。
看了看床底下沒在,又看了看浴室也沒在,櫃子沒有……
這孩子哪去了?
找累的蒂娜來到了冰箱旁,從中拿出了一杯牛奶,悠哉的喝了起來。
看著冰箱,嘶~不會吧?
應該不可能吧。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蒂娜還是神使鬼差的打開了,下麵的冰箱門。
再一次被肖燼餘的騷操作給折服。
肖燼餘蜷縮著腿,蹲在冰箱裡麵,手裡還抱了隻魚在那啃。
“啊!蒂娜,你要不要進來?這裡很涼快的!魚吃起來也硬硬的!”
說著肖燼餘往旁邊挪了挪身子,留出了剛好夠一人的位置。
她閃閃發光的大眼神仿佛是在說請坐。
蒂娜毫不留情的關上了冰箱門。
孩子不好帶啊!
“阿傑,看看那邊的倉庫裡麵有沒有什麼東西?”
“裡麵啥都沒有。”
“瑪德!都找了這麼久,這群小果子到底躲哪去了?”
“這事急不得,沒看之前天子派了監察組都沒找到多少人,咱們要是能那麼快發現,那就不顯得監察組的那群人太廢物了嗎。”
“你這說的也對,不能急啊!”
突然兩人的身形一頓,然後又恢複正常,他們很默契的向那空無一人的倉庫裡走去。
走在路上,兩人看似閒聊一般搭話。
“幾隻。”
“一隻,體型接近東北虎,胸口部位有一個類似於鑽石一樣的東西,沒有灰形強,一般大口徑槍械對其有效果。”
僅僅是幾個呼吸之間花傑就將現在跟在他們身後的存在,探知的一清二楚。
還好花傑沒用這能力犯罪,這簡直就是人形雷達。
看來對方也沉不住氣了,雖然隻派了頭野獸過來,但這起碼有進展了。
現在就是儘量的將對方活捉,看看能不能從其中研究出些什麼。
兩人將對方帶到這個倉庫裡,防止一會開戰的時候傷到一般人,戰後也好處理屍體。
“一會我正麵跟它打,你盯著,彆讓它跑了。”
“我知道。”
林桓主動將步伐減緩,落在了後麵,儘量的將花傑的身體擋住,也將後背毫無保留的露給了那頭怪物,勾引著它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