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用一隻手抓住了洛方儀的手腕，另一隻手放在了洛方儀的臉上。
在確認了一些東西之後，殳鬆開了手，再次化為煙霧回到了原地，並開口為自己剛剛的無理道歉。
“抱歉，你和我的幾位故人很像，我想確認一下。”
殳在說話的時候，有一種極其平淡的感覺，那神情貌似不包含任何感情，又或者是對一切都保持一視同仁。
“沒事，下次能提前說一聲嗎。”
“嗯，如果方便的話，能否告訴我，你的父親是誰？”
“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那你覺得當今皇帝怎麼樣。”殳再次吸了一口煙，神色平淡的問出了這個問題，再說起當今皇帝之事，她就像是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沒有絲毫的敬畏之情。
“在背後談論皇帝，會不會不太好？”悄悄在背後議論皇帝，這如果被彆人聽到了，有可能被罰。
“談論又如何，人皇可管不了我。”
“但是能管我啊！”
“……哈，也對，你是人。”
殳恍然之間回過神來，現在她所在的這個時代不是神代，雖然洛方儀容納了他們，但終歸不是他們。
洛方儀甚至隻是得到了其中一位的認可。
現在此世間，也就隻剩下她一個了。
“那個，我們接下來去洗澡，你要不要來啊？”洛方儀向對方發出了邀請。
“那孩子也在嗎。”
“銳刀已經先進去了。”
“那我也去吧。”
殳這次並沒有再瞬移，而是從洛方儀身邊走過，去往了澡堂的方向。
在殳經過洛方儀的那一瞬間，洛方儀看到殳的側臉，這時洛方儀才反應過來。
殳長的和向陽很像，起碼有八成相似，向陽長大以後恐怕就是殳的樣子。
她向繼續往前走的殳問道。
“你認識向陽嗎？蘇向陽！”
殳的腳步頓住了，沉默了一會兒才用那平淡的語氣回道。
“不認識。”
洛方儀也沒有再繼續深究，她隻當是兩人長得像而已，僅僅是長得像。
在進入澡堂之後，洛方儀本來是想幫銳刀洗澡的，結果沒想到被殳給搶先了。
她在泡澡的時候發現殳脖子後麵有一道傷口，仔細看的話會看到那裡的顏色不一樣。
“殳，你這裡是怎麼了？”洛方儀指了指脖子的地方。
“那一片皮是被人撕下來的。”殳沒有掩蓋什麼，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誰撕的，這麼混蛋！”
“我也不認識。”
“人家為什麼要撕你的皮啊？”
“我殺了一個皇帝，就有不少人來追殺我，這一塊皮就是當時被人撕下來的。”
“你在開玩笑吧？”
“是啊，應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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