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買個果籃給喪狗送去。”顧笙掏出兩百塊扔給大眼華。
“笙哥,給喪狗送果籃?”大眼華有些摸不到頭腦,都知道顧笙跟喪狗關係極差。
“廢話,好歹是同門啊。他被人砍,我總得表示一下吧?我可沒喪狗那麼小氣。”
魯迅說得好,欲取之必先予之。
你被人砍我都給你送果籃了,我約你釣魚你總得給麵子吧?
不去就是不給我麵子,到時候砍你也沒人能說什麼吧?
到酒吧轉了一圈,陳浩南、吹雞都在這,還有喪狗的小弟在一邊叫囂要去砍東興仔。
“來瓶涼的。”顧笙坐吧台前麵一伸手,酒保遞過來瓶啤酒,顧笙噸噸噸喝完,又領著小弟出去遛彎,不過就是做做樣子。
畢竟打了好幾天了,兩方都有些打累了。
最重要的,鬨了好幾天,已經到警方的忍耐極限了。
今天警方已經分彆找了大佬b和奔雷虎雷耀揚,警告他們彆亂來,誰敢再動就天天掃誰的場子,連掃一個月。
“所以說,這喪狗就倒黴催的,是不是?”顧笙聽到消息後嘲笑道。
“笙哥,信哥的仇還報不報了?”有小弟湊過來問。
“看大佬b怎麼說吧。”顧笙坐路邊懶洋洋道。
他估計這事應該差不多了。
畢竟他最清楚,阿信真不是奔雷虎乾掉的。
而大佬b主要目的是在元朗站住腳,如今警方一出麵,雙方大佬一溝通,估計這事就先這樣了。
畢竟每天讓小弟出去砍人,雙方都是花錢如流水,這麼打下去,雙方都接受不了。
當然,場麵話肯定還是要說。
事情果然如同顧笙想的那樣。
當天半夜,大佬b對眾人道“跟東興暫時停戰,阿信的事情未必是奔雷虎做的。接下最重要的是把槍手和阿信的老婆找到。
不然咱們死傷這麼多弟兄,反倒中了彆人的計。”
“另外,過幾天給阿南和阿笙紮職大底,到時叔父輩的也會來,你倆可得準備好紅包。”大佬b笑著拍拍陳浩南和顧笙道。
“謝謝老大。”陳浩南笑道,神色間頗為興奮。
“明白。”顧笙點點頭。
他倒是想起來電影裡大天二在酒吧問大佬b,什麼時候給陳浩南紮職。
沒想到這劇情還沒開始,陳浩南倒是跟自己一起紮職了。
另外像紮職紅棍、草鞋這種屬於大底,以後就有自己的地盤,也可以開堂收人了。而紮大底需要個保家,通常都是那種已經退下去,隻有輩分沒什麼實力的叔父輩。
這樣一來相當於把紮職人的輩分給抬上來。
至於紅包,一般是五千塊。
“恭喜笙哥!”大眼華湊上來笑道。
顧笙心情大好,忙活這麼久終於紮職了。
摸出幾千塊扔給大眼華“讓小弟們自己去吃宵夜!”
“笙哥疏爽!”身邊兒的小弟頓時喜道,連連拍馬屁。
大眼華拿錢出去給人一分,又帶了幾個小弟回來跟在顧笙身邊。
顧笙乾脆帶著這幾人去吃宵夜,吃完帶著一身酒氣直接回家,就看到港生抱著膝蓋縮在沙發上,倒是睡的挺香。
顧笙往床上一躺,沒多久就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又快中午了,就聞到滿鼻的香氣。
“我給你熬了粥,起來吃一些?”港生見他醒來就走過來說道。
“不吃粥,先吃了你再說。”顧笙下地將港生抱上床,港生發出一聲輕呼。
“我今天非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彆的事還能忍,這事絕對不能忍。
“等下,你沒說我是你什麼人。”
“你說是什麼人就是什麼人。”